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車,秦逸風確認了車窗都已經關上,才說︰“林睿城身上的傷,其實都是姜越揍的。”
我很震驚。
“姜越?誰?”沈彤一臉的迷茫。
秦逸風從後視鏡里瞥我,眼底有些許的驚訝。
我避開他的視線,敷衍地回答沈彤︰“姜越也是我的初中同學。”
沈彤是個人精,我這樣的d n當然不可能讓她滿意。
“一個初中同學,會為了你揍人?你就編吧你!”她戳著我的額頭,一副看穿我的表情。
我被她瞪得心虛,又拉著秦逸風說話︰“可是那天林睿城不是直接被j ng ch 帶走了嗎?姜越去哪兒揍的人?”
秦逸風遲疑一陣,模稜兩可地答︰“在哪兒揍的我不清楚,但姜越家里有點關系,再加上林睿城這人也確實欠揍,所以大家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這事兒就過去了。”
“在j ng ch 的眼皮子底下揍人?這關系可不是一般的扎實啊。”沈彤感慨道。
而我對姜越的身份也愈加的懷疑。
秦逸風把我們送到醫院就走了,張阿姨晚上才過來陪床,病房里就剩下我和沈彤兩個人。
“你給我老實交代,姜越到底跟你什麼關系?”沈彤這會兒逮著了機會,把我摁在床上逼問我。
這個問題其實不好回答。
雖然說好和姜越只做“炮友”,但他做的有些事情已經遠遠超越了“炮友”的界限,我對他的感情也不想剛開始那麼單純。
“怎麼說呢……大概算是炮友以上,戀人未滿吧。”我選擇了一個最為恰當的說法。
“炮友?!”沈彤大叫一聲,差點刺穿我的耳膜。
我慌忙去看門口,還好房門緊閉,沒有被其他人听到。
“你小點兒聲!”我壓著嗓門呵斥她。
沈彤抿了抿唇,學著我的樣兒小聲地說︰“行啊姚希,挺會玩啊你!”
“我離了婚,總得找人解決生理需要吧?”我撇嘴。
雖然我的**不是特別強烈,但偶爾也還是會有。況且姜越的技術比林宇城要好很多,所以我的性趣也水漲船高。
“那倒也是,咱們現在可不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紀麼?”沈彤深有同感地點了點頭。隨即,她又八卦兮兮地問︰“那姜越長什麼樣兒啊?有zh o pi n麼?”
姜越的zh o pi n我自然是沒有的,不過
“其實你見過他,就上次咱們倆去夜總會,陪我的那男人就是。”反正他們倆以後有很大概率會見面,我也沒必要藏著掖著。
“啥?”沈彤驚得瞪圓了眼,“你炮友是一牛郎?那他跟你那啥收你錢不?”
她的腦回路總是異于常人,我平靜地回答︰“他好像沒在夜總會干了。”
反正之前我們倆還住酒店里的時候他每天晚上都跟我呆在一起,不過這半個多月沒見,我也不知道他現在到底什麼情況。
“我去!你這是救風塵吶!”沈彤揶揄我,“怎麼著?他現在傍上你了?你每個月就掙那麼點兒錢,夠養小狼狗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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