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弦用最快的速度趕到飯店,還好沒耽誤太久,第二道熱菜剛上來,包間熱鬧的很,歐陽貝兒也只是跟他點了下頭,沒再說什麼,余弦松了口氣,坐下大吃起來。
晚上回到家,余弦又坐下來觀察腹部的光團,這一段時間他參加球隊的訓練,使用讀心術的次數很多,讀心術早就升到了s j ,估計再有幾次,就會再升級。現在光團的顏色又變得深了一些,經過余弦自己的感覺,現在使用的距離變遠了,還能同時對其它人使用。以余弦原來玩網游的經驗,這就是單秒變成了群秒。只是對那個成功率,余弦一直不明白有什麼作用。讀心術現在升到了s j ,成功率已經變成130%了,但這跟100%有什麼區別?難道還有什麼事是自己不知道的嗎?
關于這個成功率的問題,他也問過鏡界,鏡界的回答讓他抓狂,“在我記憶庫里有這個d n。但我現在能力不足,這類d n還處在加鎖狀態。”
第二天,濱海土地競拍正式開始。由于這是一次非公平小範圍拍賣,只有居萬家集團和易術集團兩家企業,所以拍賣地點並不大,程序也簡化了許多,一個半小時不到,便到了投標環節。兩家企業代表把密封好的標書遞上去,便緊張地等待著結果。
前面說過,這次競拍是暗拍,參加競拍的企業把自己的出價寫在標書上,誰的出價高歸誰。公證人員確認過兩家標書的全法性以後,拍賣方代表拆開了標書。
場上所有的目光全部聚焦在拍賣方代表身上。他清清嗓子拿起一份標書翻開,念道,“易術集團本次投標價5700萬。”
“什麼“歐陽貝兒一下怔了,懷疑自己听錯了,怎麼不是之前的5500萬?這個出價,比自己公司的出價高出了整整一百萬,那自己豈不是輸定了?歐陽貝兒的心情一下變得很糟,似乎跌落到了地獄。
再看高良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似乎早已知道會贏。
拍賣方代表又拿起另一份標書,念道,“居萬家集團本次投標價——”他頓一頓,大廳死一般寂靜。
“5800萬!”
如同一顆石子落入平靜的水面,房間里馬上起了一陣輕微的騷動,各種表情都在臉上浮現出來,有興奮,有沮喪,有驚訝,有置疑。
歐陽貝兒更是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這怎麼可能?公司標書上的金額,是自己親手填上去的,明明是5600萬,怎麼會變成了5800萬?
“現在我宣布本次濱海地塊拍賣的勝出者是︰居萬家集團。”听到結果,歐陽貝兒也興奮起來,不管怎樣是贏了,標書的事以後再說。她現在才知道,從地獄到天堂,原來只需要這麼短的時間。
這段時間,余弦在做什麼?讓我們把時間退後,回到開標的那一刻。
易術集團的標低5700萬被報出來的時候,余弦閉著眼楮,一臉平靜,當居萬家集團的報價5800萬被念出來的瞬間,余弦的眼楮猛地張開,盯著高良。高良听到這個數字,臉一下變得蒼白,眼楮里充滿了錯鄂,望向會場的一處,余弦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那里坐著一個人,居萬家公司足球俱樂部體育主管許言,許言的臉上,也是一臉的錯鄂。
“是他。”余弦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
一回到俱樂部,顧不上慶祝,歐陽貝兒便把余弦叫進了辦公室,張口便說,“怎麼回事?易術集團的報價怎麼變了?你不是說你算的不會錯嗎?就算你錯了,可我爸那邊的消息怎麼也會錯呢?我爸得到的消息,是他們連標書都做好了,標價就是5500萬。”
余弦說,“我和你父親都沒錯,當時他們的報價就是5500萬。但後來他們一定改標價了,至于標書更簡單了,重新做一份花不了多少長時間。”
“你怎麼知道?”
“昨天開會的時候,為了保險起見,我又重新算了一卦,發現數字變成了5700萬,正好比我們的高出一百萬。”
“那我們的標書又是怎麼回事?”歐陽貝兒問。
“還記得昨天公司聚餐時候,我退到的事嗎?並沒有堵車,我只是到你辦公室里,把標書上金額那頁重新制作了一份。”
歐陽貝兒陡然提高了聲音,問,“我辦公室鎖著門呢,你是怎麼進來的?”
余弦心里嘆口氣,女人啊,為什麼總喜歡在這些不相干的事上糾纏,還好他早有對策,不急不緩地說道,“你走得急,窗戶忘關了。”
“窗戶忘關了?”歐陽貝兒疑惑起來,這二天大喜大悲的事太多太刺激,她還真一時想不起來窗戶到底是關了還是沒關。
怔了片刻,歐陽貝兒又問,“你既然算出他們改了標價,為什麼不第一時間告訴我,而要自己去偷偷改?”
“因為內鬼。”余弦悠悠地說。
“內鬼?”
“對,內鬼!咱們俱樂部里有內鬼,正是因此,我只能自己偷偷改,如果告訴了你,萬一被這個內鬼發現,事情就會變得更復雜。”
歐陽貝兒叫起來,“不可能,俱樂部是剛成立的,人員全是從居萬家公司總部調過來的,怎麼會有內鬼?”
余弦說,“怎麼不可能?你父親能在易術集團安插眼線,易術集團同樣也能這樣做。我現在懷疑,他們的第一次報價這麼低,是故意讓咱們看的。等咱們標價定好,他們只需要再加一點錢,就能以廉價的價格拍到這塊地。”
歐陽貝兒搖搖頭,“可俱樂部的人全都是我父親親自挑選的,都在居萬家公司工作了很多年,應該沒問題的。”她眼珠一轉,指著余弦說,“你給我算算,這個人是就會變得誰?”
余弦啞然失笑,這大xi o ji 現在真是把我當成算命的大仙了,不過他也想把這個人揪出來,這就如同肉中刺,一天不除,心神難安。他順水推舟地說,“你先告訴我,咱們投標的價格,都誰知道?”
歐陽貝兒扳著指頭,一個個說道,“審計主管李之江,m sh 王客風,組織主管樂銀,體育主管許言。”
余弦說,“停,你把許言叫進來。”
歐陽貝兒說,“不會是他吧?他可是跟了我爸十幾年了,從大學畢業就一直在公司工作。”
余弦笑笑,說,“人是會變的,就看利益夠不夠大了。一會他來,你先隨便跟他聊幾句。”
李言進來後,歐陽貝兒問了問他工作上的事,許言也是能說之人,把俱樂部成立以他們體育部分管的工作一一做了匯報,順便還說了一下未來的發展規劃,余弦從他一進門,便運用讀心術,仔細地在他記憶里尋找。
待許言話音落下,余弦突然開口問,“許主管,你認識高良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