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自拔

37.第 37 章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西方經濟學 本章︰37.第 37 章

    訂閱過百分之8o的妹子可直接看,  沒有的請8點來看  許星空將聲音壓低,  認真地同懷荊講道理。

    “我是正常請假,  公司不我工資的,而且我請假這幾天,全勤獎也會被扣掉。”

    女人聲音一壓,  顯得聲線更加柔軟了。她說得認真,  懷荊卻听得揚起了唇角。

    “那也不行。”

    許星空︰“……”

    他應該是管不到這麼細致吧?io集團像她這種底層小員工的請假條,應該到不了總裁的手里。

    許星空心中惶惶,  剛要說話,  對方卻先說了一句。

    “除非……”

    似乎是有轉機的,  許星空一听,  握緊道︰“除非什麼?”

    男人沉沉一笑,懶懶地說︰“除非你做頓飯給我吃。”

    原本以為他會提什麼過分的要求,听了他的話,  許星空的情緒倒是漸漸松了下來。她盯著窗台上用透明器皿養著的綠蘿,答應了。

    “你想吃什麼?”許星空問道。

    電話那端是沙沙的響聲,像是他在翻閱文件。他並沒有馬上回答,似乎真的在想。許星空等待了一會兒,  男人才給了回復。

    “想了半天,  最想吃的好像還是你。”

    許星空︰“……”

    耳垂漸漸泛紅,許星空眼楮往格子窗外看著漸漸失色的晚霞,心中像是被撩撥了一下,  身體也泛了層熱。

    她被當過“快餐”,  也被當過“早餐”,  她知道他吃自己是怎麼吃的。

    “你人還沒回來,急什麼?回來再聯系你。”懷荊調戲完,低沉的聲音里夾著笑意,說完後,就和許星空告別,然後掛掉了電話。

    許星空將電話掛斷,耳邊男人的聲音卻像是在回放,她垂眸看著手機,抿了抿唇。

    懷荊掛了電話後,從辦公室椅子起身。空曠而精致的偌大辦公室內,已經開了燈。燈光透過落地窗的玻璃照射了出去,外面黑暗的天空,將落地窗的玻璃變成了一面天然的鏡子。

    懷荊站在落地窗前俯瞰著燃起燈火的夏城,車水馬龍如流星一般,近了些看,倒也有些星空的模樣。

    他唇角略微一揚,修長好看的手指勾住脖子上的領結,頭略微一歪,伸手一扯,領帶打開。骨節分明的手指微微力,將領帶扯下扔到桌子上,懷荊拿起椅子上的外套出了門。

    何遇和他約在了夏城郊外的一座中餐廳湘竹軒。

    像夏城這種達城市,真正有錢的地方往往分散在郊區這種人跡罕至的地方。劃一片地,請設計師設計老式建築,從大門進去,就是小橋流水,亭台樓閣。走過長長的亭台小橋,進入一個包間,里面的擺設也是中國古代的畫風。來這消費的大多非富即貴,也正是如此,餐廳的裝修極為考究。細看下來,也沒有任何違和感,倒真像是一腳踏入了穿越門,進入了古代一般。

    懷荊進了一間別廳,換了鞋後上了別廳的高台,穿過走廊後,一轉彎,視線一片開闊。

    這是餐廳的vip包廂,立在高山之上,裝修雅致經典,十分有古代田園詩歌里寫的那種拋卻塵世的悠閑。

    何遇席地而坐,面前的長桌上已經擺放滿了菜肴,懷荊來晚了些。他大步流星地走了過去,何遇回頭,沖他一笑。

    兩人均被評為夏城四少,然而卻又大不相同。與懷荊的雅痞慵懶相比,何遇的氣質則是溫潤如玉,優雅內斂。

    “怎麼才來?”何遇倒了杯茶給懷荊,在他坐下時,一股淡淡的桂花香氣彌散開來。

    金秋十月,桂花飄香的季節,這桂花茶也是十分應景。

    何遇和懷荊,都是中餐的愛好者,兩人經常一起找中餐廳約飯。

    “接了個電話。”懷荊手肘撐在桌上,依然懶懶的,將筷子拿了起來。

    兩人作為好友,吃飯沒那麼多講究,既然都來了,也就一起吃了起來。吃東西的時候,偶爾摻雜兩句閑聊。

    “姑媽最近怎麼樣?”何遇問道。

    何遇口中的姑媽,正是懷荊的母親何清如。懷荊父親懷昌卓去世後,何清如就去了清九山上的卿平寺出了家。

    “中秋節剛去看了她,挺好的。”懷荊語氣淡淡,說︰“眾多尼姑中,她是最潮的那一個。”

    何清如雖然出家,但對于時尚潮品的喜愛沒有消減,平時各大奢侈品牌出了什麼新品,懷荊都會給她買一份然後送過去。

    算起來,何清如也不算是出家,頂多算是清修。

    听到這里,何遇也是笑了笑,抽了紙巾擦了擦嘴,他問道︰“你們和tie集團合作的新系列,代言人確定了麼?”

    “沒呢。”懷荊挑著魚刺,漸漸吃得有些興味索然,這魚是十分名貴的海魚,然而卻始終差了那麼一些味道。

    “不過,懷陽平推薦了個女明星。”

    手上的動作一頓,何遇抬眼看他,問道︰“你用?”

    懷荊輕哼一聲,笑起來,說︰“用啊,干嘛不用。”

    何遇不知道懷荊在想什麼。

    兩人雖然同為商人,但懷荊更具有開拓精神,所以他才能在十年的時間內將io這個小公司展壯大成上市公司,並且在懷氏集團佔據一片席地。

    既然他有想法,何遇也沒再多過問,安心吃著他的東西。

    他吃得安靜不慌忙,而對面的懷荊卻吃得越來越急躁,眉頭蹙得越來越緊,最後索性將筷子放下了。

    “怎麼?”何遇看著他問道。

    懷荊伸手抽了紙巾,燈光下,手指都被照得透明。

    “這些菜都挺好看的,但嘗著總是缺了些味道,尤其這魚,換個人烹飪味道會更好。”

    何遇看了一眼魚,起了興趣,他問︰“你吃過更好吃的?”

    “嗯。”懷荊將紙巾放在一邊,閑閑地應了一聲,“一個女人做的。”

    何遇眼梢微挑,笑道︰“你的?”

    右邊唇角一揚,懷荊抬眼看向何遇,眼神篤定。

    “我的。”

    何遇也吃了個七七八八,他將筷子放下,笑著說道︰“這就有點羨慕了。”

    “你們家秋子不會做飯?”懷荊被說得浮了層虛榮心。

    何遇拿了茶壺給自己倒茶,听了懷荊的話,他似是想起了什麼,眼神中的柔軟氤氳進了燈光之中。

    “我不太敢讓她進廚房。”

    “怎麼?”懷荊笑起來,“怕她把廚房給你燒了啊?”

    “不。”何遇搖了搖頭,抬眼笑看著好友,語氣平平道︰“怕她做飯的時候傷著自己。”

    辦完過戶手續後,許星空回了夏城。從車站打車回家,她簡單的將東西收拾了一下。從狹窄的家中回到精致的公寓,地點的轉換讓她心里有些空。

    將行李放好後,許星空倒了杯茶給自己,坐在了沙上。

    她是下午的高鐵,到家收拾好後已經五點多,該吃晚飯了。

    夕陽透過窗戶照射進來,在地上投了幾個五彩斑斕的方塊光芒,許星空拿著手機,猶豫著該不該給懷荊打電話。而他卻像是心有靈犀一般,將電話給她打了過來。

    再次听到他的聲音,依然有種恍然,像是隔了一層薄膜,能看得見,卻听得不太真切。

    “回來了?”男人問了一句,他那邊聲音有點雜,還有踫杯的聲音。

    “嗯。”許星空應了一聲,她沉了沉氣,問道︰“你想吃……”

    “吃”字後面的話戛然而止,許星空想起了上次他的話。耳根泛了紅,許星空輕聲問道︰“想讓我做什麼吃?”

    懷荊似乎是听出了她突然轉換問法的深層意思,電話那端傳來了他沉沉的低笑聲。男人的聲線真好,低沉磁性,慵懶勾人。

    “我現在在外地,明天才回去。等到了的時候,給你打電話。”

    听了他的話,許星空腦海中的菜譜不見了。她坐在沙上,咪咪還在寵物寄養中心,小小的公寓內因為一個周的空蕩顯得更為冷清寂靜。

    眼楮微微一眨,許星空應了一聲︰“好,要是沒什麼事兒,先掛了。”

    她要去接咪咪回來陪她。

    “等會。”懷荊叫住了她。

    許星空將道︰“什麼事?”

    懷荊似乎是想了一會兒,並沒有馬上說話。待許星空再問一遍時,他才問了一句。

    “你做飯時受過傷嗎?”

    集團總裁的停車場,與普通的停車場是隔離開的,兩個停車場中間,有一個被圓形石墩隔離開的通道。

    現在,總裁停車場內的燈光全部是關閉的。只有夾角處,外面停車場漏進一絲光來。

    勞斯萊斯幻影的空間很寬敞,許星空卻覺得像是要窒息了一樣。男人的唇落在她的脖頸間,許星空身體一個戰栗,紅著臉推開了懷荊。

    “不行,我……我工作還沒有做完。”

    懷荊的唇在許星空的頰邊擦過,他微抬頭,眼尾看著許星空,輕笑一聲,聲線迷人低沉。

    “所以是快餐。”

    男人的聲音帶著壓抑的沙啞,許星空的心懸空一滯,她將頭扭開,說。

    “可是,可是你再快也……”

    許星空聲音一頓,住了嘴。

    眸中添了些玩味,男人一笑,熱氣曖昧得撲在她的耳後,懷荊問。

    “這是在夸獎我?”

    燈光像是有了溫度,將許星空的耳垂照成了紅色。她聲線不穩,咬著下唇說︰“沒……我真的有工作需要快點做完。不然回去太晚,咪咪該餓了。”

    在兩人的性、愛上,懷荊向來是尊重對方的。他身體離開了些,垂眸看著她,尾音上揚。

    “咪咪?”

    “嗯。”男人氣息的遠離,讓許星空呼吸也松了些,她解釋道︰“你給我的那只布偶貓。”

    “哦~”懷荊淡淡應了一聲。

    燈光和黑暗,將男人的臉分割成兩邊。亮光下的唇角噙著絲笑,而黑暗中的眸子,像是沉入深不見底的寒潭,看不透徹。

    懷荊身體後靠,靠在了座位的椅背上,一雙長腿慵懶地搭在了一起,男人聲音恢復了以往的低沉,但語氣卻是輕佻張揚的。

    “你知不知道,咪咪還有其他的意思?”

    她似乎沒反應過來,側頭看著他,倒是一臉的不恥下問。

    “什麼意思?”

    懷荊雙唇微張,又漸漸抿起,他湊到身體漸漸後移的女人耳邊,輕聲道。

    “前天晚上,我還咬了它們兩口。”

    “砰”得一聲,許星空腦袋踫到了車門上,她倒吸一口涼氣,手足無措地打開車門,邊下車邊說︰“我我……我真的有工作,我先走了。”

    許星空臉紅得眼楮都有些黑,她急匆匆得要走,卻听到了車內男人放肆張揚的笑。

    許星空走了兩步,又折返了回來,站在車門前,車內的男人停住笑,但唇角仍然是彎起的。

    “不好笑。”許星空說。

    懷荊身體微微下移,整張臉都透在了光中,帥得讓人有些眼暈。不光他嘴上笑著,眼中也浮了層笑意。

    “我就笑。”懷荊說。

    “你……”被男人的不要臉氣急,許星空的臉更紅了。

    “除非,你親住我的嘴,我就笑不出來了。”懷荊笑眯眯地看著許星空。

    許星空︰“……”

    男人又笑了起來,許星空也無心去管了,她知道自己說不過他,紅著臉趕緊走了。

    有了懷荊那段小插曲,許星空回家時已經九點半了。拿著鑰匙開門時,門內就有一聲輕微的喵嗚聲,而當打開門,許星空走進去,咪咪叫了一聲,拿著自己脖子上毛就蹭了過來。

    柔軟的小家伙,一下將許星空的心蹭軟了。她開了燈,柔和的燈光灑了一室,她蹲下身體,拍了拍它的小腦袋,叫了一聲。

    “咪咪~”

    這樣一叫完,許星空瞬間想起了今夜男人說的話來。給咪咪起名字的時候,她想的很簡單,沒想到最後卻因為一個貓咪的名字被男人給……

    許星空倒了貓糧給咪咪,就近坐在了咪咪旁邊的地毯上看著它吃東西。咪咪長得可愛,也挺粘人的,為什麼卻不找懷荊?

    許星空想起自己被咬得那幾口。

    她又紅了臉,伸手摸了摸咪咪頭上的毛,自言自語道。

    “怪不得它和你不親,因為他是小狼狗,喜歡咬人。”

    李妙雪找了一次茬,她沒有反抗,自然會找第二次第三次。許星空這一周,仍然忙到下班很晚,中間懷荊又約了兩次,都被她拒絕了。

    兩人一開始就說好了,互相需要才會見面,但兩次都爽約,懷荊雖沒說什麼,許星空仍覺得沒什麼底。

    這周周五是下班最早的一天,許星空從公交車上下來。雖是最早下班的一天,也已經晚上八點了。她下的站比較偏僻,可以走小路回家。四周靜悄悄的,小區內的光透過柵欄上的爬山虎映到了臉上。許星空裹了裹衣服,剛準備走回家,誰料剛一轉身,對面一輛酒紅色的歐6突然開了大燈。

    大燈燈光耀眼,許星空被閃得眼前一花,她抬起手遮住了眼楮。大燈只閃爍了一下,隨後關上了。許星空眼楮適應了光亮後,看向了那輛歐6。

    車內開著燈,男人手臂搭在車窗上,正沖著她笑。

    許星空上了車。

    懷荊後背靠在車座上,側眸看著許星空。車內燈光開著,照亮了他一半的側臉,另外一半黑著,像是燈光下的雕塑。

    “要不要回去喂咪咪?”懷荊問。

    懷荊是來接她的。

    許星空听了這話,將安全帶系上了。她手指有些涼,往袖子里縮了縮,說︰“不用了,早上給它留了貓糧。”

    眉梢一挑,懷荊問道︰“最近經常加班?”

    公司現在應該不算很忙。

    “嗯。”許星空淡淡應了一聲。

    女人低著頭,她頭仍然全部扎在了後面,但比以前多了點小花樣。頰邊垂了一綹絲,在她白皙透粉的臉上留了一小截淡褐色的陰影。

    懷荊抿了抿唇,他將車子動,說︰“若是有人對你不滿,你可以找你的上司提。但不能直接提,要委婉一點。”

    雙眸一睜,許星空回過頭,懷荊正伸手關車內的燈。修長的手指抵在燈光按鈕處,手指被燈光照得透亮,男人回頭的一瞬間,將燈關上了。

    在她印象里,懷荊只是她的床伴,可她也不能忘了,他同時是io珠寶集團的總裁。

    他在幫她。

    “謝謝。”許星空說。

    懷荊一笑,開車轉方向,淡淡地說。

    “不客氣,我只是不想你那原本屬于我的時間浪費在別的事情上。”

    懷荊的車開得很穩,順著沿海公路,一路開到了沿海別墅區後方的山頂後停下了。山上漆黑一片,車內開著音樂,車窗前有些許的光芒。

    許星空看了懷荊一眼,懷荊笑著看她,起身下車後,給許星空開了車門。

    剛下車,迎面就是夜間涼涼的山風,許星空頭被吹亂了些。將耳邊的碎撩到耳後,她站在車門旁邊,望向遠處,眼楮漸漸睜大。

    這是夏城的後山,站在山頂,極目遠眺是整個夏城。

    夜晚的夏城,被燈火覆蓋住,像火山的熔岩,更像鋪滿了明星的星空。

    登高遠眺,最是令人心曠神怡的。許星空這些日子的煩悶,也被沖淡了許多。男人站在車前方,背對著她,雙手支撐在車前蓋上,似乎也在看這夜景。

    燈影中,男人的背影像是瓖嵌了金邊,更加頎長偉岸。修長的雙腿交疊在一起,姿勢慵懶隨意。

    許星空眸光微微一動,車內正放到了一歌,是她也喜歡听的《旋渦》

    “來這里做什麼?”許星空看著男人的背影問。

    “嗯?”男人尾音上揚,他輕笑一聲,轉了身過來。

    懷荊看著站在車門邊的許星空,唇角微微一勾,笑著說。

    “吃‘快餐’啊。”

    許星空眸光一動,男人信步走來。

    車內,彭羚正唱到了一處。

    來沉沒,

    在我的深處吧。

    懷荊抽身而起,身下女人的手卻牢牢地抓住了他的肩膀。窗外不知誰家陽台的燈光照射進來,切割了一片照射在床前的衣櫃。

    眸色微動,懷荊沒有繼續起身,雙臂支撐在女人身體的兩側。看著她呼吸漸漸平穩,迷離的圓眸也重歸清澈。

    散落的絲因為汗,濡濕得貼在白中透紅的頰邊。許星空的視線不太穩,稍微躲閃了一下,望向了略有光亮的陽台。

    “以後……不要來我家了。”沙啞柔弱的女聲在黑暗中傳來。

    一層淡薄的清冷漸漸掠上了未褪去情、欲的淺褐色雙眸,懷荊輕聲一笑,答應了。

    “好。”

    臨近十月,天氣轉涼的同時,國慶和中秋假期也馬上到了。辦公室里,閑聊的話題也從今天買什麼衣服,變成中秋節回家買什麼禮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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