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再沒有其它人說話了,年薪1200萬已經夠高了,每年還遞增,更主要的那個五年的長合同。正常足球隊員轉會的合同都是一年或二年,好的球員也就三年,畢竟這是一個風險性極高的運動,簽的時間越長,對俱樂部越不利,只有那些極具天才的球員,俱樂部才會開出長合同,但往往這時球員又不會同意,因為長合同會限制他更好的發展。
再加上那份廣告分成,一般俱樂部都是五五分成,30%足見其誠意。
歐陽貝兒現在有點後悔,應該事先給余弦交待幾句了,這家伙見了m i n 就動不了,這麼高的條件難保他不動心。
剛听到1200萬這個數字,余弦心里也是一跳,不過他只是驚訝自己現在這麼值錢,轉會這個念頭壓根就沒動過。他來這里踢球完全就是為了接近歐陽貝兒,呆在她身邊,別說1200萬了,給他一座金山也不轉。
他心里一陣竊喜,表忠心的時候到了。
他向四周拱了拱手,說,“大家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我不能走。”看著眾人疑惑的目光,余弦換上一副沉思的表情,說出了下面一段話。
我打小就在貧困家庭中長大,父母都是工廠普通員工,辛苦把我供到大學畢業,畢業後我進了一家小企業,拿著微薄的工資,過著單調乏味的日子,要不是歐陽主席慧眼識珠,我根本就可能有今天,在歐陽主席的扶持下,我從一個默默無聞的人,成為現在球隊的主力。父母從小就教育我,滴水之恩當涌泉以報,只要俱樂部不趕我走,我就會在這里永遠踢下去,哪怕沒有工資也願意。我生是她的人,死是她的鬼。
嗯?眾人發出一聲疑問。
余弦醒悟過來,忙純正道,“生是俱樂部的人,死是俱樂部的鬼。”
眾人一听,便知多說無益,紛紛告辭,小地方的人就沒見過世面,一點進取心和商業頭腦都沒有,這哪是一個簽約球員,分明就是一家奴。
待人走光,余弦摸摸頭,賠著笑說,“歐陽主席,我剛才說得還行吧。”
歐陽貝兒臉上笑著,嘴里說道,“你還能演得再假點不?你大學到底學得是土木建造還是表演?”
余弦一臉無辜,“哪里假了?我說得可全是真心話。”
“真心話?那好,我決定了,以後你的工資就取消了。”
“啊?別啊歐陽主席,那樣說只是只是”
“哈哈哈,跟你開玩笑的,通知你一件事,今天晚上俱樂部聚餐,記得別遲到。”
余弦應了一聲,轉身走到門口,後面傳來歐陽貝兒的聲音,“以後叫我貝兒就行了。”
看來忠心沒有白表的。
晚上余弦到了聚餐的飯店,上到二樓包間,卻發現里面一片漆黑,一個人也沒有。
走錯地方了?余弦一怔,正想出去看個究竟,就感到後背被人猛地推了一下,一個踉蹌就撲進了包間,“�ずX囊簧 毆厴狹恕 br />
余弦伸手亂摸了幾下,抓住一個形似椅背的物體,這才穩住身形,他還沒來得及思考發生了什麼,就听到頭頂上空“啪”的一聲,有個東西炸裂開來,隨即有一條一條柔軟的東西飄到他的臉上身上,他本能地舉手護住了臉。
燈突然亮了,包間里面另一扇打開,一群人沖了出來,異口同聲叫道,“生日快樂!”
余弦這才看清,剛才炸開的是房頂上掛著的一個花球,現在正向下落著五顏六色的紙帶。
今、今天是我生日?余弦心里突然酸了一下,你們怎麼知道的?還特地來給我慶祝。
歐陽貝兒最後走了出來,推著一個大大的蛋糕,燈光下更顯得清純動人,她笑著說,“當然是我告訴他們的。”
余弦的眼楮溫潤了,一股暖流從心底升起,在他的記憶中,也就是小時候父母給他過過,畢業後來到這個城市,每一年的生日他都是一個人,有好幾次甚至都忘了。
歐陽貝兒把蛋糕推到他面前,說,“好了,別感動了,吹蠟燭吧。”
余弦嗯了一下,平復了一下心情,閉上眼楮,心里默默地許了一個願,用力把蠟燭吹滅,同事們拍著手,一起輕唱,“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
余弦看著周圍一張張真誠快樂的臉,心里被滿滿的幸福充斥,忍不住又有種想哭的感覺,這次生日,他將會記一輩子,這些人,他也會記一輩子。
“送禮物嘍。”不知誰喊了一聲,瞬間余弦的手上就滿是各種各樣的盒子,余弦一邊不停要道謝,一邊把禮物放到一邊的桌子上。歐陽貝兒也把一個盒子遞過來,旁邊有人喊起來,“歐陽主席的禮物,一定是最好的,余弦快拆開讓我們開開眼。”他們對倆人之間微妙的關系早有察覺,紛紛起哄。
“這”余弦遲疑地望向歐陽貝兒。
歐陽貝兒一瞪他,“小弦子,讓你拆你就拆,看我做什麼?”
得到首肯,余弦不再說話,拆開包裝,把盒子打開,里面是一塊手表。
“哇,寶珀!”有眼尖的同事叫了起來。
“嗯,還是一類一等的款。”
“名牌表就是好,看這做工,嘖嘖。”
“主席就是出手大方,這一塊表就抵我一輛車。”
“你那車才七萬,這表可是寶珀經典版,能買一輛半呢。”
“主席,下星期就是我的生日,你可別忘了。”
“臭美吧你,余弦給人家賺了多少錢,你賺了多少?你生日最多送你根皮筋,還是笨超標的。”
“哈哈哈哈哈哈。”
余弦越听越不對勁,第一眼看到這表,他只是感覺很精美,但從同事們的調侃中,他感覺這表貌似很貴。
歐陽貝兒正坐在他旁邊,他輕聲問,“這表多少錢。”
“今天你生日,送你禮物是應該的,只要你喜歡就行,管它多少錢呢。”
“那不行,你送的東西,我總要知道價錢吧。”
歐陽貝兒嘴里輕輕吐出一個數字,卻如同一個炸雷把余弦嚇了一跳,“十萬。”
“十萬!”余弦現在感到手里拿著是,不是一塊表,而一塊燒紅了的炭,他喃喃地道,“這也太貴了,我不能要。”
歐陽貝兒一副捉狹的表情,繼續輕聲道,“真不要?那給我吧,當你送我的也行,反正這十萬里也有你五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