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的時間過得很快,中間有一場聯賽,居萬家球隊上次在最後關頭,憑借余弦匪夷所思的舉動,贏了比賽,士氣大振,本場再接再厲,二比零取勝,積分已追到了第四名,進入淘汰賽有望。
李觀正打來di n hu ,說畫已修復好。余弦大喜,馬上叫上歐陽貝兒趕了過去。
進了門,李觀正已拿著一個長條形的錦盒在等著他,說,“去杜年家,這種大事不能少了他。”
杜年家里還有一個人,余弦一看,這不是老黃嗎,他怎麼來了?杜年怎麼把他也叫來了。
老黃一見他,馬上跳了起來,“我正和老杜打听你呢,你就到了,有件重要的事我要告訴你。”
杜年笑笑,“你的事一會再說,它再重要能有這件事重要?”老黃一臉茫然,“什麼事?”
“馬上你就知道了,你運氣不錯,它這可是第一次以完整的面貌出現。”
李觀年打開錦盒,拿起一幅畫卷,小心翼翼的展開在桌子上。
一幅古拙飄逸,靈秀大氣的畫出現在眾r n mi n前,屋子里馬上靜了下來,所有人的視線全被畫中景物吸引,已可聞墜地之針聲。李觀年的裝裱技術確實高超,整幅畫完整如初,竟看不出一絲一毫修補過的痕跡。
良久,老黃第一個開口了,他疑惑地問,“這幅畫不就是小余前不久買的嗎?可我怎麼看著跟那時候不一樣?”
杜年激動地說,“當然不一樣,這是真跡。”把如何發現並修復的事大致講了一下,老黃張大了嘴完全呆住了。
余弦忍了半天,還是問了一個很俗的問題,“杜老師,你看這幅畫值多少錢?”
“無價,這是無價之寶。”杜年顫抖著說,眼楮一刻也不願離開畫卷。
“那總也會有個價格吧。”余弦不甘心地追問,再好的畫在他眼里也不如紅紅的鈔票好看。
“嗯,同級別的古畫,拍賣成交價一般都在八千萬以上。”說到這里,杜年突然望著他,說,“小余,你不會是想它拍賣吧,這可是國寶。”
余弦不好意思地笑笑,“以我目前的能力和收藏條件,保管這幅畫不太現實,所以我確實是想把它轉讓出去。”余弦說的是事實,他家里要放上這幅畫,估計以後天天晚上也別想睡覺了。
杜年思索了下,“我不贊成拍賣,那樣的話,這幅畫很可能流出國外。這樣吧,我聯系幾家博物館,如果價格合適,你轉讓給他們,即為國家做了貢獻,也不致于讓國寶外流,以這幅畫的珍稀程度,他們肯定願意購買,不過出的價格可能要比拍賣低不少。”
“麻煩杜老師了,那具體會低多少?”余弦問道。雖然轉給博物館是做好事,但余弦也不想賣得太低。按他的想法,如果低于一千萬,那還不如先自己留著,以後找機會再賣。
“我現在就打di n hu ,你們先聊著。”杜年是個急性子,馬上開始聯系起來。
歐陽貝兒一拍余弦,說,“小弦子,我果然沒有看錯你,這次咱們合資買的東西又賺了,哈哈。”
她不說還好,一說余弦倒想起一件事來,“貝兒,買畫的一萬塊錢你還沒給我呢。”
“畫賣了以後你直接扣一萬就行了。”
“你這不是空手套白狼嗎?”
兩人正有說有笑地聊著,那邊杜年又放下了di n hu ,說道,“我問了幾家,最高的願意出五千萬,如果你願意,這幾天就會過來鑒定。”
這個價格比余弦的心理價格高了太多,他沒理由不答應。
一下賺這麼多,余弦提議請大家出去吃飯,幾人都沒意義,但老黃突然說道,“吃飯可以,但這一頓必須由我買單。”
余弦這才想起老黃似乎找他有事,忙問,“黃大哥,你剛才不是說有大事要說嗎?”
老黃點頭,“對對對,小余,這次我可真要謝謝你,要不是你,我可就虧大了。”
余弦一听,心下明白了幾分,其他人卻听得糊涂,都豎起耳朵听老黃的解釋。
“上次黑市上,我不是想買那個三足洗嗎?當時還好小余給我說了幾句話,我才沒有出手。”
歐陽貝兒想起來了,當時她部余弦,余弦還不說,忙問,“黃大哥,余弦給你說的什麼?”
“小余當時告訴我,這東西他看著不對,讓我別買,如果買的人以後鑒定出來是真的,他照價給我再買一個一樣的。”
歐陽貝兒幾個一起望向余弦,特別是杜年和李觀正大為驚訝,余弦這做法在古玩界可是犯了大忌。買賣古玩全憑個人眼力,買虧買賺是自己的事,象余弦這樣直截了當的斷定物品的真假,所冒風險極大。
老黃接著不好意思地笑笑了,說,“說實話,我當時對余老弟的話也有點不相信,拍賣會結束後,我托人打听了那個三足洗的下落。”
眾r n mi n色一緊,同聲問,“怎麼樣?”
“買走三足洗的是sx一個煤老板,回去之後就找人鑒定,結果一連找了幾個人,甚至還有國家級別的鑒定師,都說是假的。”老黃說完,一臉慶幸。
杜年和李觀正非常驚訝,那件三足洗連他們都認為真多于假,不知道余弦是怎麼看出來的,難道他們是真的老了?
“所以,今天這頓飯一定要我請,小余,以後有什麼事,只有黃哥我能辦到的,你盡管說。”老黃說道。
這頓飯,吃得賓主盡歡。
五天後,杜年聯系的那家博物館派人來鑒定了畫卷,當場就把錢付給了余弦,對于任何一家博物館,這幅畫卷都可以算上是鎮館之寶,五千萬簡直太值了。
拿著支票,余弦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歐陽貝兒,把她的那份給她,當然要扣掉一萬本錢。沒想到他念頭剛起,歐陽貝兒就先把di n hu 打了過來。
“小弦子,你現在馬上來我辦公室。”di n hu 里的聲音似乎有絲惱怒。
到了辦公室,歐陽貝兒直接問道,“咱們賺得錢,你是不是都買股票了?”
余弦一頭霧水,“是啊。”
“買的什麼?”
“獐子九島。”
“還買什麼了?”
“沒了,就買的這一支。”
“那麼多錢,你就全買一支股票拉?”歐陽貝兒的聲音陡然大了起來。
余弦越發糊涂起來,“是啊,有什麼不對嗎?”
“當然不對拉,你到底懂不懂股票啊?你個大白痴,你自己看看。”歐陽貝兒啪地甩過來一封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