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不住了麼?
看來她這一招用得挺好的,不用她自己出馬,顧笙離就會自己找sh ng m n來。
“好。”顧清歌點頭,“辛苦你了。”
“不辛苦,少奶奶開心就好。”許靜秋卻像個小迷妹一樣蹲在她的身邊,露出天真無邪的笑意。
顧清歌看她這個樣子,忽然覺得心里有一股暖流劃過,剛開始對自己囂張跋扈的人,現在卻成了她最貼心的人。
真是世事難料。
就如同她沒有料到自己會嫁給傅斯寒,也沒料到會在路上被傅斯寒強佔了身子,兜兜轉轉了這麼長的時間,幸好一切歸位。
希望接下來的日子里,顧笙離可以在傅夫r n mi n前不攻自破,她以後應該就不會有什麼憂慮了吧?
“不管怎麼樣,還是要謝謝你,總是在我傷心難過的時候陪我幫我。”
說到這里,顧清歌突然上前抱了許靜秋一下,許靜秋一下子就愣在了原地,似是反應不過來,好半天突然掉下了眼淚,把顧清歌好一陣嚇。
“怎麼了?”
“少奶奶,嗚嗚!”許靜秋當著她的面大哭起來,“我從小到大,都沒有人像少奶奶對這麼好。”
“”顧清歌有點尷尬,“我不過就是抱了你一下,怎麼對你好了?”
她什麼都沒給她,之前還害她因為自己挨了打,現在靜秋卻說沒有對她這麼好。
顧清歌根本沒做什麼呀。
“少奶奶,我以前小時候家里窮,而且是揭不開鍋的那種,所以很多人都看不起我,可我爸媽又有點虛榮心,非得湊錢把我送到那種有錢人家的學校,希望我可以找個有錢的男人,可是我自己不爭氣,沒有找到有錢人,後來陰差陽錯進了傅家當佣人,每個月給家里寄去的錢才堵住了他們的嘴,可少奶奶知道,在傅家的佣人,雖然大家都是佣人,可是各種勾心斗角那都是有可能的,我好不容易才混到今天,全身都已經布滿了刺,所以當時少奶奶那副柔弱的樣子,我就以為少奶奶好欺負,所以才會誰知道少奶奶是真的善良,不是故意裝無辜。”
“再後來,少奶奶還很心疼我,相信我,總之靜秋一定不會忘記的。”
顧清歌沒想到還有這麼一段,頓時沉默了,多少父母都希望自己的子女能嫁有錢人家,過上好一點的生活。
可很多父母都用錯了方法,以為只有靠近就可以,有的是用心良苦,有的則是愛慕虛榮,希望靜秋的父母不會是後者。
想到這里,顧清歌再一次張開雙手抱抱她,容納她的傷悲和眼淚︰“我也沒有什麼朋友,我母親在我很小的時候就過世了,我只有一個繼母和一個說不上話的父親,我會嫁到傅家來,也是我繼母的原因。”
听言,許靜秋的眼淚凝結住了,呆呆地看著她︰“啊?我以為自己已經很可憐了,沒想到少奶奶比我還慘,至少我現在還沒有嫁人,以後還有自由選擇結婚的對象。可是少奶奶你就”
說到這里,許靜秋就不敢往下說了,眼神怯怯的。
畢竟這有關傅少的問題,她一個當女佣的不敢亂嚼舌根。
“沒事。”顧清歌卻勾起唇,臉上浮出有些嬌羞的笑容︰“我現在也挺好的。”
許靜秋觀察她的表情,狐疑地問道︰“少奶奶跟少爺是不是和好了?”
顧清歌沒說話,心里卻暖得緊。
“看少奶奶這副懷春的樣子,肯定是所以說少奶奶是喜歡我們家少爺的咯?那這樣的話,你這婚姻也不算苦啊,多麼幸福!”
顧清歌握住她的手,點頭︰“你也要找一個待你好的,然後幸福下去。”
“嗚嗚少奶奶你終于跟少爺合好了,我還怕你們會一直吵下去呢,那那個叫顧笙離的女人怎麼辦?少奶奶,少爺是不是知道她的陰謀詭計了?我們要不要弄她?”
弄她?
“別急,她以後有會有人收拾她的。”
“那少奶奶的意思是還要留著她?天啊,這多留一日,就多一日的麻煩,夜長夢多啊。”
“叩叩!”
正巧這個時候外頭傳來敲門聲,顧清歌頓了一下揚起笑容︰“她應該來了。”
“少奶奶,您氣勢要足,坐下不要讓她看見您腳上的傷,要不然她一會反過來壓你,我去開門。”
“好。”
顧清歌听她的話點頭,坐在沙發上,用長裙蓋住了自己的受傷的腳踝,順便拿了一個抱枕。
這樣就算她坐得再近也不一定能看得出來了。
許靜秋打開門以後,顧笙離就怒氣沖沖地走了進來,把攔在她面前的許靜秋給用力地推開。
“給我滾開。”
然後直接沖進來,對著顧清歌大聲地開罵︰“顧清歌你到底什麼意思?你讓你的佣人來給我傳話?你想威脅我是不是?”
“所以你很緊張嗎?”顧清歌保持淡定,微微抬眸看了她一眼︰“威脅人,可是要戳中對方的痛處才有效,要不然那便是無關痛癢。”
顧清歌的話讓顧笙離臉上出現了不太自然的表情,“你胡說什麼?什麼叫戳中對方的痛處,我告訴你,我才沒有。”
“那你這麼急匆匆地跑來找我干嘛?”顧清歌又是一句話讓對方站不住腳︰“這難道不是作賊心虛嗎?因為我知道了你見不得人的事,所以你恨不得趕緊跑過來找我否認,可卻不知道你這樣反而更加暴露了你自己,坐實了你見不得人的事情。”
“你,你胡說!”顧笙離暴怒地想沖過來,許靜秋趕緊上前攔住她,“顧xi o ji ,這可是我們少爺的房間,您可不能亂來哦,要不然我可以自護把顧xi o ji 給趕出去的,到時候告到傅夫人那里,您也不能說,您是自己sh ng m n來給我們少奶奶找麻煩的吧?”
“你!”顧笙離被她的話氣得吐血,兩人大眼瞪小眼了好一會兒,顧笙離敗下陣來,瞪向顧清歌。
“你到底想怎麼樣?”
听言,顧清歌抬起頭,目光涼涼地落在她的臉上,“我不想怎麼樣,我只是想拿回屬于我的東西。”
“你的東西?什麼東西?”
“項鏈,我母親留給我的遺物,把它還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