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閱過百分之6o的妹子可直接看, 沒有的請48小時來看 “那也不行。”
許星空︰“……”
他應該是管不到這麼細致吧?io集團像她這種底層小員工的請假條, 應該到不了總裁的手里。
許星空心中惶惶,剛要說話, 對方卻先說了一句。
“除非……”
似乎是有轉機的, 許星空一听, 握緊道︰“除非什麼?”
男人沉沉一笑, 懶懶地說︰“除非你做頓飯給我吃。”
原本以為他會提什麼過分的要求, 听了他的話, 許星空的情緒倒是漸漸松了下來。她盯著窗台上用透明器皿養著的綠蘿,答應了。
“你想吃什麼?”許星空問道。
電話那端是沙沙的響聲,像是他在翻閱文件。他並沒有馬上回答, 似乎真的在想。許星空等待了一會兒, 男人才給了回復。
“想了半天,最想吃的好像還是你。”
許星空︰“……”
耳垂漸漸泛紅, 許星空眼楮往格子窗外看著漸漸失色的晚霞, 心中像是被撩撥了一下, 身體也泛了層熱。
她被當過“快餐”,也被當過“早餐”, 她知道他吃自己是怎麼吃的。
“你人還沒回來,急什麼?回來再聯系你。”懷荊調戲完, 低沉的聲音里夾著笑意, 說完後, 就和許星空告別, 然後掛掉了電話。
許星空將電話掛斷, 耳邊男人的聲音卻像是在回放,她垂眸看著手機,抿了抿唇。
懷荊掛了電話後,從辦公室椅子起身。空曠而精致的偌大辦公室內,已經開了燈。燈光透過落地窗的玻璃照射了出去,外面黑暗的天空,將落地窗的玻璃變成了一面天然的鏡子。
懷荊站在落地窗前俯瞰著燃起燈火的夏城,車水馬龍如流星一般,近了些看,倒也有些星空的模樣。
他唇角略微一揚,修長好看的手指勾住脖子上的領結,頭略微一歪,伸手一扯,領帶打開。骨節分明的手指微微力,將領帶扯下扔到桌子上,懷荊拿起椅子上的外套出了門。
何遇和他約在了夏城郊外的一座中餐廳湘竹軒。
像夏城這種達城市,真正有錢的地方往往分散在郊區這種人跡罕至的地方。劃一片地,請設計師設計老式建築,從大門進去,就是小橋流水,亭台樓閣。走過長長的亭台小橋,進入一個包間,里面的擺設也是中國古代的畫風。來這消費的大多非富即貴,也正是如此,餐廳的裝修極為考究。細看下來,也沒有任何違和感,倒真像是一腳踏入了穿越門,進入了古代一般。
懷荊進了一間別廳,換了鞋後上了別廳的高台,穿過走廊後,一轉彎,視線一片開闊。
這是餐廳的vip包廂,立在高山之上,裝修雅致經典,十分有古代田園詩歌里寫的那種拋卻塵世的悠閑。
何遇席地而坐,面前的長桌上已經擺放滿了菜肴,懷荊來晚了些。他大步流星地走了過去,何遇回頭,沖他一笑。
兩人均被評為夏城四少,然而卻又大不相同。與懷荊的雅痞慵懶相比,何遇的氣質則是溫潤如玉,優雅內斂。
“怎麼才來?”何遇倒了杯茶給懷荊,在他坐下時,一股淡淡的桂花香氣彌散開來。
金秋十月,桂花飄香的季節,這桂花茶也是十分應景。
何遇和懷荊,都是中餐的愛好者,兩人經常一起找中餐廳約飯。
“接了個電話。”懷荊手肘撐在桌上,依然懶懶的,將筷子拿了起來。
兩人作為好友,吃飯沒那麼多講究,既然都來了,也就一起吃了起來。吃東西的時候,偶爾摻雜兩句閑聊。
“姑媽最近怎麼樣?”何遇問道。
何遇口中的姑媽,正是懷荊的母親何清如。懷荊父親懷昌卓去世後,何清如就去了清九山上的卿平寺出了家。
“中秋節剛去看了她,挺好的。”懷荊語氣淡淡,說︰“眾多尼姑中,她是最潮的那一個。”
何清如雖然出家,但對于時尚潮品的喜愛沒有消減,平時各大奢侈品牌出了什麼新品,懷荊都會給她買一份然後送過去。
算起來,何清如也不算是出家,頂多算是清修。
听到這里,何遇也是笑了笑,抽了紙巾擦了擦嘴,他問道︰“你們和tie集團合作的新系列,代言人確定了麼?”
“沒呢。”懷荊挑著魚刺,漸漸吃得有些興味索然,這魚是十分名貴的海魚,然而卻始終差了那麼一些味道。
“不過,懷陽平推薦了個女明星。”
手上的動作一頓,何遇抬眼看他,問道︰“你用?”
懷荊輕哼一聲,笑起來,說︰“用啊,干嘛不用。”
何遇不知道懷荊在想什麼。
兩人雖然同為商人,但懷荊更具有開拓精神,所以他才能在十年的時間內將io這個小公司展壯大成上市公司,並且在懷氏集團佔據一片席地。
既然他有想法,何遇也沒再多過問,安心吃著他的東西。
他吃得安靜不慌忙,而對面的懷荊卻吃得越來越急躁,眉頭蹙得越來越緊,最後索性將筷子放下了。
“怎麼?”何遇看著他問道。
懷荊伸手抽了紙巾,燈光下,手指都被照得透明。
“這些菜都挺好看的,但嘗著總是缺了些味道,尤其這魚,換個人烹飪味道會更好。”
何遇看了一眼魚,起了興趣,他問︰“你吃過更好吃的?”
“嗯。”懷荊將紙巾放在一邊,閑閑地應了一聲,“一個女人做的。”
何遇眼梢微挑,笑道︰“你的?”
右邊唇角一揚,懷荊抬眼看向何遇,眼神篤定。
“我的。”
何遇也吃了個七七八八,他將筷子放下,笑著說道︰“這就有點羨慕了。”
“你們家秋子不會做飯?”懷荊被說得浮了層虛榮心。
何遇拿了茶壺給自己倒茶,听了懷荊的話,他似是想起了什麼,眼神中的柔軟氤氳進了燈光之中。
“我不太敢讓她進廚房。”
“怎麼?”懷荊笑起來,“怕她把廚房給你燒了啊?”
“不。”何遇搖了搖頭,抬眼笑看著好友,語氣平平道︰“怕她做飯的時候傷著自己。”
辦完過戶手續後,許星空回了夏城。從車站打車回家,她簡單的將東西收拾了一下。從狹窄的家中回到精致的公寓,地點的轉換讓她心里有些空。
將行李放好後,許星空倒了杯茶給自己,坐在了沙上。
她是下午的高鐵,到家收拾好後已經五點多,該吃晚飯了。
夕陽透過窗戶照射進來,在地上投了幾個五彩斑斕的方塊光芒,許星空拿著手機,猶豫著該不該給懷荊打電話。而他卻像是心有靈犀一般,將電話給她打了過來。
再次听到他的聲音,依然有種恍然,像是隔了一層薄膜,能看得見,卻听得不太真切。
“回來了?”男人問了一句,他那邊聲音有點雜,還有踫杯的聲音。
“嗯。”許星空應了一聲,她沉了沉氣,問道︰“你想吃……”
“吃”字後面的話戛然而止,許星空想起了上次他的話。耳根泛了紅,許星空輕聲問道︰“想讓我做什麼吃?”
懷荊似乎是听出了她突然轉換問法的深層意思,電話那端傳來了他沉沉的低笑聲。男人的聲線真好,低沉磁性,慵懶勾人。
“我現在在外地,明天才回去。等到了的時候,給你打電話。”
听了他的話,許星空腦海中的菜譜不見了。她坐在沙上,咪咪還在寵物寄養中心,小小的公寓內因為一個周的空蕩顯得更為冷清寂靜。
眼楮微微一眨,許星空應了一聲︰“好,要是沒什麼事兒,先掛了。”
她要去接咪咪回來陪她。
“等會。”懷荊叫住了她。
許星空將道︰“什麼事?”
懷荊似乎是想了一會兒,並沒有馬上說話。待許星空再問一遍時,他才問了一句。
“你做飯時受過傷嗎?”
他睡著時的神色,與醒著時不大一樣。表情嚴肅,眼楮緊閉,閉成得那道線也是上挑的,長卷的睫毛在眼瞼下留了半圓形的剪影。長而濃密的眉毛微蹙著,薄唇緊抿著,格外冷漠。
這才是他本來的樣子,不是左右逢源,張揚輕佻的,而是慵懶疏離,事不關己的。
想到這里,許星空覺得有些好笑。她不過是第二次與他有深入接觸,她怎麼會了解他?而所謂的深入接觸,不過是身體上,他深入了她……
許星空覺得陽光讓她無地自容,狂風驟雨後,羞恥感像巨浪一般吞噬了她。
但她仍然記得自己昨日聯系懷荊時的想法,雖然羞恥,可也沒什麼好後悔的。
她腰間很酸澀,下面也因昨日的摩擦而有些疼,昨晚兩人做的很瘋狂,她和王舜生一年都未必有昨晚的次數多。而身體的愉悅和快感,更是判若雲泥。
身邊這個男人,很懂如何取悅女人。他的性經驗很豐富,許星空並不覺得有什麼,反而覺得這樣挺好。
兩人本就是性、伴侶,提其他的顯得太矯情,而且未來若是斷了,男人能比她斷得更加干淨。
雖然心里上這般安慰,許星空的羞恥仍舊褪不去,尤其是想起她昨晚在男人身下的一舉一動時……
許星空起了身。
懷荊家這個臥室很大很空,裝修得比她家更為簡潔明了,主要是白色和灰色的淺色調。大床正對著一面牆壁,牆壁上畫著抽象油彩。在油彩和大床中間,有個沙的卡座,卡座中間是一張石桌。桌上光潔如新,什麼都沒有。
整個臥室,沒有絲毫的生活氣息。
許星空去了浴室洗了個澡,脖子和鎖骨上略微有點癢,她照了一下鏡子,很紅。男人後入的時候咬的,當時只覺得銷魂蝕骨,沒想到咬的這麼厲害。他特別喜歡在做的時候咬人,不輕不重,咬的時候渾身戰栗,咬過後只覺得有些癢。
看著看著,許星空的臉又紅到了脖子根。許星空擦干身體,將自己昨天的裙子套上,出了臥室門。
等一出臥室門,許星空瞳孔一張。
臥室在二樓,出門即是扶梯。扶梯下是比臥室還要空曠的大客廳,客廳的裝修和臥室相同,也是簡潔現代。正中央是沙和桌子,對面是大壁爐。
這套房子讓許星空驚訝的是客廳外。
客廳和陽台是落地窗連接的,落地窗外陽台上養著藤蔓類的綠植,倒是整套別墅最有生活氣息的一個地方了。
陽台外連接著純淨的泳池,而再往遠了去,則是碧藍浩瀚的大海。
夏城本就達,而沿海更是寸土寸金的地方,更何況這棟房子佔據了沿海最好的視野。
有錢人的世界,窮人的想象力抵達不到。
許星空看著落地窗內被風吹起的窗簾呆,風簌簌吹過,輕而柔軟,雖是秋風,但海邊總是柔的,聲音都好听許多。
這海風之中,夾雜了一兩聲細微的喵嗚聲。
許星空回神,仔細听了兩下,喵嗚聲更加清晰了。
視線隨著聲音過去,許星空眼楮微微一睜,看到了沙上一只貓。許星空心下一動,從樓梯上走了下去。
走到沙前,小貓似乎並不怕生,一雙圓圓的藍眼楮盯著許星空。頭是楔形,眼楮圓且是藍色,毛半長濃密,眼角和額頭有淺褐色的色塊。
是一只布偶。
貓咪在看到許星空後,頭微微上揚,脖子上的毛比其他地方要厚實些,像是系了條圍脖。它身體後仰,右前爪抬起,沖著許星空又叫了一聲。
“喵嗚~”
聲音很溫柔,帶著些奶氣。
許星空的心霎時間軟了。
她趴在沙椅背上,手輕輕的伸到布偶貓面前,唇角勾起了個笑,聲音小而柔,勾了勾手指說︰“過來。”
貓咪似乎听懂了,它將身體放下,邁著步子,優雅小巧。走到許星空的手邊,抬眼看著許星空。
許星空先猶豫了一下,後來將手放在了貓咪的頭頂,觸手的柔軟和溫暖,讓許星空笑容更加深了。她摸了兩下,小貓眼楮微微眯了起來,索性坐在了沙的角落,抬頭看著許星空讓她摸。
懷荊醒來時,身邊已經沒人了。想起和女人第一次的經歷,也是在第二天早上不見了蹤影。她很擅長逃跑,明明晚上在他的引導下可以那麼放蕩,可性、欲褪去後,又恢復她原有的保守,不敢面對這激情消失後的畫面。
他隨手套了件睡衣,起身開了門。在走到樓梯前時,懷荊視線落在了樓下沙上,那一抹紅色讓他眸色略微一沉,唇角一揚。
海邊的陽光比市內的陽光,往往要澄澈明亮些。夾雜著海風的陽光,透過落地窗上的玻璃,光影因為各種阻隔,滲透得參差不齊,但切割面卻十分工整。
沙上,女人背著陽光,像是被壓彎身體一樣,蜷曲著趴在沙背上。身體的彎曲將後面的裙角提起了一部分,原本過膝的長裙,如今更蓋在她膝蓋窩上面一點。雙腿修長筆直,膚色白皙透粉,女人神色溫柔帶著笑,逗弄著手邊的貓咪,絲毫不知自己的後方是多麼的誘人。
懷荊喉頭一動,起身下了樓。
男人雖穿了棉拖,但許星空還是听到了腳步聲。她听著腳步聲漸漸逼近,許星空臉上的笑容漸漸籠上了一層緊張。她視線往腳步聲那邊看過去,男人笑著走了過來。
許星空沒有動,她感受著男人一步步靠近她,最後,站在了她的身後。
男人的氣息在陽光下,氤氳開來,一下將她籠罩住了,像他的身體一樣。
許星空呼吸急促間,男人一個動作。她摸著貓咪的手,微微一抖。
男人動作一頓,側眸看了一眼許星空。
女人並未有什麼動作,她身體又壓下去一點,一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另外一只放在貓咪頭頂的手漸漸下移,蓋住了貓咪的眼楮……
他的闖入,她是同意的。
遞了一塊糖給陳婉婉,許星空笑了笑,說︰“不是,給房子辦理過戶了,假期管委會不上班。”
將糖放進嘴里,陳婉婉問︰“什麼房子?”
“就我離婚分的那兩套,我把大的那一套給了星遠。”許星空說到這里,臉上帶了些喜氣,“星遠談戀愛了,他對象那邊要求他要有套房子。”
陳婉婉和許星空是大學好友,對于許星空家中的情況,她也是知道些的。許星空將房子過戶給許星遠,她倒是沒什麼好勸她的。畢竟,她那個弟弟是真的不錯。
“他對象靠譜麼?別再是為了房子……”陳婉婉向來比許星空多一層心思,她也是為許星空著想才這麼問的。
“都見過對方的父母了,挺好的。”許星空說。
听到這里,陳婉婉也開心了,笑嘻嘻地說︰“哎呀,小星遠都要成家立業了。準備什麼時候結婚?”
許星空剛要說話,有個同事叫了她一聲。
“許星空,鐘大人找你。”
“現在商量的是春節前,還不確定。”許星空簡短地說了兩句後,說︰“我先過去了。”
陳婉婉拍了拍她的肩膀,也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鐘俞軍找許星空,是要出一個現場。翻譯部的出現場,就是隨著公司的高層,去和德國那邊公司洽談項目。這件事情是鐘俞軍突然決定的,他告訴許星空時,許星空心里格外沒底。
簡單地收拾收拾東西,許星空跟上了鐘俞軍,兩人要去項目洽談的酒店,鐘俞軍開車過去。
鐘俞軍帶了無數新人,看了許星空的神色就知道她心里在擔心什麼。他從電梯上下來,邊朝著自己的車子走邊笑著安慰許星空。
“你雖然沒有現場翻譯的經驗,但辦事穩重,和那些剛畢業的小姑娘不一樣。所謂的現場,你第一次來,不過是做做筆錄之類的,不用太擔心。”
鐘俞軍對她的評價極高,這讓許星空有些受寵若驚。但上司既然這麼說,她也不能太過怯場。許星空感激一笑,說了一聲。
“謝謝鐘大人。”
“對了。”鐘俞軍看到自己的車,用車鑰匙開了車鎖,手放在門把手上,他說︰“上次的那盒茶葉不錯,謝謝啊。”
許星空握住門把手的手指一僵。
上次的那盒茶葉,鐘俞軍知道是她買的了。因為那盒茶葉,她和鐘俞軍“偶遇”在前台,並且問了他一些工作上的事情,這才結束了李妙雪對她的工作安排。
雙唇微微一抿,許星空眼神飄動了兩下。鐘俞軍在職場身經百戰,她的那點小心思,他看破得很容易。
許星空微微垂下頭,先誠懇地道了歉。
“抱歉,大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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