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禮都未結束,唐毅風便帶曲涼回了山上杜鵑花田中的別墅里, 那是他們兩人情定的地方, 在他心中有著特殊的意義。
上山的路已修好,別墅中該備的也都備上了, 以上一次為戒, 唐毅風誓把一切意外都扼殺在搖籃中, 不可以再鬧烏龍。
“唔?槐樹?”曲涼瞄見園中的一棵槐樹,頓時倍感眼熟。
“你小院中的那一棵。”唐毅風和她說明,“我挪了過來。”
“都快入冬了,你可別挪死了。”曲涼踉蹌著走到樹下木椅上坐下, 訂婚禮上她多喝了兩杯現在已微微有點醉了。
唐毅風替她掖下披著的外套, 躬身把她抱起,“都凌晨兩點了, 趕快回屋睡吧。”
唐毅風抱她回屋中, 曲涼眯著眼捏下他的下巴,“你又吃醋了?”
“我吃誰的醋?”唐毅風面無表情的回問一句。
“林堯。”曲涼盯著他輕笑,“訂婚禮上時你的眼都快冒火光了。”
“都怨夫人愛招蜂引蝶。”唐毅風懲罰的咬下她的嘴唇。
“小男生的情竇初開, 你犯不著和他氣。”曲涼癢的咯咯直笑, “再說,你的桃花都開了百里,我也不和你鬧啊。”
“如果你也吃吃我的醋,我很高興。”唐毅風不悅的冷哼。
“我才不吃醋。”曲涼借著醉意伸頭吻下他的唇, “她們再覬覦你, 你現在也是我的了, 如果吃醋那也是別人吃我的醋。”
唐毅風眼楮暗下,神情莫測的盯著她,“你很得意?”
“唔……有那麼一丟丟。”曲涼羞澀的用手指和他比劃。
兩人已來到臥室門前,唐毅風把門踹開後,急沖沖的把人壓到床上,“蛐蛐,你現在狡猾的就像個小妖精。”
“我才不是妖。”曲涼辯解,唐毅風低頭吻住她的嘴,“是,你是小神仙,還是你們神仙村的村花。”
“你故意的。”曲涼也回想起倆人初相識時的事,臉上頓時升溫。
兩人正親昵著,曲涼包中的手機響了,唐毅風本想不理會的,但曲涼卻催著讓他接,“估計是姥姥,你看一眼。”
唐毅風板著臉摸出手機,是唐母的來電,“喂?媽。”
“你們跑哪去了?打你的手機也不接。”唐母氣急的在那喊。
唐毅風把手機從耳邊挪開,威脅的掃眼偷樂的曲涼,“蛐蛐她醉了,我怕她明早難受就和她一起回去了。”
“醉了?”唐母的語氣緩和了點,“你怎麼讓她喝那麼多酒?”
“我正陪著她,不和你說了。”唐毅風簡單粗暴的掛斷。
見他掛斷後,曲涼坐起輕捶他一拳,“用我做擋箭牌?”
“誰叫你的面子比我的大?”唐毅風剛想再把人壓住調戲一番,曲涼已敏捷的翻身下了床。“我去洗澡,你也回屋吧。”
曲涼踮著腳‘呲溜’鑽進了浴室中,反手便把門鎖住了,被丟到床上的唐毅風瞄眼身下,無聲的搖頭苦笑,‘小狐狸。’
曲涼簡單的沖了個澡,醉意也醒了四五分,原本如同漿糊般的腦子也清明了點,回想一整日下來的事臉不由的紅起。
訂婚了?以後她也是有‘家眷’的人了,曲涼又用涼水沖了沖臉,但水的涼意仍壓不下耳朵的熱意。
在浴室中呆了好一會,曲涼擦干頭發後吸了一口氣平復下心跳,才打開門鎖出了浴室朝床上走去。
房間的燈沒打開,曲涼嘀咕著‘停電了’抹黑去拉床頭的燈,但誰知一只手猛地伸出拉住她,把她壓倒在了床上。
“毅風?”曲涼嚇得睜大眼楮,“你,你不是回屋了?”
“嗯,回去過了。”唐毅風讓她摸摸自己身上的浴袍。
“你……”曲涼又氣又想笑,伸手推搡著他,“太重了,快起來。”
“夫人,我們可都訂婚了。”唐毅風吻下她指上的戒指有點委屈。
“所,所以呢?”黑暗中,曲涼的臉紅成了關公。
唐毅風舔舐啃咬著她的唇,跟著慢慢深入,“你又喝酒了?”品到一絲酒甜,曲涼扭開臉躲著他的吻含糊的問他。
“剛剛回屋時喝了一杯,只有一杯。”唐毅風回答。
“什麼酒?”曲涼又問,味道可不像是紅酒啊。
“你的女兒紅。”唐毅風的吻向下延伸。“今天可是我們大喜。”
“是訂婚。”曲涼被他的無賴氣樂,“你可真是……”
“你要喝嗎?”唐毅風從床邊櫃上摸到一杯酒,不等曲涼拒絕,便已喝了一口繼而低頭一個深吻未進了她的口中。
“唔……”曲涼被迫咽下了那口酒,隨後就是嗆的咳嗽。
唐毅風吻去她唇上沾上的酒水,一只手伸進她的浴袍中,手指有目的的沿著她的腰劃動,“味道怎麼樣?”
腰間的觸踫讓曲涼顫抖,“你,你別酒後亂性。”
唐毅風在心中失笑,幾杯酒而已便酒後亂性?他的酒量可沒那麼淺,但見曲涼又羞又怕,便起了幾分捉弄她的壞心思。
細碎的吻從她的唇吻到胸口,唐毅風嗓音沙啞,“師尊,今晚你就從了小風箏吧。”
“唔!”曲涼捂住嘴壓下那一聲sh n y n。
唐毅風眼中似有黑淵洶涌,眼中的**頓時重了幾分,“蛐蛐。”
曲涼的腦中此時如同塞了團棉花一般,手腳也使不上力,她想了很多,從和唐毅風相遇後的種種,眼中不由聚起了眼淚。
“別哭,別怕。”唐毅風輕嘆一聲,身體離了她些,“我不踫你。”
“不是的。”在他退開時曲涼抱住了他的腰,“我不抵觸你。”
“那,為什麼?”唐毅風凝視著她的眼楮啞聲問她。
“我想再等等,等到二十五歲後我再去做個檢查,如果我……”
曲涼話未說完,唐毅風已粗暴的吻上了她,“我們都訂婚了你還敢亂想,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你既然惹上了就別想再跑。”
“我沒想……”曲涼想解釋,但唐毅風哪肯再給她說話的機會。
因為是剛洗過澡,兩人身上穿的都是浴袍,所以解開它也只是隨手的事,黑暗中唐毅風盯著身下嬌柔的身體,眼楮已經通紅。
曲涼紅著臉想往被子中鑽,“你,你這可是強x。”
“那你告我吧,我在獄中等著你給我送飯。”唐毅風說罷便如狼似虎的朝她撲去,如今箭在弦上,再忍下去弦可是會斷的。
…………
一宿的纏綿,慘痛的代價告訴了曲涼一個道理,千萬別隨意招惹一個已三十多歲仍和五姑娘相親相愛的老男人。
原本只是想逗逗她,結果一時剎不住做了全套,唐毅風開了肉戒後便如狼入了羊窩中,蒸煮炸燜仿佛吃不夠了一樣。
曲涼記不住兩人做了幾次,只記得自己被某個老s l ng逼著說了不少羞恥的話,結果刺激的他要的更凶了。
當最後一次釋放後,外面的天已大亮,唐毅風抱著曲涼柔軟的身體,心滿意足的平復著自己劇烈的心跳。
曲涼昏睡在唐毅風懷中,身上遍布青紅的痕跡,雙腿間更是慘不忍睹,雖然唐毅風剛開始時已極盡控制,後面才放縱開,但她畢竟是第一次,所以難免會受傷。
抱著虛弱的嬌妻,唐毅風又是心疼又是自責,他先下床去了浴室放了熱水,隨後又小心的把人抱了進去。
仔細的幫曲涼清理後,唐毅風又麻利的換了床單和被子,最後才把人抱回床上躺好。
把曲涼放回床上後,唐毅風回了隔壁自己的房間從一個抽屜中找到一個小盒,跟著又從盒中找到一支藥膏。
沒錯!是藥膏!這些東西不單這里,他平日的住處也都偷偷備著,隨時準備著把曲涼吃干抹淨,或者曲涼把他撲倒吃掉。
取了藥膏後,唐毅風又把盒子藏回了抽屜最里側,他心里知道,如果讓曲涼看見了她一定會生氣的,所以必須嚴格保密!!
回了曲涼的房間,唐毅風仔細的替她抹了藥,其間自然又有了一些難以啟齒的反應,但最後都被他又狠壓了回去。
一切都做完後,唐毅風躺回床上抱人抱住,心中有種病態的滿足,他和她合二為一了,她的身上如今全是他的味道了。
“蛐蛐,蛐蛐……”唐毅風吻著曲涼的頸窩,一遍一遍的叫著她,他的小蛐蛐現在從內到外都是他的了,全部都是他的。
昏睡的曲涼做了一個很長的噩夢,夢中她不斷的向前跑,但最後仍被一只大灰狼抓住,那只大灰狼用爪子踩著她的腹部,一條大尾巴來回掃著她的雙腿。
她嚇得掙扎想逃,那只大灰狼低頭靠近她,伸出猩紅的大舌頭舔了她的臉,糊了她一臉的口水。
最後那只大狼的臉竟變成了唐毅風的了,他凶神惡煞的盯著曲涼,一副想把她吞吃入腹的樣子,‘你跑不掉的!’
“滾開!”曲涼揮手一巴掌狠狠抽了過去。
“……”夢中的大灰狼。
“……”現實中剛睡著就被抽醒的唐毅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