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不是妖

30.第三十集 散財童子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青鳥渡星河 本章︰30.第三十集 散財童子

    一集需寫三個小時, 讀者看只需三分鐘, 希望大家能理解, 支持正版  “活潑點嘛。”曲涼眼里劃過抹狡黠,她可不怕唐毅風,他都沒她腰高吶,打架也打不過她。“風箏, 這棟別墅是你家?”

    唐毅風涼涼的瞟眼曲涼, 賊嫌棄的用鼻音應聲。“是。”

    “有錢人啊, 富二代?”曲涼故作夸張的感慨道。

    “俗。”唐毅風嗤之以鼻, 對他來說錢就是俗掉渣的俗物。

    “有錢人哪懂我們窮鬼的愁。”錢若是俗物,那她跪求做一俗人。

    “你們神仙也缺錢?”唐毅風滿腹狐疑, 曲涼瞬間噎住, 果然一個謊言是需無數謊來圓的。“我燒點給你?”唐毅風問。

    “我是神仙, 不是鬼魂。”曲涼面露薄怒。“你燒紙給誰用啊!”

    “哦。冷漠的應一聲,唐毅風繼續逗池里的魚。

    被唐毅風懟的憋火, 但同時她又啞然失笑,她跟一小破孩置什麼氣。“一只魚能盯出花嗎?還是它有哪里與眾不同?”

    “你能閉嘴嗎?”唧唧喳喳的煩死了,她有妖術打又打不過, 唐大少憋著火極其苦逼。“神仙都像你一樣吵嗎?”

    ‘我吵?’曲涼瞪圓眼楮,她倒是第一次听人說她吵。

    唐毅風懶得同她解釋,片刻清靜後,他似是隨口問她。“當天亮時你都會消失, 去哪里了?”雖是問題, 但他卻問的很隨意。

    “回家了。”想了想又道。“我是夢仙, 夜里入夢,白日自然得醒。”

    “哦。”疑惑被解後,唐毅風便不再問。曲涼看他太悶,想想道。“你喜歡魚吧?那我變給你看。”說著就朝著池里‘施法’。

    “我……”拒絕話未能出口,一只蝴蝶魚飛躍而過,濺了他一臉水,那一句‘我喜歡吃魚’被堵到喉嚨口,沒能說出口。

    越來越多的魚在池里跳躍,色彩斑斕讓人眼花繚亂,在月光下流轉著幽幽的光,有種夢幻的浪漫。

    魚漂動在四周,有鯨魚,有海豚,還有成群的小藍魚,把唐毅風跟曲涼包圍著,曲涼淺笑嫣然,小孩子嘛很好哄噠。

    唐毅風望著四周成群的魚,眼楮在曲涼臉上停留一瞬。‘這只蛐蛐果然是妖精。’說是神仙都是騙人的,聒噪的蛐蛐精。

    “小風箏,喜歡嗎?”曲涼彎腰把唐毅風抱起。

    哄!唐毅風腦袋里爆炸,他被抱了?他竟然被抱了!“你放開我!”

    “害羞了?”曲涼哭笑不得。“我像你這樣大時,整日都要抱吶。”

    “你……”想他堂堂唐家大少,三十好幾歲的壯漢,竟被個小姑娘調戲,他唐總裁的威嚴何在?唐毅風眼里閃著凶狠的寒意。

    “呀。”瞥到雙腳正在消散,曲涼剛想把唐毅風放下,就瞬間出了夢境,而唐毅風則被狠狠摔到地上,翻滾著掉進池里。

    唐家臥室里,唐毅風驟然甦醒,反射的去摸睡袍,仍是干的。“蛐蛐!”這一聲蛐蛐喊得咬牙切齒,陰森森的像勾命的鬼煞。

    (一夢閣)曲涼坐在槐樹下的秋千上,撕著魚干喂貓爺,但眼神卻有些不聚焦,似是在想些什麼。‘沒把那娃娃摔痛吧。’

    “喵喵~”本喵的小魚干,鏟屎的你快給本喵喂食啊。

    摸摸貓爺的頭,曲涼把魚干都喂給它。“夢里要哄有抑郁癥的小破孩,醒了還得伺候你,誰能照顧照顧悲催的我啊。”

    “砰砰!”院外響起敲門聲,打斷曲涼的自哀自怨傷春悲秋,曲涼心感困惑,一夢閣白日不營業,外面明明都掛著牌子的。

    ‘難道又是誰的惡作劇?’曲涼疑惑的朝門口走去。“是誰?”

    “曲姐姐是我。”院外是林堯的聲音。“曲姐姐,我來看你啦。”

    是自來熟的二貨,曲涼默默扶額。“一夢閣白日閉門。”

    “曲姐姐,你看我都到門口了。”林堯捏著嗓音撒嬌。“曲姐姐,我是以客的身份來見你的,可不是以病人喲。”

    “林堯,忸怩的男人最不討喜。”曲涼下了狠心。“回去吧。”

    “曲姐姐!”听見曲涼要回屋的腳步聲,林堯趕緊喊住她。“你別氣啊,我就是想見見你,你不願見我就不見。”

    听曲涼沒回應,林堯又道“曲姐姐,我把禮物放門口,你記得拿。”

    透過門縫見林堯依依難舍的離開,曲涼暗暗嘆息。“胡鬧的小屁孩。”林堯這種鬧騰的性格是最難搞,也是讓她最苦惱的。

    “喵~”貓爺走到曲涼腳邊,溫順的蹭蹭她。

    曲涼把貓爺抱起,低低自言自語句。“我這一生怕都要一人過嘍。”

    “嘟嘟!”屋里響起di n hu 鈴聲,曲涼回屋接通。“喂,向銘。”

    “果子。”顧向銘說話含糊,像是正吃著飯。“我介紹個病人給你,今晚就到,家里是開煤礦的,賊有錢賊有錢喲。”

    “煤老板?”曲涼挑挑眉打趣一句。

    “煤老板他兒砸,剛二十四歲,咋的你瞧不起挖煤的啊?”顧向銘嗤道。“人雖是挖煤的,但大金鏈子大金表有錢啊。”

    “哪能啊,能挖煤致富那也是能耐。”曲涼道。

    “別留情,照死里宰。”顧向銘呵呵道。“還有月底的體檢別忘了。”

    “這月就不去了吧。”曲涼聲音放輕許多。“反正我都……”

    “那哪行!”顧向銘粗粗的打斷曲涼。“你別怕花錢,你掛我名能打到三折吶,醫生家屬看病便宜,有我呢怕什麼?”

    “醫生家屬?你跟我算什麼家屬?”曲涼啞然失笑道。

    “干m i m i也是m i m i。”顧向銘歪曲道。“我還有兩台手術,掛啦。”“再見。”曲涼掛斷di n hu ,又獨自站了一會,隨後回屋準備。

    (唐家)唐毅風出臥室下樓,一身筆挺的黑西裝,板著張陰郁的臉,給人一種陰暗的壓迫感,猶如一座高山屹立在面前般。

    正坐樓下用餐的唐思南瞬間僵硬,嘴角嚼著煎蛋,咽不下吐不出,一副核彈要爆炸他正站面前的膽顫心驚。

    “哥。”見唐毅風走到餐桌前,唐思南猛然站起問好。

    “大少。”崔管家把早餐端來,又另端杯咖啡。“黑咖啡,不加糖。”

    唐毅風盯著餐盤看,唐思南嚇得臉煞白,唯恐他哥抄起餐盤呼他臉上,這次他的禍闖大了,唐毅風不揍他,他總覺得不現實。

    “把早餐換掉。”唐毅風推開餐盤道。“換成魚。”

    “???”唐思南。‘他大哥是在敲打他嗎?他就是那條蠢魚。’

    崔管家微怔,隨即把餐盤端走。“大少想吃什麼魚?”

    “烤的炸的煮的悶的紅燒的,都來一份。”他現在看見活魚就氣。

    “……是。”崔管家嘴角抽搐,大少是得了戀魚癖了嗎?

    ‘烤的炸的煮的悶的紅燒的?’唐思南眼暈,求給個痛快的死法。

    “明天吃油炸蛐蛐!”一句話讓崔管家的腳踉蹌下,差點摔倒。

    唐思南懵逼臉“崔叔,蛐蛐是什麼?”

    “蟋蟀,一種昆蟲。”大少的口味愈來愈重了,是因病情加重嗎?

    蟋蟀?昆蟲?唐思南瞬間想到那種很多腳,黑漆漆的蟲子。‘嘔!’

    唐毅風冷冷的瞟向唐思南。“你怎麼還在這?”

    “啊??”唐思南一臉茫然,他不在這要去哪?

    “抱著榴蓮跪牆角去!”沒出息的蠢樣,比那只蛐蛐還蠢。

    “!!!”唐思南。他剛洗掉的榴蓮味啊,大哥你給個痛快吧!

    漆黑髒亂的舊區小巷里,路燈昏黃陰暗,一個消瘦的青年縮著肩膀走著,臉色蒼白神情恍惚,一雙眼楮膽怯恐懼的瞄著周圍。

    他走到小巷的盡頭,牌匾兩側有兩只紅燈籠,模糊看到牌匾上撰‘一夢閣’三字。青年伸出手,猶豫的敲響蒼老的木門。

    ‘吱呀。’木門被打開,曲涼一席盤口亞麻裙,長發松松綁著麻花辮,溫和的看著面前青年。“你好,我是心理師曲涼。”

    “你,你好。”青年驚懼的退後兩步,緊張的望著她。“我,我……”

    “王瑜,我的病人。”看出青年的恐懼,曲涼理解的讓路,嘴角揚著一抹溫暖安撫的弧度。“請進,屋里有茶。”

    青年盯著曲涼看半響,警惕心稍稍松懈,最後快步跑進院里。曲涼暗暗松口氣,她是真怕嚇到他,讓他撒腿往回跑了。

    進到屋里,燈光溫馨,四面屏風圍繞,牆壁上掛著各種木質或陶瓷的裝飾,給人一種古香古色的神秘。

    “喝茶。”曲涼保持距離,把杯熱茶遞給青年。“別怕。”

    恐懼癥,一種因恐懼緊張而引起嚴重焦慮的心理癥狀。恐懼癥的因素並不單一,有因遺傳,素質,或心理社會,就不知他是哪種。

    曲涼跟王瑜說著話,用言語引導他安撫他,讓他漸漸卸下防備。“那里有張躺椅,你去躺下休息下吧。”曲涼溫柔道。

    王瑜望眼曲涼,隨之遲疑的站起,慢慢走到屏風後的躺椅邊躺下。曲涼站起,打開雕花香爐蓋,把一勺香料放進點燃。

    這是她奶奶調的香料,有安神的作用,後被她加進一味藥料,就有了催眠的功效。它能讓病人迅速睡著,從而入夢。

    香料燃起,躺椅上的王瑜已閉上眼,但眉頭仍皺著,似乎睡得極不安穩。曲涼拿開遮鼻的手絹,腳步輕緩的走到屏風後坐下。

    曲涼握住王瑜的手,閉眼靠在了軟椅側面。‘睡吧,一場夢後,所有的恐懼怨恨就都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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