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清歌回到了金城澈的別墅,金城澈早已經備好了晚飯等著沐清歌,沐清歌兩眼無神的,根本沒有注意到金城澈,金城澈見狀,起身前一把拽住了她說到“喂!沐清歌!沒看到我在這里等你吃完飯嗎?”
“啊……?”沐清歌確實是沒有看到,被金城澈這麼一吼,沐清歌才反應過來現在自己是到了哪里,該干什麼了。
“坐下!吃飯!”金城澈用命令的口吻。
“我……”沐清歌哪里還吃的下,心里都是裝著關于向明的一切。她覺得自己虧欠了向明很多,而自己再也沒有臉去見他。
“你什麼你,我等你這麼久,難不成你讓我自己一個人吃?”金城澈的語氣突然變的像一個孩子,沐清歌沒有理會他,只是順從他,無心的夾著菜吃了起來。
“怎麼樣?重獲自由的第一天。”金城澈問到,沐清歌看向金城澈,感覺他是看穿了一切,而故意問自己,而來嘲諷自己,便回答“托您的福,還有什麼有什麼!”
“這話什麼意思?”金城澈說好還她自由那是自由,也並未派人跟蹤她,所以,沐清歌發生了什麼他並不知道。所以,沐清歌帶著懟他的語氣回答,金城澈很是不理解。
“字面意思,我吃飽了,先……”
“我來到你的城市……”手機鈴聲突然響起來,打斷了沐清歌要說的話,沐清歌看了來電顯示,果斷的接起了電話。
“喂,章院長。怎麼了?”是福利院打過來的,所以,沐清歌很清楚的回答到。
“喂,清歌啊,這麼久了,你都沒有來,福利院的孩子們,可都天天纏著我,問你什麼時候來呢!”
“額……真的很不好意思,院長,這麼久了也沒有抽出時間去看看孩子們,這樣吧……”說話間,沐清歌看了一眼金城澈,便說到“這樣吧,我明天一天,都來院里看看孩子們,你看行嗎院長?”
“當然好啊!那我這下可有的和孩子們交代了!”章院長滿心歡喜的掛了打電話。氣氛變得有些尷尬,畢竟這麼久了,金城澈沒有看到與外界接觸過的沐清歌。沐清歌手攥這衣襟,和金城澈說到“你也听到了,我明天要去,福利院,哦……對了,我現在已經是自由得了,所以我去哪里不用和你交代!我吃飽了,樓了.”
“站住!”金城澈喊了一聲,沐清歌還愣在了原地。
“怎麼了?”沐清歌無奈的問到,不知道金城澈想干什麼,金城澈走到她面前說到“那,你說作為家屬的我,要不要陪你一起去?”
沐清歌一個白眼過去,實在不知道對眼前這個百變不待的男人說些什麼才好,于是回來一句“不要,我怕你會嚇到他們!”
說完沐清歌了樓,金城澈在樓下淡淡一笑。意猶未盡。
天氣很好,沐清歌穿著簡單的便裝來到了福利院,福利院的小孩,看到了沐清歌都興奮的撲去,親熱的喊到“小清姐姐,我們好想你!”
“我也想你們啊!不好意思,姐姐這麼久才來看你們!”說這句話的時候,沐清歌臉也滿了歉意。章院長問聲走了過來,讓沐清歌陪著他們玩了一會游戲,便于沐清歌單獨聊天了。
“清歌啊,最近,你的事情,我也都听說了一些,沒想到啊,一切都那麼快了,昨天,向明來了,我看他一個人坐在以前你們一起交孩子們學鋼琴的教室里很久都沒有出來,我也是……不願意相信,你們……”章院長此番估計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面對這一切,作為看他們一路走來的人,也都希望他們能有結果。
“清歌,你不會怪院長我所管閑事吧?”章院長見清歌沒有說話,便補充到。
“奧……沒有,沒有,我知道院長你也是關心我們,但……很多事情,不是我們想怎麼樣怎麼樣的……”說著,有兩個小孩追著跑著往沐清歌身邊撞來,還是一不小心撞在了沐清歌人身,沐清歌,趕忙蹲下身子,揉著小孩的頭,說到“沒事吧,小朋友,疼嗎?”
半晌,小孩也沒有回答她,院長,蹲下身子,打了一個收拾,小孩明白的點點頭,看向沐清歌搖了搖頭。
“他們……都是需要助听器才可以听見的嗎?”沐清歌向院長了解了情況,便問到。
“是啊,可是最近院里的資金也周轉完了,沒辦法給他們在這段是假配助听器。”說到這里,院長還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沐清歌听完,心里也不滋味,她知道這些自己應該要幫助他們,于是她也沒有多想的和院長說到“院長,你放心,孩子們的助听器,我會幫他們解決的!””
“這……那我先帶孩子們謝謝你啦!”章院長沒有想到雖然現在的沐清歌嫁給了金城澈,但她卻還是一個剛剛才獲取自由的身份。她現在可能有心卻力不足,但沐清歌無論如何還是會去努力爭取。
沐清歌只覺得她做的這一切不算什麼,畢竟,起他們,不管外界給的溫暖多少,也不自己的親身父母,而他們卻已經失去了。
沐清歌只有在這里思想才是最放空的,可是,這里也承載了自己與向明的很多回憶,大學的時候,自己和向明來這里做志願者,而後來慢慢長大了,便開始將這里看成是自己另一個家園,陪著這些天真可愛的孩子們。
沐清歌一個人,帶著孩子們玩游戲,用自己僅剩的一些錢給孩子們買了水果和零食,這也讓她想到,現在的自己是靠著金城澈養著,而自己所有人的資金來源也已經被自己的父親切斷了,所以自己雖然已經答應了院長,但這一筆錢還是自己難以湊足的,而只有金城澈才能幫助的到她。
回到了金宅,沐清歌在房間里糾結了好久,到底要不要和金城澈開口,但最終她還是不願意向金城澈開口。
沐清歌心里恨急了這些將自己孩子拋棄的父母,而自己的父親也是這樣,所以,以前對于這些孩子她只是單純的同情,現在卻可以感同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