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囚仙

第八十二章

類別︰歷史穿越 作者︰水荼翎 本章︰第八十二章

    太素仙子推薦扶皇上仙征討魔域,本來沒有存好意。【 更新快&nbp;&nbp;請搜索】

    在她看來,雖然自己被扶皇上仙修理得很慘,但是她始終不認為扶皇上仙厲害。仙境中的人打不過他,那是仙人們功法都比較溫婉,更重修心,才不像他,明明是個上仙,下手卻狠辣無比,更妖魔無異。

    既然手段妖魔,那就讓他跟真正的厲害妖魔去斗吧。

    可讓太素仙子萬萬沒想到的是,扶皇上仙居然征戰出名。

    萬魔塔下,尸山血海。

    所有反抗的魔,無論大小,強弱,皆被收入塔中,身體腐化,神魂被拘。

    仙境征討魔域的大軍,在扶皇上仙的帶領下,勢如破竹,深入到魔域深處,那從未被仙人觸及的未知之地。

    太素仙子近乎暴怒地推開墨淵的房門︰“怎麼會這樣?”

    墨淵收起手里的傳訊玉簡,望著她︰“什麼?”

    太素仙子怒道︰“你說過,當初兩界未分離時,你授他仙法,教他煉制丹藥法器,他本命法寶乃是陰陽生死環,最大的依仗是虛天九鼎,可現在這萬魔塔是什麼東西?”

    墨淵的氣質一如既往的溫潤,不急不緩地道︰“萬魔塔厲害沒什麼好驚訝的,在上古時代,這東西就有雛形。”

    太素仙子︰“你是說眾神還在的時候?”

    墨淵的眼中透出幾分向往︰“真正的神魔,乃是從混沌中誕生,與天地間演化而來。他們不似我們這般,永無止境的修煉,才能達到類似的水平,他們是天生地養。萬魔塔也是當年某位神靈所有,與其說是塔,不如說它是一個大型的拘禁陣,因為真正的神魔不會煉制法寶。”

    他說著,拉過太素仙子,手把手的給她講解︰“神魔的東西,都是隨心而化,他們的力量,想要變成斧頭,就可以劈開混沌,想要變成眼楮,就能成為看破一切虛幻的三眼。在神魔爭斗激烈的時候,有位神靈冥思數年,創造了‘伏魔’。”

    墨淵說著,眼眸中沉澱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晦暗。

    他看管神樹多少年,就觀看了神樹中殘留的上古記憶多少年。

    整個仙境中,大概只有他隱約猜到,神魔隕落的一絲原因。

    那神靈想出的‘伏魔’,是一種力量的載體,卻是打破神魔時代平衡的一件東西。

    雖然名為伏魔,但那東西卻是無差別攻擊的。

    那是一種幻境,只要你有欲,就能讓你陷入其中的真實幻境。長年以禁|欲為法則的仙尚且不能排除所有雜念,心里欲,更何況那些渾身都是欲的神魔?

    情緒越多,渴望越多,越不能逃過“伏魔”。

    直至神魔隕落,“伏魔”破碎,修真的人類崛起,新生仙境魔域。

    制作伏魔的方法,只有歷代仙帝知曉。

    而現任仙帝,將此法傳給了扶皇上仙。

    墨淵心里,沒有一天停止過那種念想,如果萬魔塔是自己的煉制,那就太好了。他一直都那麼渴望力量,渴望掌控天下的力量。

    送走了滿臉凝重的太素仙子,墨淵撫摸著手里的傳訊玉簡,輕輕閉眼。

    到如今,他卻是想,不止是萬魔塔,連同虛天九鼎,以及阿緋……都是自己的,該多好。

    他每天都能收到阿緋的傳來的訊息。

    她跟他說,作為萬魔塔的陣眼,她的難受。

    她跟他說,每一次被扶皇上仙作為工具的感覺。

    她還會說到她的逃避,逃避身邊男人的愛撫的掙扎……

    墨淵手指緩緩收緊,無法控制的感情充滿了胸口,漲得他呼吸都在疼。他身形一動,白色衣袍只在屋內留下殘影,瞬間消失。

    “阿緋。”

    扶皇上仙輕喚一聲,只見一道火色的身影,瞬間沖進了他懷里。

    他習慣了她的糾纏,也習慣了在魔域陰暗潮濕的環境里,單手托著她的臀,單手撫過她的腳尖,為她摒除沾染的陰氣。

    “為何不穿我煉制的鞋?”他皺眉。

    阿緋笑著摟著他的脖子,小巧的鼻尖在他敏感的耳邊蹭了蹭︰“要師父抱。”

    扶皇上仙微微眯眼,她的熱情有些過度。

    他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

    硬要說的話,就好像阿緋背著他做了什麼事,為了怕他發現而故意轉移他的注意力。

    他側過臉,盯著依靠在脖頸邊的人兒。

    她那雙澄亮的眼眸,好像潑墨的浸染,黑得沒有一絲雜質。

    看著她,他就會忘記想要問的話,視線也慢慢柔和,俯身想要親吻她。

    卻不料她小手一擋,細滑的指尖貼上了他的唇,火光一閃,懷里的人兒也趁機溜走,空留周圍回蕩的嘻嘻笑聲。

    扶皇上仙站在原地,靜默不語。

    他沒法細數這是第幾次,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的阿緋不願意讓他太過親密的觸踫了。

    這是一種過程,慢慢的,當已成結果時,他才發現。

    他不否認,自己從未如此焦躁過,僅僅因為她的躲閃。

    可阿緋看起來沒有哪里不對勁。

    出現邪魔時,她會很自覺地飛入萬魔塔內,古蓮燃燈的光芒從塔頂射出,所有被光芒照射的魔頭,都像被丟了魂似的,茫然地被收入塔內。

    沒有邪魔時,她到處找靈物,吸收一切可以讓她覺得飽的東西。

    在扶皇上仙閉關調息時,她也會如往常一樣,化為火焰在他身邊躍動,在他手臂和指尖糾纏。

    唯獨,她不像以往那般,甜膩地接受他的親吻和撫摸。

    扶皇上仙思緒間,有小仙給他稟告,墨淵上仙的到來。

    “何事?”扶皇上仙對墨淵,態度一直都是不冷不熱的平淡。

    墨淵環顧四周,問︰“阿緋呢?”

    扶皇上仙心里陡然一緊,好像珍惜之物突然找不到的空虛,他抬眸斜瞥了墨淵一眼︰“你不是來找我?”

    墨淵被那隱約帶著殺氣的眼神刺得背脊生寒,他想了想,說︰“我帶了神樹果實給她,她會喜歡吃。”

    扶皇上仙直接拒絕︰“我會給她找食物。”

    墨淵想起阿緋在傳訊中的哭訴,心里發狠,說︰“上仙若是需要天火做陣眼,可以從混沌中自取,那阿緋已經是生了意識的靈體,若是長期殺戮過重,恐怕會生了魔念,修不成仙體。”

    扶皇上仙深深地看了眼墨淵︰“你為何知道萬魔塔需要陣眼?”

    對外,所有人都以為萬魔塔是件法寶。

    只有扶皇上仙和仙帝知道,這是一個實體化的拘禁陣,上面有扶皇上仙修習上古法術,不斷注入其中的、環環相扣的強力禁制。

    而維持這個拘禁陣運轉的,就是陣眼中的古蓮燃燈。

    燃燈的力量,卻是依靠與其融合為一體的阿緋去激發。

    墨淵知道自己說漏了嘴,他不想別人知道神樹的秘密,也不想讓扶皇上仙知道自己與阿緋長期保持聯系的事,于是只淡淡一笑,說︰“上仙或許忘記了,是何人教你煉制之法,有些東西,我只需要看,便知道其中的訣竅。”

    扶皇上仙默然,看不出情緒。

    墨淵又道︰“有意識之物,就會有自己的喜怒哀樂,上仙若是不懂得珍惜非要脅迫,不如交給知道珍惜的人。”

    丟下這句話,墨淵表示自己領了仙帝旨意,會在此處協助,然後翩然離去。

    扶皇上仙想著墨淵的話。

    脅迫嗎?

    他留下阿緋,的確是為了萬魔塔的運轉。

    但他問她可願意成為陣眼時,她只是甜甜的笑著,摟著他的脖子親他的臉,表示為師父做事,她的歡喜。

    雖然,無論她回答願意還是不願,他最終都會把她放到那個位置。

    但是,他從未想過,她會排斥這件事。

    在魔域里,他就是為了控制不要過多殺戮,魔氣沾染了她,才放緩大軍的前進速度。但古蓮燃燈中的阿緋,收割生命時,比他還要興奮,根本半點沒有排斥的表現。

    不知不覺間,走到了他和阿緋所在的營帳。

    幾乎是出于一種潛意識的行為,他消除了自己的氣息,如影子般安靜地站在營帳外觀察里面的小人兒。

    仙境中的阿緋,喜歡叫囂著漫山遍野跑,有著用不完的精力。

    而魔域眾的阿緋,閑暇時倒總是躲在營帳里,不知道在干什麼。

    扶皇上仙突然想起,他從未留意過她在做什麼。

    待他觀察過去,胸口頓時被堵得發慌,有種想要宣泄卻無處下手的感覺。

    他的阿緋,正拿著傳訊玉簡,和另一個巧笑嫣然。

    養了她那麼多年,看著她嬉鬧、調笑,卻從未見過她這般渾身都感染了色彩,生機勃勃的興奮模樣。

    明明沒有跟對方說任何曖昧的話,那聲調卻像極了情人間的瑣碎愛語,是一種念念不舍的膩歪。

    他靜靜地看著她,而她著話,他連她說的什麼都沒怎麼在意,只是那份不同,就讓他情緒波動起伏,陌生的感覺是他從未經歷的苦澀滋味。

    直到他听見她說︰“墨淵,我來看你,來陪陪你,好不好?”

    又听到她說︰“我想你了。”

    扶皇上仙心里突然好像被人捅了一刀,硬生生的疼,窒息的感覺瞬間包裹了全部的感官。

    他眼睜睜地看著一道火光從帳內竄出,往墨淵的落腳方向而去。

    以他曾經的脾氣,絕對會直接一道禁制捆住她,將她拖回來問,她何時與那墨淵如此親密,問她當初太素仙子懷疑的,難道是事實?

    可是他現在滿腦子都是阿緋幸福的笑臉,那滿足的笑容,異常刺眼。

    他從未害怕過什麼,居然在這件事上,止步不前,沒有去追她。

    火光在黑暗中劃過一道流星的光彩,最終落在了不知名的小角落。

    準備好隱匿的殷桁,伸手就抱住了撞入他懷里的阿緋。

    抱著她好一會兒,他才淡淡開口︰“你出來得太快了。”

    阿緋搖頭︰“我笑不出來。”

    知道扶皇上仙就在身後,她說著說著,越發不能保持笑容。

    阿緋面無表情地說︰“已經到魔域深處了,我們可以殺了他。”

    殷桁扶著她坐下︰“他心里沒有多余的欲,沒有半點污染的神魂,要來沒用。”

    阿緋靜默不語。

    突然,她問︰“非要如此?”

    殷桁點頭︰“沒錯。”

    “麻煩。”阿緋嫌棄地說。

    是啊,太麻煩了,一邊對著墨淵哭,一邊對著扶皇上仙笑,還要注意他們的一舉一動,比直接把他們拖上那個床,還要麻煩。她天生情緒不多,最近也越來越焦躁。

    她望著殷桁的眼楮︰“想要他妒忌,我去找墨淵歡|好便是。”

    殷桁一笑︰“那他只會殺了墨淵,帶走你。”

    “那還不夠?”

    殷桁搖頭笑︰“不夠。”

    他伸手撫摸阿緋的長發,柔順的感覺讓他眯了眼,勾起唇︰“我若是他,只會想把佔了你的男人,碎尸萬段,但你始終,還是屬于我的。”

    阿緋瞥他一眼︰“我本來就是你的。”

    她的魔核一直在他體內呢,有他在,她才可以長久的活下去,不管身體毀滅多少次,只要他還存在,她都能再次重生。

    天火,不會一直燃燒,從誕生那天起,就必須要有可供燃燒的養料。

    她是火焰,而他是她這團火焰的燈芯。

    他承載她,滋養她。

    只有他的精血,才是她最終的食材。

    殷桁笑了,他埋頭,唇在距離她很近的地方,如過去一般,停住了。

    “你也學會轉移話題了,我們現在正在討論他。”他笑容里有些警告的意味,“你父親的毒,已經在我體內越來越深,我和你,都快死了。”

    阿緋望著他︰“你有私心。”

    殷桁眼中一閃而過某種情緒,很快又消失,猶如短暫的流星。他說︰“是啊,我有。我跟你說過很多次了,別猶豫,記住,一定要墮仙之體的心頭血。”

    阿緋︰“所以我說麻煩,要他求而不得,我跟了墨淵便是,要不再找個厲害的也行,你總是喜歡繞圈子。”

    殷桁搖頭,勾唇冷笑︰“扶皇上仙是個自負的男人。因為自負,哪怕你落入別人之手,他亦會強硬的把你搶回去。你知道世間最痛苦的是什麼嗎?”

    阿緋︰“人棍。”

    殷桁︰“……不是。”

    阿緋︰“煉魂?”

    殷桁嘴角抽了抽︰“不是!”

    阿緋還要再說,卻被殷桁捂了嘴,不讓她不在一根線的思維繼續說些氣他的話。

    “是明明屬于彼此,卻不能相愛。”他深深地望著阿緋的眼,冰冷的眼里有著莫名的滾燙。

    哪知阿緋只回了他一個單音︰“哦。”

    殷桁被氣笑了,但卻釋然地放松了身體︰“你不懂便不懂吧,最好永遠都不用懂。當他習慣你在身邊,慢慢地認定你是他的所有,最終把你劃為他的所有物時,他才發現,原來你的心,並不在他身上,甚至你的身體,也會成為別人的所屬。”

    阿緋的心里,莫名地抽痛了一下,就像看見扶皇上仙臉紅時,心情的舒暢那樣,頭又開始不受控制地疼了……

    “最求而不得的痛苦,不是一開始就不屬于自己,而是原本以為屬于自己,卻最終是鏡花水月,浮生夢一場。”

    黑暗之中,裴練雲猛地翻身坐起,單手扶額,額上全是冷汗淋灕。

    “鏡花水月……”她默默地念著,一閉眼,就覺得做了很長很長的夢,回憶了很多差點被自己遺忘的過往。

    她渾身就像從萬年的冰窟的寒風傳染,冷漠至極。

    幾乎沒有猶豫的,她身形一動,再次出現在關押東方敘的地下室內。

    東方敘的臉色一如既往的蒼白,干涸的唇裂出的血口也結了疤。他的目光仍舊熱烈而執著,從她出現的瞬間開始,就沒有從她身上移開過。

    “師父又想弟子了?”他鳳眸眯起,彎著唇角笑。

    裴練雲抬手就是一條火焰鞭子,狠狠地抽到他身上,在他袒開的胸膛上,又留下一道深深的傷痕。

    東方敘那聲師父,和她記憶中的自己的喊聲重合,看著他和扶皇上仙一模一樣的臉,裴練雲的眼眸中涌動著不可抑制的殺意。

    或許是之前和他身體糾纏後吐血,又做了漫長的過往的夢,分不清自己是阿緋還是裴練雲,分不清是魔域的裴練雲還是修真界的裴練雲,精神幾乎錯亂的她,撕開了冷漠和虛假的微笑,控制火焰纏住東方敘的脖頸,將他狠狠地拉到自己面前。

    “我已經給你了!你還要什麼!”她第一次對著他大吼。

    什麼求而不得,什麼因她墮仙,這個男人既然這麼想要她的身體,她已經跟他雙修無數次,難道還不滿足?

    為什麼剛才還是那種眼神,那種從仙境到現在,永遠執著她一人,眼里滿滿只有她一人的目光!

    東方敘反而安靜地望著她,緩緩勾起唇,舌尖探出,在裴練雲的鼻尖上輕舔了一下。

    “失控的師父也很美啊……”

    裴練雲因為他的觸踫,身體不由自主的微顫,根本壓抑不住的電流,在她全身流竄。什麼重要的東西,正在逐漸從她的身體內流失,她居然害怕了,不願意面臨這種抓不住的空虛。

    東方敘的聲音,好似惡魔誘惑的低語,在她耳邊縈繞。

    “你也在渴望我。”他變得深邃而迷離的鳳眸里,是溢出來的獨佔欲,“你是我的,永遠都是。”

    裴練雲揚手,卻再沒抽下第二次的鞭子。

    她勾住他,使勁地撕咬他,仿佛要在他身上留下生命的痕跡,不可磨滅。

    也不知道她是何時攀上了他,身體的空虛,在纏繞上他後,被充實的填滿。

    沒有言語,不想思考,她只想和他這樣,成為一體,不再分離。

    “你到底想要什麼?”在她望進他不滿足的眼時,破碎地發出低問。都這樣了激烈的沖撞了,他還是一副毫不滿足的臉。

    明明他是她的階下囚,她沒有義務滿足他,可是她還是,把自己給了他,與他緊緊纏繞。

    激烈的動作,讓他的身體被禁制不斷割傷,血和汗,都淌在她的身上。

    “你說呢?”他的眸子,鎖定著她胸口心髒的位置。

    裴練雲的心,猛地抽緊。

    他沒有說答案,她卻知道他想表達的。

    你的心。

    那是他想要的。

    他要她的愛。從一開始到現在,從未變過。

    裴練雲突然覺得,他才是火,會把自己燃燒成灰燼的熊熊烈火。

    可她從來都承受不了太強烈的情緒。

    特別是這種情緒,已經像□□一樣,深入她的骨髓,讓她從靈魂深處去渴望。

    就像他說的,她也在渴望他。

    所以,綠焰魔君的毒,越發猛烈。她眼前一黑,一口血吐在東方敘的肩頭,暈了過去。

    東方敘單手攬住她,拇指擦過她嘴角的血,眼眸里升起嗜血的殘酷。

    “再等等,就快了。”他與她額頭相貼,簡單的意念,直接渡了過去。

    “不管你是誰,以後沒人再能傷害你。”

    裴練雲的眼角,溢出一滴晶瑩的淚,順著臉頰滑落,滴在潮濕的地面,蕩起一圈圈為不可查的漣漪。

    與此同時,昆侖山腳。

    正準備往外溜走的阿珠那,被一只手輕易的拉住了後領。

    她機械地轉頭,討好地笑︰“尊上……您這不是已經渡劫了嗎?”

    阿珠那在心里狂吼,要飛升早點走,怎麼還保持著少年的姿態來逮她啊?不就是暗算了下裴練雲嘛,她最後不也是沒算計成嘛!

    東方敘一襲黑衣,少年的身板一如既往的干練青澀。他勾著笑,說︰“師父還在修真界,我怎麼舍得離她而去?”

    阿珠那逃不掉,趕緊狗腿地轉身,笑︰“尊上你這分體不是和本體融合了嗎?難道你的修為其實還在分神期根本沒恢復到渡劫?”

    東方敘不咸不淡地瞥她一眼︰“然後你就可以趁機搶了我這具身體?”

    阿珠那只覺得嗖嗖的寒意直往上竄,心中的意圖被點破,她也厚著臉皮笑︰“尊上真是想多了,我啊,還是喜歡女子的嬌媚,要搶也選個美女嘛。”

    當然,阿珠那心想,如果能有機會搶到魔尊大人修煉的分體,也不錯啊。這分體可是靈氣十足,拿去與人雙修,事半功倍。

    東方敘望了眼昆侖山的方向,說︰“給我把奚皓軒找過來。”

    “啊?”阿珠那一時沒反應過來。

    “這個……尊上啊,昆侖山毀成這樣,你現在這個分體修為又低,我看那些仙修見了你,八成想把你剁碎了,你確定要找玉清宗的人?”她滿懷惡意的說著反話。

    東方敘︰“我在墮仙墓地發現了些東西,若不是趕著出來阻止師父的雙修大典,或許已經搞清楚一些事了。你就這麼轉告給奚皓軒。”

    阿珠那咬牙恨恨地道︰“那個無賴仙修不像是個有好奇心的人啊!”

    “他會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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