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天驍勾唇,冷冷地說出這番話,看著甄晴的眸子里充滿譏諷和嘲弄,仿佛在他眼里,她已然和為錢賣身的妓女無異,不帶一絲感情的話語,冷漠到了極致。手機端 ..
甄晴愣愣地看著他,那陌生震驚的神色像是第一天認識這個人一樣,整個人幾乎是呆住了,像是被點了穴位一樣,僵得死死地,動彈不得,眼底的光一點點地破碎,再到最後,一絲怒火取代了震驚,甄晴才徹底反應過來,莫天驍方才的話真正的含義到底是什麼。
“莫天驍,你無恥!”
從自己心愛的人嘴里說出來的詆毀對她的傷害,竟是別人拿十支刀子同時捅在自己心還要更痛。
他不相信她算了,派人跟蹤監視她也罷了,可是他怎麼能說出這麼混蛋的話來傷她呢?
他到底知不知道,這些話會讓她傷得有多重?
甄晴憤怒至極,莫天驍的詆毀和諷刺讓她覺得難堪至極,怒火沖昏了頭腦,她狠狠地甩開莫天驍桎梏住她下巴的手,同時揚起手,悲憤交加地沖莫天驍臉狠狠煽去。
莫天驍猝不及防,被她打偏了頭,白皙的臉頓時浮現一個鮮紅的巴掌印,在那俊美的臉無疑成了一抹敗筆,看起來觸目驚心。
“莫天驍,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在你心里我是這麼一個為了錢出賣自己的女人嗎?你無恥!你放開我!你放開!”
甄晴打了他一巴掌後,心里自然是有些後怕的,可被當面羞辱的憤怒顯然掩蓋了她的恐懼,她使勁地掙扎起來,想把莫天驍從自己身推下去,發了瘋地想逃離這個讓人窒息的空間。
那是個意外,不管是跟黎清見面還是那個吻,通通都是她始料不及的意外,剛開始的時候她想瞞著莫天驍是不希望他多想,破壞他們之間好不容易緩和一些的關系。
可後來當她發現莫天驍暗派人跟蹤自己,發現那些事再也瞞不住他後,她便想要解釋,想要跟他說清楚,可是他根本不听她的解釋,甚至連給她解釋的機會都沒有,給她判了死刑。
想來也是,莫天驍一旦認定的事,又豈是她三言兩語能夠改變的。
或許這是命運的捉弄吧,每次當他們關系緩和一些,以為能夠此靠近彼此的時候,命運的潮流總會把他們越推越遠。
既然事情都已經這樣了,那麼她解釋不解釋,也沒有任何意義了。
莫天驍不信她,已經斬斷她所有的後路。
想著,甄晴叫罵著,掙扎得更加激烈。
女人的抵觸和怒罵仿佛一根扎進莫天驍心里的針,讓他覺得心痛之余也越加惱火。
他無恥?那誰不無恥?黎清嗎?!
難道她那麼欣喜跟那個男人在一起,甚至已經開始迫不及待地想要擺脫他了嗎?
她做夢!既然她嫁給了他,那是他莫天驍的人,他絕不允許她的背叛和羞辱!
莫天驍怒氣橫生,冷冷地勾唇,伸手制住女人拼命反抗的手腳,冷冷地眯起眸子,靠近她,凝視她,眼底帶著嗜血而冰冷的光。
“閉嘴,你這個自甘下賤,水性楊花的女人,你那麼犯賤嗎?好好的墨家少奶奶不當,非要為了那麼幾個錢去出賣自己?怎麼,那個男人的技術是不是很好,讓你覺得銷魂,讓你有勇氣來對抗我?女人,你還真是一如既往的下賤!”
“既然你覺得我無恥,那我順你的意,坐實這個罪名,你好好看看,我是怎麼個無恥法!”
莫天驍冰冷而嗜血的話音剛落,甄晴被他的話驚得狠狠抖了幾下,像是察覺到了男人的意圖,掙扎得更加厲害想要逃離,可柔弱的她又怎麼會是怒氣的男人的對手,莫天驍三兩下化解了她的反抗,單手擒住她的兩只手高舉頭頂。
下一秒,甄晴驚恐地發現,隨著啪嗒一聲,男人居然把自己的皮帶解下來了。
莫天驍沉著臉用皮帶綁住女人的兩只手,一綁一扣,把女人牢牢地困在了床。
雙手被桎梏住,甄晴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男人沉著臉向自己撲來,甄晴的心一下子亂了,嚇得眼楮瞪得大大的,有些驚怔地看著他。
男人三兩下把她剝了個精光,*的身子在風瑟瑟發抖,甄晴被男人困在身下,那可憐兮兮的模樣,猶如一只待宰的羔羊。
嬌弱的身子顫顫如秋風落葉一般,看著男人凶猛的動作,甄晴驚得紅了眼眶,淚水簌簌落下。
“莫天驍,那一切都只是個意外,我跟黎清之間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真的,你不要這麼對我,我好害怕,不要……”
甄晴哭訴著,淚水滾滾而下,掙扎間,衣袖慢慢滑落,露出里頭被皮帶勒得發紅的手腕,紅痕襯著那白玉的肌膚顯得格外扎眼突兀。
那紅白交錯的對更加刺激了莫天驍體內的獸性,他唇角微勾,緊抿的薄唇將他體內潛藏的嗜血因子暴露無疑,他俯下身子,冷冷地在甄晴耳邊宣示,輕柔如情人呢喃,卻殘酷冷血如惡魔的宣告。
“水性楊花的女人,以為我會一直相信你的話,被你一直騙下去嗎?不管你跟他做過什麼,欺騙我,背叛我,總要為此付出代價,我會讓你清楚明白,你的身到底刻著誰的名字,到底是誰的所屬物!”
隨著一聲冰冷的宣告,對甄晴來說,這一夜漫長痛苦的折磨,才剛剛拉開序幕。
這種全靠發泄的歡愛,沒有一分快感,貫徹始終的,是撕心裂肺的痛楚和折磨。
這一夜,甄晴的身心俱殘破如被狠狠蹂躪過的布娃娃,這一夜,她才真正體會到了,什麼,是徹骨的絕望。
她永遠也不會忘記,在她痛得昏死過去之前,莫天驍在她耳邊呢喃如惡魔冰冷的宣告。
“像你這種女人,該受到這樣的對待,從今以後,我不會再對你有半分憐惜,給我記住,這都是你該受的!”
直到天剛亮,莫天驍才大發慈悲地放過她,抽身離去,而此時的甄晴,自然周身破敗如被人丟棄的玩偶,滿身痕跡,慘不忍睹。
經過一夜的折磨,甄晴全身疲累不堪,連抬一根手指頭都覺得費勁,感覺身體痛得都不像是自己的了,算眼楮被明媚的陽光刺得生疼,她也無力地癱在那里,連抬抬眼皮都做不到。
她那麼癱在床,沒人任何人來搭理過她,一直沉睡到了傍晚。
傍晚,莫天驍歸來,而她也被人從床揪起來,強行幫她換衣服,推搡著她下了樓。
甄晴滿目疲累,眼楮一直是半眯著的,直到被佣人帶下樓後丟開,疲累的身子失去支撐,雙腳一軟,終于無力地倒地,狼狽地趴著。
“女人,你這是在裝死嗎?”
冰冷的聲線猶如一把扎進甄晴心里的刀,她猛地顫了一下,仰頭,努力地睜開眼楮,才終于弄清此刻的情況。
莫天驍懷里挽著一個美艷的女人,西裝革履,光鮮亮麗,而她,被迫換了一身女佣的服裝,狼狽不堪地趴倒在地。
他俯視著她,那冷漠疏遠的神情和高大的身形猶如天神降臨。
而她,狼狽地眯起眼仰視他,神情恍惚而迷茫,猶如最卑微的螻蟻仰視著救世主一般。
只是一個瞬間,拉開了兩人的距離,仿佛他們身處于不同的世界,間,隔著一條巨大的鴻溝。
甄晴愣愣地看著他,迷茫的眼神在觸及用手緊緊挽著他的女人時突然有了焦距,眸子一顫,目光定定地落在那帶著挑釁的美艷女人身。
“莫天驍,你這是什麼意思?”
強迫她換女佣服,自己卻帶著女人到她面前尋歡作樂,耀武揚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