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傅斯寒還在替她檢查體溫的時候,卻發現懷中的小東西突然踮起腳尖朝自己靠了過來,他危險地眯起眸子,下意識地想將她給拽開的時候,自己的薄唇就被她給吻住了。
“唔”好舒服
顧清歌嚶嚀一聲,圈在他脖子上的手更加用了幾分力氣,一開始貼住他嘴唇的時候,因為傅斯寒身上冰涼的體溫讓她整個人舒服了少,可是漸漸地她就不滿足于這樣的現狀,她的身體似乎在叫囂著,它想要的更多。
于是貼在他薄唇上不動的嘴唇,下意識地轉了起來,顧清歌很著急,可是她並不知道怎麼辦,猛地想到了什麼,她將自己的舌頭伸了出來。
轟
只是這麼一個微小的動作,卻將傅斯寒給折磨到了極點,濃濃的火一下子就竄到了最高點,傅斯寒捏在她肩膀上的手重了幾分力氣,便听到了顧清歌一聲吃痛的嚶嚀。
這個小東西是瘋了嗎?居然這麼主動?
傅斯寒眸底的顏色深了幾分,單手捏住她的下巴化被動為主動地吻了過去。
一時之間,兩人之間的氣息混亂而旖旎。
這個吻不知道持續了多久,傅斯寒發現懷中的小東西手居然不安份地在他的後背上游移。
真是要瘋!
傅斯寒猛地扣住她的肩膀將她拉了開來,瞪著一雙腥紅的眼楮咬牙切齒地道︰“顧清歌,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難受,難受”顧清歌被他拉開以後,整個人又覺得難受起來,平日里一雙清澈的眸子布滿了迷薄的水汽,紅唇潤澤誘人,白皙的雙頰也飛上了兩朵紅雲。
這樣子眼神迷離的她格外y u hu 人,不論是哪個男人看到她這個樣子,都鐵定要熱血沸騰的。
只是不對勁!
她看起來真的很不對勁,這眼神迷離,雙頰粉紅,全身發燙而且還主動貼上來的樣子,就好像是被下了藥一樣。
傅斯寒危險地眯起眸子,扣住她白嫩的藕臂,冷聲命令道︰“睜開眼!”
大概是他的聲音過于凌厲,迷蒙的顧清歌居然在他的呵斥之下睜開了眼楮,一雙含著水汽的眸子這樣可憐兮兮地望著他,讓傅斯寒幾乎把持不住,捏在她胳膊上的手重了幾分。
“疼。”顧清歌秀氣的眉頭輕皺了一下,然後吸了吸鼻子,瞬間又朝他貼了過來,這一次她直接伸手抱住了他勁瘦的腰身,整個嬌小的她直往他的懷里鑽。
“抱抱我。”顧清歌已經失去了意識,已經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這一听,眼底的戾氣深了幾分,看來她是真的被下了藥,不然怎麼會這麼胡言亂語?
不過,她居然也不看他是誰就這樣直接抱了過來嗎?傅斯寒眯起眼楮,再一次狠心將她拉開,厲聲質問她。
“你知道我是誰嗎?”
顧清歌臉上出現了委屈的表情,似乎是因為被他吼的,所以她覺得自己受欺負了,所以露出了含淚的表情。
“回答我的問題!”可惜傅斯寒並不是屬于那種憐香惜玉的人,語氣嚴厲地又斥了一句。
顧清歌被嚇了一大跳,嬌小的身子也跟著一抖。
“我”
“怎麼?認不出我?”傅斯寒冷笑一聲,周遭的空氣也跟著下降了幾分。
如果眼前這個小東西不知道他是誰,可卻這麼直接抱上來了,傅斯寒覺得自己肯定會爆炸的。
她把自己當成誰?那個叫墨紀天的男人???
呵。
就在傅斯寒捏住她的下巴準備爆炸的時候,顧清歌卻突然小聲地說了一聲他的名字。
“你說什麼?”傅斯寒動作一頓,心里那根弦也被觸動了,然後猛地將她圈了過來,挑起她的下巴認真地盯著她的眼楮。
“你再說一遍!”
顧清歌眼神迷離地望著他,手不自覺地想纏上他,可是傅斯寒卻箍緊了她不讓她靠近,她只好委屈地再叫了一聲他的名字。
“傅斯寒,我難受你幫幫我好不好?”
雖然這次聲音仍舊很細微,可卻可以听得很清楚了,傅斯寒感覺心里那根一直崩得很緊的弦在此刻錚的一聲斷了,然後所有的一切一發不可收拾了。
他直接將她拽進自己的懷里,聲音嘶啞︰“你確定要我幫你?”
顧清歌點頭再點頭。
“呵”傅斯寒卻突然起了興致,嘴角咧一抹痞里痞氣的笑容,“想要我幫你對嗎?求我。”
誰能想到平日里總是冷著臉不可一世的傅斯寒在這個時候居然露出像痞子一樣壞壞的笑容。
求他?
顧清歌已經失去了自我的意識,哪里還顧及得上面子,听了他的話以後,居然還露出了傻里傻氣的笑容,聲音有一絲嬌媚。
“那好我求你唔。”
她的話音未落,紅唇就被人鋪天蓋地落下來的吻給堵住了,所有的呼吸被傅斯寒給強勢奪走,然後再叫他清冽的男性氣息給佔滿,而她原本躁熱無比的身體也在這個時候感覺到了一絲釋放。
顧清歌伸出小手摟緊了對方勁瘦的腰,下意識地回吻他。
明明是青澀的吻技,可卻還是把傅斯寒的**推進了一個更強的高度,顧清歌雙腿突然臨空,傅斯寒直接把她打橫抱了起來。
他本來想直接將她給吃掉的,但手摸到她後腦勺的時候,才發現她的頭發和衣服都是濕的。
這才憶起她先前剛給自己淋了冷水。
冷水沒什麼,但在顧清歌的身上,原本就這麼虛弱的人,如果這個時候不換身衣服,不擦干頭發的話,明天起來肯定要生病。
當然嘛,生病也不關他傅斯寒的事情。
其實他也不了解自己了,為什麼要去管這樣的事情,可他就是停不下來。
他抱著顧清歌出了浴室,走到了沙發上將她放下來,期間受了不少折磨,因為懷中的小東西很不安份地在他的身上亂點火,好幾次傅斯寒都忍不住差點一個踉蹌就往地上摔去了。
同時他也發現一個很可怕的問題,自己引以為傲的意志力在這個討厭的女r n mi n前居然是不堪一擊的。
“站好,如果想讓我幫你的話。”
傅斯寒將她帶到自己的衣櫃前,然後冷聲斥了一句。
顧清歌雖然很難受,但他的話卻好像聖旨,真的乖乖地自己站好了,只不過還是一直抱著他,拱著腦袋在他的懷里蹭過來蹭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