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餐廳的包間,余弦和歐陽貝兒相對而坐,飯吃得差不多了,歐陽貝兒讓f w 員上來一壺龍井,低頭喝了一口,欲言又止。
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看著歐陽貝兒低著頭嬌羞可人的模樣,余弦的心跳了起來,“不會吧,這難道是表白的前奏?這也太快了點吧?我的魅力什麼時候高到這種程度了?”他沒有用讀心術,自從上次辦公室事件發生後,他就發誓,讀心術只用在必要的事情上。還好我幫你沒用,如果用了,估計又得發一回誓。
放下茶杯,歐陽貝兒突然問了一句沒頭沒腦的話,“你知道王如去哪兒了嗎?”
“王如?他去哪管我什麼事?”余弦奇怪地說。
“他去了另一家乙級俱樂部,也是本市的。”
“噢,”余弦應道,隨即疑惑地問,“咦?不對啊,我記得你說過,咱們市原來沒有足球俱樂部,咱們這是第一家。”
歐陽貝兒嘆口氣,說,“要麼沒人做,要麼擠破頭,中國人不就喜歡扎堆嗎?我們居萬家成立足球俱樂部的消息一放出去,另一家企業也聞風而動,短短二月之內竟然也把俱樂部的框架搭起來了。而且,也是一家參加乙級聯賽的俱樂部。”
這正是歐陽貝兒發愁的原因,她知道父親本來對成立足球俱樂部就不熱心,只是為了應付一下市里,現在突然有了一個競爭者,他就更不會做什麼長遠打算,說不定明年就會順勢退出。
這是歐陽貝兒第一個工作,她可不想就是走走過場,她想做出一番成績,給所有人看,特別是給父親看。這就是她心煩的原因,平白多出來一個競爭者,而且這個競爭者一出現,就給她出了一個難題。
歐陽貝兒說,“還記得上次我給說的那塊地嗎?本來定好是給我們俱樂部做訓練基地的,現在市里又改主意,讓我們二家俱樂部競標,價高者得。”
余弦听了,不置可否,這是俱樂部高層的事,他只能听,發箐不了意見。
歐陽貝兒臉上愁容更濃,“如果我們俱樂部這次競拍不上這塊地,那就得另外再找訓練的地方。”
看到歐陽貝兒如此發愁,余弦心里也難過起來,心里一動,問,“那如果我們競拍成功了,這塊地就是我們的了?”
歐陽貝兒點頭,“當然了,不過難度很大,又要超過對方的出價,又不能超過這塊地的成本價,很難。除非”說到這里,歐陽貝兒搖了搖頭,自嘲地笑了笑。
“除非什麼?”余弦問。
“除非知道對方的出價,才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歐陽貝兒回答。
“知道對方的出價。”余弦重復了一遍,心想這不正好是我擅長的嗎。不過他沒有說出來,如果引起歐陽貝兒的懷疑就不好了。想了想,他說,“競拍前,應該還會有詢價和協商之類的踫頭會吧,能不能讓我也去參加?”
“你?你去做什麼?”歐陽貝兒奇怪地看著余弦。
“噢,那個——我大學學的是商業談判,也許能派上點用場。”余弦開始胡謅起來。
歐陽貝兒皺起眉,說,“不對啊,你的資料我看過,大學學的是土木建造。”
“商業談判是選修、選修。”余弦尷尬的解釋。
“好吧。”歐陽貝兒點頭,反正又不是相親,多一個少一個無所謂。
“對了,這家俱樂部是哪家企業辦的?”余弦問,在他想象中,能成立俱樂部的都是財大氣粗的企業。
“易木集團,具體事務由集團的下屬公司易網天下負責,這公司的ceo你也見過,叫高良。”歐陽貝兒說。
余弦一怔,“是他!”心說還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上次害他輸了一百萬,這次再見,肯定少不了事端。
接下來的幾天,余弦在趙玉剛的指導上,按步就班的進行著訓練,對于足球,他本身就是張白紙,所以幾天下來,進步十分神速,趙玉剛是看在眼里,喜在心頭。
關于訓練場地發生變故的事,趙玉剛也知道,他十分支持余弦的想法,拍著余弦的肩膀說,“你去,一定要去,多個人就是打起架來,也有個幫手。”至于余弦缺席幾次訓練,他倒是不在意,通過他這幾天的觀察,認為以余弦現在的水平,直接參加比賽都行。他之所以還要訓練他,主要就是弄個師徒名份,以後他就是名正言順的伯樂。
有了教練的支持,余弦沒了顧慮,接下來幾天和歐陽貝聯系了幾次,從歐陽貝兒嘴里,知道了這次競拍大致的流程。
在正式t u zh 之前,還有二次三方見面的機會,一次是身份確認及溝通會,在投標前三天,一次是權益公示,在t u zh 前一天。
歐陽貝兒告訴他,第一次的踫面很重要,按以往競拍的慣例,在這次踫面會之前的幾天之內,各公司競拍的價格已經確定下來並打印裝訂好了。t u zh 前的那個會就是走個過場。
歐陽貝兒還告訴他,這塊地的價值約為七千萬,本來市里打算以五千萬的價格轉給他們公司,另二千萬由財政出,算是獎勵他們居萬家公司肯出頭組建足球俱樂部。現在改成競拍,底價還是五千萬,但最後拍下來的價格就很難說了,低了怕拍不到,高了一下子佔用資金太多,俱樂部以後的工作就很難展開。
有我在,拍是肯定能拍到。余弦心想,但多少算高呢?萬一對方出價就非常高,咱們還拍不拍?想到這里,余弦便問,“那你認可的最高價格是多少?”
歐陽貝兒說,“這個我早算過了,根據總公司撥給咱們運營資金來看,最高只能出到七千萬。”
轉眼到了競拍前三天,余弦跟著歐陽貝兒到了市產權交易中心,
剛走到門口便遇到了高良一行人,高良一看到余弦,眼都紅了,挪揄地說,“呀,這不是上次那個嘉年華出盡風頭的人嗎?叫什麼來著?正、正切,不對,是余弦。怎麼了?什麼時候成了歐陽大xi o ji 的跟班了。”
余弦厭惡看了他一眼,沒有答腔。
高良還在接著說,“怎麼?去居萬家公司上班,想借機接近歐陽xi o ji 啊?你也不看看你的樣子,有什麼實力能讓她看上你。”
听到這句話,余弦就感到一股熱血涌上大腦,正想說話,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