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清歌晨起,支開了小七和佣人們,她想著給金城澈做一次早餐,也許只是她一時的興致大發,又或者,她內心想要讓金城澈感覺到開心,所以做著自己現在力所能及的事情。
金城澈看起來是較疲憊的面容,很顯然昨晚回去了以後他肯定又繼續連續工作了很久,而他一直在忙者處理的不是別的事情,而是福利院的事件,金城澈的手下查出來了幕後的指使者只是一個看電話來聯系的,然後是通過了二十萬的轉入來成功完成這次陷害的交易。
金城澈想通過這二十萬的現金轉入來獲取背後指使者的信息,但是劉奕在做這件事情的時候留有的後手也是有的。
金城澈來來回回,兜兜轉轉,能做到的僅僅是為沐清歌正身,而沒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幕後指使者。
金城澈疲憊的下了樓,他去了沐清歌的房間看了,沒有看見沐清歌,下樓便滿個客廳的尋找著沐清歌的身影,然而尋遍整個客廳也沒有找到沐清歌,其實那麼一瞬間金城澈的心里還是有點慌的。
至少他之前每天起床以後,去看看沐清歌她都還在床,而今天卻起床了,金城澈面帶疑惑的下了樓,剛準備拿起手機打電話給沐清歌,抬眼見看到沐清歌端著碗,從廚房小跑出來,將碗放在了桌,便將兩只手迅速的貼在耳朵。
金城澈看著沐清歌的樣子,忍不住的笑出聲來,問到“這麼一大早的?你干嘛呢?”說著金城澈便走過去,看到碗里的那碗面條。
“我……我煮的,你要……吃吃看嗎?”沐清歌還有點害羞的說,因為她除了很久之前煮過面給向明吃過,她再也沒有煮過飯給其他人吃過,她還是有點擔心自己的面煮的好不好吃的。
“你……煮給我吃的?”金城澈受寵若驚的問著沐清歌,他還覺得是自己早沒睡醒,而听錯了的。
“嗯……”沐清歌點點頭,將碗向著金城澈那邊推了推,金城澈看著沐清歌坐了下來,將那碗面條小心的端到自己面前。
“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吃的是白煮蛋,而不是荷包蛋的!”金城澈故意的和沐清歌搭著話,好像整碗面都是什麼山珍海味一般。
金城澈笑著吃了第一口面,他感覺自己的味蕾像是收到了什麼刺激,但為了不讓沐清歌發現,他的面部表情一直很僵硬的保持在微笑的狀態。
金城澈當時的內心是,也許沐清歌是不小心放了兩邊鹽,而且兩次都恰好放的有點多,以至于,面會如此咸。
“味道……應該還好吧?”沐清歌問到,自己對自己的手藝還是有點懷疑的,沒想到金城澈連連點點頭說到“好吃,今天的早餐很豐盛。”
沐清歌便覺得這是一次很令人滿意的早餐,並且因為今天而想躍躍欲試,每天都做早餐,因為她也不想成天都無所事事。
金城澈去到了公司,開會的時候,他不停地在喝水,蔣晟也一連好幾次給他端來了水。
“總裁,你今天是怎麼了?不停地喝水……”蔣晟給金城澈端來水的時候,順便問了一句,金城澈也沒想太多的直接吐槽了一句“今天早,她煮的那碗面……簡直是鹽……唉……”說完,金城澈才反應過來,自己這是毫無預兆的吐槽起了沐清歌,他可不允許自己這樣。
蔣晟看金城澈一秒又變嚴肅的樣子,便偷笑著會到了自己的辦公桌,難免看到金城澈這樣的秀恩愛,對于蔣晟來說,金城澈這一天的心情大概都不會太差。
金城澈忙著公司的事情,便一時間忘了去查福利院事件的事情,而沐清歌在家無聊的時候拿出手機刷微博,無意間看到了自己那天發的那條博客,因為自己很少玩這些,里面有的好友,除了一開始開通的時候與沐萬靈互關了以後,便沒有什麼其他人,而那條博客瀏覽的量也只有三個,一個是金城澈,還有一個是向明,另一個是沐萬靈。這個無意間讓沐清歌突然多想了一點。
既然這件事是有人故意要陷害自己,那麼對于自己去福利院的這件事情,知情的除了這三個人和自己,不會能有人提前知道自己去福利院,更讓沐清歌反應到的是,和沐萬靈生活在一起的時候,也只有她天天才會一直調侃著自己知道買些水果和玩具給他們吃。
沐清歌的多想,讓自己背後毛骨悚然,如果按照自己這樣的想法,那在她看來,已經沒有人有沐萬靈更有動機和前提條件來陷害自己了。
沐清歌心里一直都在忐忑,她不知道該不該和金城澈說這些,她也擔心如果自己和金城澈說了,如果事實也如此,那以金城澈的脾氣,她是不會放過沐萬靈的。
所以,沐清歌決定自己當面找沐萬靈問清楚,而一邊的沐萬靈正在和劉奕在海邊吹著海風,兩個人卿卿我我的,沐清歌的電話打來時,沐萬靈的心虛勁,從頭至腳,劉奕見沐萬靈的臉色不對,一直看著手機,便挽過她的腰,與她並在一起問到“怎麼了?誰啊?”
沐萬靈將手機拿給劉奕看,劉奕看到是沐清歌打來的電話,直接劃下接通了。沐萬靈看到劉奕這樣做,在一旁急的要搶過手機,但已經接通了,沐萬靈也不敢發出聲音。
“喂?”劉奕一臉淡然的說了聲,並且示意沐萬靈讓她不要出聲。沐清歌听到是男人的聲音,便也猜到是劉奕。
“沐萬靈在嗎?”沐清歌問。
“啊……你是她姐姐吧?”劉奕故意的問到,偽裝著自己毫無遲疑的接通了手機。
“嗯,我找她,她在嗎?”沐清歌的語氣始終也是心平氣和的。
“哦……我們在威尼斯呢……之前出來度假了,她去洗澡了,怎麼了?“”劉奕一副很認真的語氣問到。
“威尼斯……好吧,那算了。”沐清歌听到劉奕說他們在威尼斯,便心里斷了什麼想法,沒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