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願意,你可以到我身邊來。”
終于,秦墨忍不住說出這句話。
到他身邊去?顧清歌皺起眉,“你在說什麼?”
“我是認真的。”秦墨抓著她的手,越來越緊,力道越來越大,幾乎要將她的手給捏碎,顧清歌覺得疼,想將手抽回來,可又被他緊緊地握住,她只能咬唇道︰“你先放開我。”
“雖然我們見面的次數不多,但我對你是真心的,我本來不想說的,可是我每次見你都很艱難,時間那麼長久,我怕這一次我不說下次就沒有機會了。”
說到動情處,秦墨忍不住將她拉進自己的懷里將她抱住,顧清歌力氣不敵他,被他拉進懷里之後,只能不斷地伸手頑強地抵抗,“放開我,秦墨,你是不是瘋了?”
“我今天說的句句都是肺腑之言,清歌,我”
“放開清歌!”安心娜在酒會上左等右等都沒有等到顧清歌回來,在心里開始斥責自己先前的大意,怎麼就讓她跟秦墨一塊走了?
這剛走一個禽獸,說不定這會兒又來一個禽獸,她真的不該這麼大意的。
所以追出來了,結果還真的看到那個叫秦墨的家伙,把顧清歌拉進了懷里,我靠,安心娜差點吐血。
當著她的面調戲顧清歌?
簡直不能忍。
她三步並作一步地沖過來,女暴力狂地上前把顧清歌給拉開,然後揚手就想給秦墨一耳光。
可惜耳光沒有打到,因為秦墨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並且冷聲道︰“我的臉不是誰都有資格打的。”
安心娜掙了掙,沒掙出來。
“你丫放手,你別以為你的臉誰都稀罕踫似的,我本來還以為你是個正直的,誰知道你也是禽獸,剛解救于清歌于水火,又立馬輕薄了他,秦墨,你還是是不是個男人了?”
顧清歌看到安心娜居然如此為了自己出頭,秦墨是什麼身份,她居然也不怕得罪他,說不感動是騙人的。
“你知道什麼?”秦墨見她對自己亂吼,一雙眼楮都氣紅了,看著站在一旁呆呆的顧清歌,“我只想要我的d n。”
“要什麼d n啊?啊?”安心娜大聲質問道,伸出一只手擋在顧清歌的面前,“我告訴你,有我在,你休想欺負清歌。”
“我沒有欺負她。”秦墨終于忍不住蹙起眉,“為什麼你會覺得我是在欺負她?”
“我都看見了,你剛才抱清歌了,她是你能抱的嗎?”開玩笑,顧清歌可是她們公司的總裁夫人,可不是什麼男人都能抱的。
“我只是”
“只是什麼,我告訴你,你這是非禮。”
“”听到非禮二字,秦墨英俊的臉上出現了有些難以言喻的表情,第一次有人說他對一個女生好是非禮。
不過他秦墨,的確是沒有主動抱過一個女生,如今第一次主動去強迫地抱一個女生,居然被說成是非禮。
也是啊,清歌根本就不願意,他這不是非禮是什麼?
想到這里,秦墨苦笑一聲︰“是我不好,沒有征得你的同意,但我剛才所說的話,都是認真的,你好好考慮一下。”
秦墨冷靜下來,松開對安心娜的鉗制,安心娜趕緊退到顧清歌的身邊,拉著她問︰“他跟你說什麼了?”
顧清歌看了她一眼,抿了一下唇角,卻是什麼話都沒說。
秦墨單手插著口袋,倚在牆邊冷笑道︰“你們傅總很忙麼?忙到連自己的女朋友都沒有時間陪,任她在宴會上受人欺負,如果不是我出馬,這女朋友要被帶到哪兒去?這樣的男朋友,不要也罷。”
听到這里,安心娜左右一聯想,便問︰“你跟她表白了?”
秦墨愣了一下,隨即點頭。
“是。”
“然後她拒絕你了?”
秦墨淡淡地笑,“她的意見不重要,我只是希望她尋找更好的歸屬。”
安心娜反問︰“你憑什麼覺得你是好的歸屬?你的優越感未免也太好了些?”
“並非優越感。”秦墨握緊拳頭,認真地看著顧清歌︰“跟我在一起,我會給你更好的,他配不上你,也保護不了你。”
“”顧清歌抿唇,根本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拉著安心娜的手,“我們還是回去吧,他說的話太莫名其妙,我听不懂。”
秦墨往前一步,“是听不懂還是不想懂?你就對他那麼死心塌地,他這麼對你,你也無所謂?”
顧清歌的步子一頓,跟安心娜對視一眼,然後她才轉過身看著秦墨緩緩地道︰“我結婚了。”
只是一瞬,秦墨猶如五雷轟頂,半天回不過神來。
“你,你說什麼?結婚?”
她和傅斯寒的關系已經不是男女朋友那麼單純了?她已經是傅太太了?秦墨皺起眉,“什麼時候的事?”
“很早。”顧清歌淡淡地道︰“所以你以後不要再說那些讓我困擾的話,你救過我,我很感激你,如果你願意,我可以一直把你當成一個好人,或者是朋友。但如果你以後還要像今天這樣,那我們就只能做陌生人了。”
說完,顧清歌低頭頷首,拉住安心娜的手,“我們走吧。”
秦墨望著她嬌小的背影,不死心地追上前去。
“你跟他結婚了,那關于你是傅太太的這個身份有誰知道嗎?”
听言,顧清歌的步子一頓,安心娜也跟著擔憂地看她一眼,是啊,好像很多人都不知道傅總結婚了,沒有婚禮也沒有消息什麼的。
“他連你的身份都不敢向世人提起,你還要傻到什麼時候?如果你頂著傅太太的頭餃,還會有人像今天這般欺負你嗎?可是沒有,傅家的人為什麼不把你的身份公布出來?他為什麼不跟你舉行婚禮?為什麼不陪在你身邊?顧清歌,你怎麼不想想?”
“清歌”安心娜忐忑不安地看著她,雖然她很想否認秦墨,但是她又不得不承認,秦墨所說的話,是真的句句屬實,也句句扎心。
“沒事,不用管他,我們走。”顧清歌邁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般,畢竟那些話真的說進了她的心里,都這麼長時間了,她怎麼可能會毫不在意呢?
“誰說我不敢公布她的身份了?”
一道暗沉冰冷的男聲倏然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