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看文的小可愛們能理解作者的辛苦支持正版,收藏下文和作者吧 “曲姐姐。”王瑜雙手合十做祈求狀。“我這一走, 我們估計就再難見了, 這場離別飯你就去嘛, 兩個月了,這點情分總有吧。”
“你……”曲涼額角抽了抽。“你別總跟林堯學, 都被他教歪了。”
“曲姐?”王瑜哀哀的盯著她, 一副我很可憐的愚蠢樣。
曲涼扶額嘆氣,王瑜現在就是林堯的翻版,一旦鬧起來典型的死豬不怕開水燙,她不但幫他治病, 還順帶幫他解放了天性。
“我想想吧。”被他纏的百般無奈,曲涼只得松口。王瑜頓時一喜, 他知曲涼的脾性, 只要他松口說要想想, 那就算是同意了。
“謝謝曲姐。”若非曲涼不喜跟人肢體觸踫,和因有男女之嫌, 王瑜都想抱她一下了,但那估計會她被打的。
(唐家)唐母端碗梨茶上樓,推門進入唐毅風的臥室里, 把梨茶擱到他面前。“毅風, 喝碗梨茶潤潤嗓子, 我見你最近總咳嗽。”
“擱那吧。”唐毅風隨口回一句, 但眉間卻緊皺著, 似乎很焦躁。
“你喝吧。”唐母把碗推向他道。“趁熱喝, 我順便把碗端回去。”
唐毅風抬頭直直望向她,把唐母盯著後頸涼颼颼的。半響沉默,他端起碗一飲而盡,看他喝了,唐母稍稍松口氣。
“早些睡。”又囑咐了他一句,唐母端著碗離開了他的臥室。
見唐母離開,唐毅風重翻開畫冊,里面有一副未畫完的畫,但當他再提起筆時,卻沒了感覺,怔忪半響的呆呆看著。
再翻回前面的畫,唐毅風皺起眉,難掩心中的焦躁,最近他都極難入睡,有時即便睡著也不再入夢,而是普通的睡一晚。
‘或許哪一日他就再也見不到那只蛐蛐。’每當想起這一可能,他就暴躁的想要sh r n。‘砰!’唐毅風把手邊的玻璃杯砸向牆上。
他自出生以來都過得中規中矩,特別是那件事後,他的生活更被黑暗罩住,那只蛐蛐是他生命中的意外,他想留住她。
唐毅風打開抽屜拿出**,加大劑量服用,他想睡著,他想入夢,他想見到那只自戀又蠢蠢的蛐蛐。
‘砰!砰!’他暴躁的砸著四周的物件,鋒利的玻璃劃了手都未在意,淋灕的鮮血滴到床鋪上,唐毅風猛然瞥到一角暗黃。
他走到床邊,用力掀翻床墊被褥,頓時看到兩張暗黃的符紙。唐毅風把兩張符捏起,拳頭攥緊,突兀的青筋說明著他的暴怒。
回想曲涼曾說她是神仙,但他總覺得她是妖精,如今再見這符紙,他頓時把自己最近的異狀全都推給它,有人想殺掉他夢中的人。
(夢境中)曲涼躺在游樂場中的小船上,枕著腦袋看落日,風箏又沒來,只可惜她費心造的這個夢,本想帶著他再瘋一回吶。
回想最近這段時間,風箏都極少再入夢,或許是現實中的原因,也或者是小破孩喜新厭舊,不想理她了,但總得和她說一聲嘛。
她入夢需要條件,一是同做夢人距離較近,二是有他現實中的物件做媒介,但這兩樣她都沒有,風箏出現在她夢中本屬意外。
‘下次再見,或許得問問他家在哪?’曲涼暗想道。
(唐家)唐毅風拿著藤鞭狠抽唐思南,而唐思南被抽的上跑下跳,嗷嗷喊著。大魔王犯瘋病了,屋里的保姆都怕得很,哪敢上前攔?
“毅風!”唐父唐母出現,把唐思南護到身後,制止他再行凶。
“爸媽,他打我。”唐思南憋屈的抹著眼淚,一臉控訴的告狀。
“毅風,你在做什麼!”唐父黑著臉怒斥。“你瘋的六親不認嗎?他是你弟弟,你是想把他打死還是打成殘廢?”
“他活該被打,打殘更好免得再禍害別人。”唐毅風把兩張符扔到唐父跟前,兩眼赤紅額角漲著青筋,一副要吃人的憤怒。
唐母撿起符,面露困惑。“這是什麼?”
被唐毅風瞪得心虛,唐思南訕訕的埋下頭,含糊不清的解釋“我向大師求的驅鬼符,偷偷塞到他的床鋪下。”
話沒說清,但唐父唐母已能猜到大概,頓時又氣又無奈,偷進唐毅風臥室,還裝神弄鬼搞封建迷信,活該他被用藤鞭抽。
“毅風,思南他也是擔心你,為你好,你就饒了他一回吧。”唐母說罷,又用眼神瞥眼唐思南,唐思南瞬間會意。“哥,我錯了。”
“你!”唐毅風紅著眼用藤鞭指向他,唬的唐思南哆嗦一下。“她若因此出一點事,我就把你扔到非洲自生自滅。”
‘她(他)?她(他)是誰?男的女的?’所有人皆是一臉困惑。
扔掉藤鞭,唐毅風沉著臉離開,唐母一怔。“毅風,你要去哪?”
“別喊。”唐父攔住她道。“他能去哪,無非是他的別墅或公司。”
“爸媽,我哥說她了吧?一定是狐狸精,她魅惑我哥……”唐思南話未說完,唐父已抬腳踹去。“再瞎胡鬧我就打斷你的腿。”
“母後~~”唐思南抱住唐母,捏著嗓音撒嬌告狀。
“你敢。”唐母瞪著眼喊道。“你敢打斷他腿試試!”
“你……”唐父頓時噎住。“你就是太寵他了,遲早得寵出事。”
“我樂意寵他。”唐母哼一聲,回身去摸唐思南的胳膊。“毅風把你打疼了吧,跟我回屋,我給你抹點藥。”
“讓他自己去做。”唐父喝道。“二十好幾了,還想當寶寶哄啊!”
眼見唐母要吵,唐思南趕緊道“我自己回屋抹藥,媽你快去睡吧。”他可不敢真跟唐父開懟,他怕被踢進公司坐牢。
“回屋吧。”滿意唐思南的識相,唐父攬住唐母的肩。“他不小了。”
“可毅風他……”唐母仍放心不下。
“我打di n hu 給韓昊,讓他跟著,毅風比思南理智,出不了事的。”安撫著愛操心的唐母,唐父用眼神瞄眼唐思南。
唐思南瞬間會意。“我馬上打di n hu 給韓昊。”
“我可警告你,我的毅風若出了事,我也不活了。”唐母嘟囔道。
“是是。”唐父一臉無奈,老大都三十幾了,又不智障又不傻能出什麼事?而且整個b市誰不知他的煞名,誰敢去招惹他?
唐父雖已交權,華夏集團都歸唐毅風管,但很多事他都知道,對他雷厲風行的凶殘手段,他一向不管,而且想管也管不住。
夢里沒遇到風箏,曲涼干脆舒服的睡了一宿,次日精神氣爽的起床,喂貓澆花和出門買早餐,一切皆一如往日般。
曲涼雖做不成滿漢全席宴,但家常便飯還是可以的,但她平常都不願做,一是懶,二是她一人住或多或少總做的多些,最後倒掉。
用過早餐,王瑜收拾後整裝待發。“曲姐,我們走吧。”
“恩。”曲涼答應一聲,然後把貓糧倒進貓爺的御碗里,又盛了水,把門窗都關緊後,就回屋換身干淨的衣褲。
“喵。”鏟屎的又把本喵扔家里自己出去逍遙。
“我爸派來接我們的車在外面。”王瑜道。
曲涼出屋,隨手拎起衣架上的背包,同王瑜一起出門。“走吧。”
倆人出了院子,走出小巷後就看到一輛車,開車的司機看見王瑜後招招手。“小瑜。”
“他是王叔,我爸的司機,跟我爸是一個村里出來的。”王瑜道。
司機王叔她也見過一次,上次送王瑜爸爸來時她有瞥到,雖就一眼,但他脖子上那一串大金鏈她可記憶猶新啊。
“曲醫生好啊。”王叔熱情的跟曲涼打招呼,黑短袖光著倆膀子和粗狂的嗓門,倒符合他**般的外貌,
“王叔好。”王叔雖長得凶神惡煞,但他眼底的善意卻未作假。
“大哥他已到酒店了,讓我半小時把你們送到。”王叔哈哈笑道。
“王叔,你可別違反交通飆車。”王瑜擔心道。
“放心,大哥都囑咐了。”王叔說著就啟動了車子。“坐穩了。”
曲涼“……”大哥?還真把自己當**了?
“俗。”唐毅風嗤之以鼻,對他來說錢就是俗掉渣的俗物。
“有錢人哪懂我們窮鬼的愁。”錢若是俗物,那她跪求做一俗人。
“你們神仙也缺錢?”唐毅風滿腹狐疑,曲涼瞬間噎住,果然一個謊言是需無數謊來圓的。“我燒點給你?”唐毅風問。
“我是神仙,不是鬼魂。”曲涼面露薄怒。“你燒紙給誰用啊!”
“哦。冷漠的應一聲,唐毅風繼續逗池里的魚。
被唐毅風懟的憋火,但同時她又啞然失笑,她跟一小破孩置什麼氣。“一只魚能盯出花嗎?還是它有哪里與眾不同?”
“你能閉嘴嗎?”唧唧喳喳的煩死了,她有妖術打又打不過,唐大少憋著火極其苦逼。“神仙都像你一樣吵嗎?”
‘我吵?’曲涼瞪圓眼楮,她倒是第一次听人說她吵。
唐毅風懶得同她解釋,片刻清靜後,他似是隨口問她。“當天亮時你都會消失,去哪里了?”雖是問題,但他卻問的很隨意。
“回家了。”想了想又道。“我是夢仙,夜里入夢,白日自然得醒。”
“哦。”疑惑被解後,唐毅風便不再問。曲涼看他太悶,想想道。“你喜歡魚吧?那我變給你看。”說著就朝著池里‘施法’。
“我……”拒絕話未能出口,一只蝴蝶魚飛躍而過,濺了他一臉水,那一句‘我喜歡吃魚’被堵到喉嚨口,沒能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