大爺看到夏謀速度極快的移動,雙眼大睜的看著夏謀的身影,對一旁的趙凜封說道,“這個丫頭體力可真好啊。 ”
趙凜封嘴角含笑,點頭回到,“可不是嘛。”
夏謀快步走了一段後,步子慢下來,看到山間有小松鼠跳來跳去,心里迸出無限歡喜,指著小松鼠對趙凜封說道,“趙凜封,你看,那是小松鼠嗎?”
趙凜封和大爺一前一後的趕來,趙凜封順著夏謀指的方向望去,點了點頭,“嗯,是小松鼠,你怎麼走的這麼快?腿不疼嗎?”
“不疼啊,”夏謀語氣里充滿驕傲,“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爬山從來都不腿疼的,哎呀,遺傳基因太好,沒辦法啊……”
“……你得瑟吧。”
兩人走了不久和大叔分道揚鑣,幾天前剛下過雨,山間有潺潺的流水聲,鳥鳴聲,樹葉被風吹的沙沙作響的聲音,還有若有似無的野菊花味,夏謀深吸了一口氣,“哇,真好。”
趙凜封從背包里拿出了幾塊巧克力,遞給夏謀,“給,剛才在公交車吃了幾塊餅干,現在餓了吧。”
“嘿嘿嘿,”夏謀接過巧克力,“趙凜封,你真像個機器貓,背包里什麼都有。”而且都是我愛吃的……
趙凜封不置可否,繼續往前走,夏謀跟趙凜封的腳步,踩著趙凜封的影子悶頭趕路。
趙凜封突然停下,夏謀沒留神,一下子撞到了趙凜封的背,捂著額頭倒退了幾步。
“趙凜封,你干嘛突然停下?”夏謀感覺自己腦子暈暈的,心里默默吐槽,趙凜封的脊梁可真硬,可把自己給撞死了……
趙凜封緩緩地轉過身,一臉的鄭重其事,認真的看著夏謀,“夏謀,你……”
“汪汪汪……汪汪汪……”前方傳來狗叫聲,夏謀身的汗毛豎起,往後退了幾步,“怎麼有狗啊……媽呀,這聲音,可把我給嚇死了……”
趙凜封手的青筋暴起,他現在想殺了那只狗的心都有了,現在突然叫什麼叫,自己好不容易鼓起勇氣……
“沒事兒,”趙凜封無奈的將自己手里的話給咽回去,牽起夏謀的手,拉著夏謀往前走,“前面應該是檢票處,養幾只狗用來防止有人逃票,所以我們在這兒能听到狗叫聲也不稀,那些狗都有人用鏈子拴著,沒事兒的,不會咬到你。”
夏謀滿心想的都是狗在自己的前方,心生畏懼,夏謀緊緊握住趙凜封的手,另一只手還緊緊拉著他的袖子,“趙凜封啊,你可別松開我……”
趙凜封嘴角揚起,語氣像是在發誓一般,“不會,我不回松開你。”
夏謀得到這個回答,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氣。
趙凜封拉著夏謀走到檢票處,檢票處的兩只狗叫得更凶了,夏謀整個人都快貼趙凜封身了,趙凜封安慰夏謀,“夏謀,你別怕,他們都用鏈子拴著呢。”
檢票的大哥看到夏謀被嚇成這個樣子,對著兩只狗說,“別叫了!”兩只狗立刻安靜不少,檢票的大哥跟趙凜封開玩笑,“你女朋友的膽子跟螞蟻的一樣小吧,你看都嚇成這個樣子了。”
趙凜封拿出兩人的登山證遞給檢票的大哥,“嗯,她膽子確實是很小。”
夏謀雖然害怕,但是基本的听力還是有的,听到檢票處的大哥誤會兩人的關系,本來想解釋,可是怎麼也開不了口,郁悶的低頭看地。
查完票,趙凜封拉著夏謀來到欄桿趴著,跟夏謀說道,“你看,這是仙鶴灣。”
夏謀疑惑,“為什麼叫做仙鶴灣呢?有什麼典故嗎?”
“沒什麼典故,只是因為這里從山流下來的泉水匯聚成的小溪,形似仙鶴,故名仙鶴灣。”
夏謀趴頭往下看溪水,怎麼都看不出來,溪水的形狀像是仙鶴,不由問道,“哪里,趙凜封,仙鶴在哪里?”
“是那個地方,”趙凜封用手給夏謀劃,“那是仙鶴的頭,那是顯赫的脖子,那是仙鶴的身子,那是仙鶴的腿。”
“……”夏謀順著趙凜封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勉強的說服自己那是個仙鶴,“呵呵呵……這也太抽象了吧……”
茵葉將房子退租,把行李都打包好,把該寄回國的都寄回國,將用不到的或者是帶不回的都捐了,趕在天黑之前帶著茵緣趕到了寵物店。
“茵葉,你來了。”沐清歌將茵葉的拎包接過,“來,我幫你拿著。”
茵葉立刻輕松了,只拿著一個行李箱,笑嘻嘻地對沐清歌說道,“謝謝嫂嫂。”
“你……”沐情歌臉色漲紅,“你別亂叫……”
“怎麼能算是亂叫呢?”茵葉轉頭對身後拉著自己小小的行李箱的茵緣說道,“緣緣,快,叫……叫舅媽。”
茵緣一臉茫然,“舅媽是誰?”
“是你的清歌姐姐啊,你金叔叔是我的哥哥,那清歌不是我嫂嫂嗎……你是我兒子,所以,清歌是你舅媽。”
“哦……”茵緣有些不情願的回答,“好吧,舅媽……”
沐清歌沒有應聲,紅著臉將茵葉的拎包提到樓。
奶奶看到沐清歌提著大拎包樓,問道,“清歌,這是什麼啊?”
“是茵葉的,茵葉和茵緣過來了。”沐清歌頭出了一層薄薄的汗,在原地糾結著是給茵葉提三樓還是在這兒。
雙臂的負擔陡然消失,沐清歌詫異的看著走到自己面前提過拎包的金城澈,推辭道,“阿澈?我自己能提的了這個包……”
金城澈一派輕松的回答,“我來提,這是茵葉的拎包?”
沐清歌點頭,“嗯,茵葉和緣緣剛剛過來,她們兩個還有行李箱,你去幫她們提吧。”說著要把金城澈拿過去的拎包奪過來,金城澈緊緊握著拎手,用手勢制止沐清歌,“沒事,我想把這個拎去,再下來幫茵葉。”
茵葉和茵緣來,正好听到這一句話,不禁揶揄道,“喲∼阿澈啊,心疼清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