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不是因為不難過，而是已經麻木了，痛與不痛都不再重要。
韓樂樂張了張嘴，卻沒有辦法再說出一個字。
“今天把我所有的心路歷程都告訴你，只是想問你一句準話，你回來，是因為我嗎？如果我重新追你，你會嫁給我嗎？”
面前的男人多金英俊風流，是北市炙手可熱的鑽石級單身漢，數不清的女人對他趨之若鶩，用盡各種方法想要和他在一起。
偏偏是這個男人，今天在這里，不疾不徐的問她這個問題，像是問她今天晚吃什麼一樣稀松平常。
“林慕安，你知道的我……”
“樂樂，你只需要回答我這一個問題，答應，或者不答應？”
韓樂樂望著林慕安，心陡然像是被人挖了一個洞，呼呼的往里漏著風，讓她整個人心神俱裂，根本沒有辦法思考。
像過了半個世紀那麼長，又像是只有秒針跳了一下那麼短，韓樂樂終于給了他答復。
只有三個字。
“對不起。”
听到這個回答，林慕安面色如常，他甚至還朝她微微笑了笑，“很晚了，早點休息，明天見。”
夜幕深重，萬籟俱寂，韓樂樂關門後，渾身像是被抽干了一樣，癱軟倒在門邊。
良久之後，她終于忍不住捂著嘴無聲哭泣……
早起床後韓樂樂看著自己暗沉的黑眼圈忍不住開始哀嚎起來，昨天和林慕安的走心談話讓她心神俱疲，整個人看起來都有一股頹氣，偏偏今天要進行第一次招標會，必須要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才可以。
從車駛入會場開始，韓樂樂沒有看見林慕安的人。
“老板昨天三更半夜在群里發信息說海外事業部出了點問題，他要趕過去處理，咱們是該開心還是不開心？”
小王算是招標組里的消息傳播者，任何消息都會別人早知道。
“你知足吧，咱們最近幾天見到老板的次數之前一年加起來的還要多，算是鼓舞士氣那也夠了，剩下的咱們加油干，爭取給老板一個滿意的答卷。”
好在有和事佬在這里，大家根本沒懷疑為什麼老板會突然離開。
老板不在，組里的氣氛要之前活潑太多，小王眯著眼楮問韓樂樂，“韓秘書，昨天你直呼老板的全名老板都沒有生氣，你之前和老板認識嗎？”
如果認識，那是關系戶，如果不認識，是不是跟老板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不然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膽子？
好在韓樂樂早知道他們會這麼問，也已經想好了應對方案，“不認識，之前我在加拿大留學也會有實習的工作，很多大老板都非常平易近人，都會直呼其名，所以我回國後一時半會兒這個習慣還沒改過來。”
她回答的坦坦蕩蕩，有理有據的，一些豎起耳朵想听八卦的人紛紛沒了興致，隨便附和了一聲開始聊其他的話題了。
半小時後一行人抵達目的地。
此次的招標後京州這邊的動靜鬧得還挺大。
據說把京州大大小小的媒體和絡星衛視的記者們都請過來了，看樣子是又有新的地王要產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