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對視一眼,雙手同時摸向腰間。 ( . . )
為了以防萬一,他們帶起了家伙!
薄遇和林慕安都不是省油的的燈,他們黑白兩道都吃的開。
白天自然是遵紀守法的公民,但是到了晚,要是說一點都沒有灰色收入,那也是不可能的。
他們創業起家的時候也過得都是刀口面舔血的日子。
對于危險,他們有著一種本能的警惕。
兩人無聲的做了個手勢,同時抬腳,朝門口踹去!
兩人的力氣很大,咚的一聲,直接把門踹開了。
房間里果然有人,而且還不止一個!
而房間里的景象更是讓他們兩人大吃一驚,里面竟然被改成的簡易的手術台!
手術台正躺著一個人,那個人不是別人,而是他們找了很久的盛涵。
盛涵的主治醫師杰爾斯正戴著口罩戴著無菌手套,雙手拿著手術刀,一臉懵逼的看著突然闖進來的兩個人。
他給旁邊的助手使了使眼色,像是要找外援,只是助手還沒有出去被兩人堵在門口,用手里的武器指著他們。
“坐下,老實一點!”
杰爾斯放下了手術刀,用不太流利的問薄遇,“您是薄遇薄總裁吧?”
雖然杰爾斯從來沒有見過薄遇,但是他看薄遇的第一眼覺得面前的這個男人有一種不凡的氣度,讓人不敢直視。
薄遇嗯了一聲,算是回答。
明明他什麼都沒做,卻總是有一種迫人的威儀壓得杰爾斯呼吸困難,想逃。
薄遇繞著簡易的手術台轉了一圈,只見盛涵雙目緊閉,臉色蒼得躺在手術台,如果不是脈搏有輕微的跳動,他都以為盛涵是不是已經掛了!
而旁邊的兩個外國助手,又驚又懼地看著薄遇和林慕安手的武器,嚇得大氣都不敢喘,一句話也不敢說。
“你們膽子還真大,在這里無證經營,在居民房里面做手術,不怕我報警來抓你們嗎?”薄遇漫不經心的問這些人。
到底杰爾斯是見過大風大浪的。
他將無菌手套摘了下來,然後才回答薄遇︰“薄先生方便出去談嗎?”
薄遇從善如流地坐下,順便看了看林慕安,示意他放下手的武器。
只是林慕安放是放了,但是扔然有一條腿橫搭在門口,讓里面所有的人都進出不得。
“你們怎麼知道我們在這兒的?”
薄遇倒也言簡意賅︰“查的。”
聊天最高的境界是把天聊死。
杰爾斯很是尷尬,呵呵笑了兩聲。
“那薄先生今天來是找我們老板麼?可能你要白跑一趟了,如你所見老板正在做手術。”至于盛涵為什麼要一直執著地綁架薄許,薄遇早都已經知道的一清二楚。
此刻看見盛涵躺在手術台,像一具木偶,毫無意識,毫無反應。
手術台的這個人說白了薄遇殺了他也算是為民除害。
如果殺人不犯法的話,盛涵恐怕已經死了幾百回了。
薄遇是一個守法的好公民,今天既然敢單槍匹馬地過來,也並不是為了要讓自己背人命案的。
既然雙方都可以誠心地坐下來談,那他自然也有時間坐下來開條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