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歐陽貝兒打開盒子,一個木制手串映入眼簾。她眼里閃過一絲驚喜的目光,“哇,好漂亮。”
她把手串拿起來翻來覆去地看了又看,然後依依不舍地放了回去,說,“好端端的干嘛送我這個,我不要。”一般送女孩子這種東西,都代表著某種意思,事情來得太突然,她還沒有好好想過。
余弦倒沒想那麼多,一听她不要,馬上就拿了回來,嘴里說道,“那你要什麼好處,我去給你買。”
看到精美的手串被收了回去,歐陽貝兒心里氣得直罵,死小弦子,臭小弦子,你就不知道多勸幾句啊。想了想說道,“好處先記帳,你這個手串我很喜歡,反正你留著也沒用,多少錢買的你告訴我,我給你拿錢。”
“這個不是買的。”
“什麼?撿的東西你拿來送給本xi o ji ?小弦子,你也太沒有誠意了。”
余弦急了,“我也沒說是撿的啊,這個就是用上次那塊奇楠做的。”
“呀,你不提本xi o ji 都忘了,那塊奇楠可還有我一半呢。”
余弦一副純真的樣子,說道,“本來是有你一半,可你剛才說過不要了,現在就全是我的了。”
“我呸,小弦子我警告你,限你三秒把手串給本xi o ji 拿出來。你留著還打算送給你那個澳門小妞不成。”听到這是那塊奇楠做的,歐陽貝兒馬上改了主意,要,憑什麼不要?這本來就有我一半,再說上次已經賺了那麼多,這個跟白撿的有什麼區別?拿了心里也不會有什麼負擔。
余弦哭笑不得,什麼時候那澳門女荷官就成他的了,他把盒子遞過去,嘴里說道,“給你可以,但你以後能不能不再提那個什麼澳門了。”
“隨便你了。”歐陽貝兒打開盒子便愛不釋手地把玩起來。
等歐陽貝兒把手串戴好,兩人便開車向房子駛去,路上余弦把如何保養告訴了她,歐陽貝兒很驚奇,這一段時間不見,小弦子新學到不少東西呀。
余弦很得意,把在杜年那邊學習的事給歐陽貝兒說了,順便還把下個月要去參加一個文物交流會的事也說了。
“有這事你怎麼不告訴我?我要也去。”
“你去做什麼?又不是逛商場。”
“咦?小弦子你這話什麼意思?你給我說清楚拉,我難道就知道逛商場買東西?”
“不是不是,我就是一個比喻,這種交流會很枯燥,你不會喜歡的。”
“誰說的?告訴你,我爸那公司不是要辦一個展覽會嗎?收的東西還不夠,我正好可以去看看,如果有合適的就買下來。”
余弦一臉苦相,“你又不懂,去那兒還不是被人宰。”
歐陽貝兒一听不樂意了,反唇相譏,“呦!我說小弦子,你不就跟著杜爺爺學了幾天,就在我面前充大尾巴狼了。我不懂,不還有杜爺爺嗎?告訴你,我要買到假東西,就雙倍賣給你。”
什麼叫禍從口出,余弦現在算是真正明白了。
到了房子,裝修公司的人早已等著了,余弦一進門,差點嚇一跳,深紅的木地板,淺hu ng s 的牆紙,每個房間頂部一水的水晶燈,看著特別大氣,余弦喃喃地說,“這也太好了,不過跟我之前看的設計有些出入,超出原來定的裝修費用了吧。”
那人嘿嘿一笑,“我們是居萬家集團指定的裝修公司,歐陽xi o ji 親自吩咐讓裝好點,我們當然要盡力了,你看看,材料用的全是最好的,活兒也是由我們公司最優秀的師傅親自操刀。至于費用你定可放心,還按原來的合同結。”
余弦感謝地看了歐陽貝兒一眼,她什麼時候去找的裝修公司,竟然沒告訴他。
既然有歐陽貝兒這層關系,那質量肯定沒問題,余弦不再多看,就把驗收單簽了,握手跟他道別。
接下來就是搬家,按余弦的想法,原來租住屋的東西拿過來還能接著用,讓歐陽貝兒好一頓奚落,最後余弦臉上也掛不住了,心一狠大聲說道,“買,全買新的。”
前後又忙活了二天,才算把大件買齊了,放進屋子擺好,余弦心里對歐陽貝兒佩服起來,新東西就是不一樣,看著就高端大氣上檔次。
余弦給父母打了一個di n hu ,把買房子的事說了,讓父母過來。余弦的父母前幾年就退休了,要不是怕給余弦增加負擔,早就過來了,現在听余弦一說,當下沒口答應,說這幾天收拾一下東西就來。
余弦說這邊日常生活用的東西都買好了,有什麼缺的來了現買,只要帶一些重要的東西就行。余正革在di n hu 里听得有些疑惑,“你小子不會是干什麼壞事了吧?就你那點工資,怎麼能一下買上房子?”
余弦決定給父親一個驚喜,說,“等你來了我再詳細告訴你。”
余正革不放心,又追問了一句,“你買的是一室二廳吧?我和你母親去了,夠住吧?”
余弦嘿嘿一笑,“爸,來了你就知道了。”
思子心切,放下di n hu ,余正革便把事給老伴說了,兩人立馬行動起來,開始收拾行裝,第二天下午余正革便給兒子回了一個di n hu ,告訴他票買好了,明天下午二點的火車。
余弦此時正跟歐陽貝兒前往杜年家的路上,雖說杜年和歐陽貝兒也是熟人,但她要去參加交流會,也得跟杜年說一下,接完父親di n hu ,余弦一臉激動,歐陽貝兒斜瞄了他一眼,道,“這麼興奮,澳門那小妞的di n hu ?”
余弦一口氣卡在喉頭,咳嗽了幾下,“不是說不提那事了嗎?是我父親的di n hu ,他們明天就過來了。”
“噢,那你明天怎麼去接他們?”
“打車啊,火車站門口出租車多著呢。”
“老人家第一次來,你就讓他們坐出租車?你最近也賺了不少吧?就不知道買輛車?”
余弦撓撓頭,“現在買來不及了吧,再說、再說我也不會開啊。”
歐陽貝兒哼了一聲,“看你那德性,算了,明天本大xi o ji 沒事,就陪你去。”
“啊,這、這怎麼好意思。”余弦說道。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現在可是我們俱樂部的紅人,你丟得起那人,俱樂部丟不起。”
第二天下午二點,一列火車緩緩靠站,余弦在出站的人流中,一眼就看見了父母,忙迎了上去。
余正革看到兒子,又向他旁邊看了一眼,一張嘴就把余弦嚇了一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