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靜靜的站在門外,那完美的臉再次出現,似有若無的笑容掛在臉,身的西裝很特別,立體剪裁設計,黑色的綢緞包邊,白色的襯衣搭配了黑色的紐扣,優雅的如同紳士一樣,俊朗成熟。
“怎麼會是你?”沐清歌不願意在看到這張臉,即使他在完美,即使他在英俊,在沐清歌這里已經被判了死刑。
門被沐清歌死死的拽住,想要鎖死,男人沒有生氣,不急不躁如死神一般的命令眾人︰
“幫她把衣服穿,不要當誤了時間。”
男人轉身走了,一群人沖了進來,卻不敢下狠手,只能勸慰。
沐清歌這才知道,原來死神的名字叫金城澈,沒錯,是那個大名鼎鼎叱 商界的金城澈,從小在英國長大,頂著神童的光環畢業于哈弗商學院,最年輕的市公司e,擁有眾人望塵莫及的財力和權利,是這樣一個人,囚禁了沐清歌。
說出去都沒有人會相信,沐清歌只是一個公司老板的大女兒,金城澈把根汗毛都她家的公司粗吧。沐清歌絞盡腦汁也想不明白金城澈為什麼為綁架她。
正在專心思考,一個女人把手伸向了她的睡衣肩帶。
“你要干什麼?”
沐清歌不悅的皺眉,回頭看著身後的侍從,更驚人的一幕是他們的手竟然捧著一件拖尾婚紗,婚紗瓖嵌著昂貴閃耀的珠寶,華美逼人,沐清歌看著婚紗更加迷茫。
“小姐,求你別在難為我們了,時間馬要到了,所有的賓客都在外面等著,您不穿婚紗,我們丟了工作都是輕的。”
“婚紗我不會穿的,我也不會嫁給惡魔,我有最愛的人了,我只會為了他一個人穿婚紗,這個婚我不會結。”
沐清歌坐在梳妝台前,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目光無堅定,斬釘截鐵的說著她的內心感受,心想著向明,更是對這份感情至死不渝。
“你確定?”死神的聲音讓沐清歌听了一個顫抖,尋聲望去,不知道什麼時候金城澈已經站在了門口。
沐清歌不明白為什麼金城澈總是那樣的自信,總是那樣的從容不迫,但是這次她可以確定,自己是不會嫁給她的,如果說昨晚被玷污是被迫,那今天她絕對不會主動穿那件婚紗。
金城澈邁開優雅的長腿,氣質出挑,手拿出了一分合同,放在了梳妝台。
沐清歌目光移動到那張紙,賣身合同,清清楚楚的寫著將沐清歌賣給了金城澈當做實驗品,落款處的前面龍飛鳳舞,但是沐清歌一眼看出了那名字——沐豪林。
沐清歌的父親,竟然把自己的女人賣給了金城澈。看著合同沐清歌簡直不敢相信,拿起來一字一句的仔細重讀,再重讀,仿佛受到了致命打擊,這傷害死神的囚禁還要可怕,父親竟然把她給賣了……
無法想明白眼前的事情,簽名絕對是真的,手指緊緊的攥著合同,從簽名處一點點的攥緊,直至揉成了一團,握在手,不甘的朝著金城澈扔去。
“我是實驗品?我是東西麼?我居然可以被買賣?你這是犯法,你這是犯法,算你是金城澈也不能犯法。”
被父親拋棄讓沐清歌癲狂,她不能範,還有向明愛著她。
“在這里,我是法律。”金城澈覆在沐清歌的耳邊輕輕的說到︰“想要試試麼?向明很好,不知道能不能活過今天?”
提到向明,沐清歌整個人都被惹怒了,她氣沖沖的看著金城澈,絕不會讓他傷害向明。
金城澈還是微笑,一只手死死的扣住了沐清歌的手腕,想自己的西裝里面摸去,金屬的冰冷從觸及的指尖出來,沐清歌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楮,看著金城澈。
是槍,死神真的是暴戾冷漠,在自己的婚禮腰間竟然別著一把槍。那新娘算是什麼?新娘只是死神的配件?或者是死神的裝飾?哦,對了,新娘是死神的實驗品,為了防止逃跑,只能結婚宣布眾人。
而那把槍,是要對準所有反抗死神控制的人,如有不從格殺勿論。
靈魂被一縷縷的抽出,沐清歌絕望的閉了眼楮,凡人在死神面前果然如螻蟻一般渺小,連生死都不能自己選擇,為了保護向明,沐清歌必須妥協,穿了那件絕美的婚紗,仿佛被推入了萬丈深淵里,在劫難逃。
長長的拖尾婚紗,還有胸前佩戴的海洋之心,頭頂了奢華王冠,腳下的聖羅蘭高定,每一件都是稀世珍品,每一件都是高貴典雅,可是沐清歌的心已經空洞,看不到任何表情,心如死灰。
音樂響起,機械木訥的走向進了禮堂,保加利亞飛機空運來的玫瑰,頭頂的紫羅蘭是普羅旺斯特別種植,鑽戒更是出自世界著名的普蘭斯特珠寶世家獨家定制。
一切都是獨一無二的,更加令人仰慕的是對面站著的那個男人。金城澈站的筆挺,態度傲昂,一張臉精美絕倫無可復制,沐清歌多想當眾揭下他的假面,將溫柔背後的狡詐與了殘酷展現在眾人面前。
每踏出一步,腳下都是鑽心的疼痛,終究還是逃不過死神的魔爪,那麼不如將時間變得慢一點,再慢一點……
感覺到了死神肅殺的氣氛在蔓延,沐清歌抬頭對了金城澈那鋒利的目光,凌厲的能劃破人的皮膚,讓你鮮血淋灕。
金城澈邁著優雅的步伐接近她的新娘,眼底的溫柔與期許讓沐清歌感覺一陣惡心,這樣的戲她真的不想配合。
金城澈挽著沐清歌的手,兩個人肩並肩走著,手被死死的攥著,沐清歌無法掙脫。
一對金童玉女站在舞台間,所有的目光投射過來,牧師虔誠的祝福,歌頌著主的恩德,問兩個人是否願意結為夫婦。
“我願意!”金城澈脫口而出。
沐清歌陷入了長久的沉默,她緊緊的咬著自己的嘴唇,甚至已經泛出血絲,說出這三個字對她來說太難了,她不能違背自己的心。
“我反對!”
禮堂里一個詞兒的聲音響起,男人站在禮堂門口,氣喘吁吁的看著沐清歌。
在場的賓客都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個男人竟然敢搶金城澈的女人,真的是嫌命太長活夠了。
只有一個人,是高興的,隨著目光看著門邊的男人心跳加速,黯淡的眼眸瞬間閃亮,向明來了,她最愛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