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日天手幫忙,嘴里直叨咕︰“真服了你了,你的屁股金貴,看一眼都不行。 ”
“不給你看!”二妮兒說。
“那狗剩子看不看?”毛日天問,
“也不讓看!”
“虛偽,誰信呀!”毛日天說。
幫著二妮兒脫完了褲子,毛日天俯身抄著她的腿彎和後腰抱起她,在二妮兒的指揮下往前走了幾步。
“往左一點,再往左,好,往下放,行了!”
把她正好放在兩摞石頭,毛日天松開手,往後退了一步。
二妮兒說︰“你別站我後邊,沒有安全感,你到我前邊去,站在我能看得見的地方。”
毛日天用腳試探著往前走了兩步,二妮兒說︰“錯了,你越走越遠了,再往回來,站我前邊。”
毛日天往旁邊一邁“噗通”一聲跌進水里去了。這湖水邊緣很陡,進去沒影了,嚇得二妮兒趕緊大叫,但是苦于自己站不起來。
毛日天身子一落水,馬踩水游來了,同時扯開了腦袋的衣服。
他在水里一露頭,二妮兒放心了,說︰“不許偷看,從別的地方來。”
毛日天本來渾身乏力,二妮兒還這麼難伺候,氣得不听她的,要從二妮兒跟前岸,二妮兒嚇得趕緊俯身撿起石頭子來丟他︰“走開,快點,不許來!”
毛日天一看她那緊張樣,自己要是真的在這里岸,她一著急都能跳起來,轉身向別的地方游去。
游出十幾米遠岸,毛日天累了個夠嗆,爬來趴在地休息一下,也不敢回頭看二妮兒,站起來往一邊走去。
二妮兒在身後喊道︰“你去哪?別走遠了!”
毛日天沒好氣兒地說︰“撒尿去!”
“那你走遠點!”二妮兒說。
毛日天拎著二妮兒的衣服往前走,繞過幾棵大樹,前邊離開溫泉湖水,越走越冷了。再往前走出一里多地,毛日天的濕衣服都已經結冰了,毛日天四下看看,兩側還是立陡立崖的懸崖峭壁,最可氣的是距離地面的幾十米都像刀切的一樣光滑,根本不去,遙遙向前邊看去,前邊不遠是盡頭了,像兩邊一樣,依舊是看不到頂的懸崖。
毛日天當時見到二妮兒落崖,一鼓作氣趴下來,現在別說他身的靈氣耗盡了,得需要時間恢復,即便是有靈氣在身,這幾十米的光滑石壁他也不去,而且算去了,往爬會不會像下來時候那麼幸運,處處都能找準落腳點也是說不準的事兒。
毛日天只好往回走,走了不遠,听見二妮兒在大聲呼叫自己。
毛日天一驚,怕二妮兒遇到危險,拼盡全力往回跑,轉過大樹看見二妮兒還穩穩當當在石頭坐著呢,日天才松一口氣,看看快到跟前的時候,相距十米開外,二妮兒趕緊舉起一只手掌說︰“停!站在那別動!”
毛日天問︰“你要干嘛呀,大呼小叫的?”
“廢話,尿完了不得起來麼,我還能坐在這里不動呀?”
毛日天說︰“好,是不是還得把頭包才能過去?”
“對了,不過還有一點小事兒……”二妮兒弱弱地說。
“啥事兒,有話說,有屁……說吧。”毛日天本來心煩,被二妮兒一折騰更不耐煩了。
二妮兒一听毛日天這個態度,也生氣了,說︰“不用你了,你走遠些,我能站起來站,不能站起來坐死在這里算了!”
毛日天哪能和她一般見識,只好說︰“行了,我的好姐姐,好嫂子,你有啥事兒和兄弟說,只要兄弟能辦到的,我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這行不行?”
二妮兒“噗嗤”一樂,說︰“其實也沒有那麼難,是……你能不能給我找點紙來?”
“干嘛?”
二妮兒紅著臉說︰“剛才干等你不回來,我不小心又拉出點屎來,急需一張紙來擦屁股。”
毛日天一听也樂了︰“這麼點事兒呀?”
“嗯。”
“可惜,辦不到呀!這荒山野嶺你讓我找石頭滿地都是,找紙,恐怕找金子都難!”毛日天雙手一攤,作無奈的表情。
二妮兒皺眉頭說︰“找不到你想辦法呀?我總不能不擦屁股穿褲子吧?”
毛日天想了一下,拿起手里二妮兒的外罩,“ 嚓”一聲撕下一只袖子,說︰“用這個吧,質地柔軟,純棉編織,廁紙更更爽滑!”
二妮兒氣得直瞪眼,但是也沒辦法,自己拉屎,總不能撕人家毛日天的衣服吧。
二妮兒說︰“你閉眼楮走過來遞給我吧,不許睜眼呀!”
毛日天低頭拾起一塊石頭子包在袖子里,然後對著二妮兒扔了過去︰“接著。”
袖子落在二妮兒跟前,二妮兒俯身撿起來,用右手拿著,抬頭看看毛日天︰“你先轉過去!”
毛日天只好轉了過去,用後背對著她。
二妮兒擦完了屁股,用那只破袖子把地的粑粑蓋,然後才招呼毛日天︰“現在你用衣服把眼楮包,過來抱我過去,我的腿都麻了!”
毛日天一邊把臉又蒙,一邊叨叨咕咕︰“大姐,你這要是在家,狗剩子肯定不會想我這麼有耐心伺候你!”
二妮兒哼了一聲,說︰“狗剩子你強多了,每天晚都強烈要求給我洗腳,他自己的腳都不天天洗!”
毛日天一想也是,狗剩子是那個賤樣。
毛日天試探著往回走,問︰“二妮兒,要是掉下來是我摔斷了腿,你會不會這麼伺候我?”
二妮兒想了一下,說︰“我一定會你伺候我更加細心地伺候你!”
毛日天忽然一交跌倒,說︰“完了,我的腿也斷了!”
他一摔跤,二妮兒還真嚇了一跳,但是他這麼一說,二妮兒知道他在開玩笑,一石頭子打過來,罵道︰“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開玩笑。
毛日天笑著爬起來,繼續往前走。
二妮兒忽然說︰“小毛,我咋總感覺這山谷里有人在盯著我們呢?”
毛日天一把扯下蒙臉布,問道︰“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