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任務?”
衛明注意到黑抱著的一堆文件。
“我進來和你說。”
黑闖進了衛明的房間。
“連個桌子都沒有嗎……”黑看著空蕩蕩的房間說道。
衛明辯解道︰“我平時又不在房間里,hu d ng都是在外面,這里只是給我t g ng一個休息的地方而已。”
“那就直接這樣說吧。”黑盤腿坐下,把抱著的文件放在榻榻米上。
“這個人,田原耕造,是這次的目標。”黑指著文件上一個男人的頭像,這個男人看上去憔悴衰老,但給人的感覺卻是未老先衰。
“我能問問這個田原耕造是干嘛的嗎?”
“我只能告訴你,他是研究人員,更多的事情不要問。”
如果可以的話,衛明也不想問黑,但是他真正的任務是查出組織的秘密,才不是什麼給組織做走狗。
但黑既然已經這樣說了,衛明也沒有繼續問下去的理由。
“我們負責把他和他的研究成果帶回組織,主要是他的研究成果。”
衛明知道了自己真正需要做的事情,他需要這個男人的研究成果,那是組織想要的東西,只有依靠這些蛛絲馬跡才能找到組織的秘密。
“我知道了,需要我做什麼?”
“你能嘗試把他的研究結果偷出來麼?”
“不行,我連研究是什麼都不知道,難道還得蒙出研究成果寫在什麼東西上面嗎?”衛明為難地看著黑。
黑完全沒有理會衛明的抱怨。
“混進田原耕造工作的地方,騙取他都信任得到他的研究成果。”
黑很坦誠地說出了自己的計劃。
听上去很簡單,但是從第一步——混進目標工作的地方就不簡單啊。
田原耕造工作的地方是個單獨的工作室,某個工廠的分部,要想混進那個工作室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額…那我們怎麼做?”
“我們去那個工廠做臨時工。會有人幫忙讓我們和目標接觸。”黑指著田原耕造所在的工廠。
“黑,這樣做不是很麻煩嗎?既然有人能接觸到他,那直接把他帶走,逼他交出研究結果不好嗎?”
衛明的話讓黑沉默了。
“照我說的做。”黑實在找不到反駁的理由,只能不加絲毫解釋強硬地說道。
黑制定的方案讓衛明對黑的契約者身份產生了懷疑。
雖然黑的確有契約者的力量,然而衛明並沒有見過他的代價,並且他的性格也有些問題,不像是理性行事的契約者。
“你真的契約者嗎”衛明不禁將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
“你在懷疑我嗎”黑的目光變得銳利起來。
“黑,不是我想懷疑你,是你的行為讓我不得不這樣想。”
衛明對于契約者可以說是完全的外行人,他對契約者的判斷是按照“書面”來的。
衛明眼中的契約者是擁有強大力量,以絕對的理性行事,需要支付代價的存在。
然而現在除了擁有力量之外,黑沒有支付代價,也沒有按照絕對理性行事。
黑真的是契約者嗎還是說是什麼衛明不知道的特殊的存在,不是契約者和人類的存在
“有些事情不要知道得太多,照我說的做。”黑的聲音變得銳利冰冷,就像是一柄利刃,死死抵在衛明的脖子上,冰涼而又危險。
衛明雙手無奈地一攤:“好吧,真是敗給你了,繼續說和任務有關的事情吧。”
“田原耕造還有一個女兒,除了他本人那邊,或許還能從這里下手。”
田原耕造的女兒是一個栗發的少女,從臉上看有一些叛逆的神色。她的名字是柏木舞。
“從他的女兒那里下手……怎麼做?”
“和她搞好關系,甚至可以用她威脅田原耕造。”
衛明粗略地看了看柏木舞的資料︰“但是黑啊,這個田原耕造和前妻離婚,女兒也是判給前妻的,雖然他的前妻已經過世了,但是田原耕造對柏木舞的感情也是冷冷淡淡,從柏木舞那里下手真的沒問題嗎?”
這些信息都是黑帶來的資料上有寫的,只是粗略看看就能找到黑的問題。
黑沒有立刻回答衛明的問題,而是問道︰“你有兄弟姐妹嗎?”
衛明回憶了一下,除了把自己養大的頭頭兒,自己貌似一直都是一個人,別說兄弟姐妹了,就連父母的面都沒見過。
衛明搖搖頭。
“你不會明白那種血肉至親之間的感情的,除非田原耕造突然變成契約者,否則他一定會在乎柏木舞。”
衛明好奇道︰“那,黑是有兄弟姐妹嗎”
“曾經有個m i m i。”提到m i m i,黑銳利的眼神變得柔和起來。
衛明沒有再問,黑說的是“曾經”,衛明不想去揭開黑的傷口,也沒有去問黑的家事的理由。
“這次我們分工合作麼?我去和柏木舞接觸從她那邊下手,你去和田原耕造接觸,雙管齊下。”
“沒錯,我就是這個意思。”黑點頭。
“柏木舞的資料給你好好研究,我等會要去那個工廠上班。”
黑把帶來的資料分成兩份,一半是與柏木舞有關的,另一半是和田原耕造有關的,黑帶走了和田原耕造有關的那一半資料。
黑再次透露出來一個情報,他要去那個工廠上班了,衛明就能偷偷進入他的房間偷走他的b sh u。
這才是加入組織的第二天,衛明倒也不著急去找到組織的秘密,時間還有整整一年。
現在先順從這個組織比較好。
衛明開始仔細查看柏木舞的信息。
等黑離開自己的房間之後,衛明偷偷撬開了黑的房間的門,雖然主業務是扒手,但是撬鎖這種事情衛明倒也挺會的。
黑的房間里其實也沒有什麼東西,也就比衛明的房間多一張床和一套桌椅罷了。
“自己的房間還不是一樣簡陋。”衛明一邊嘟囔著一邊翻箱倒櫃。
沒兩分鐘,衛明就在衣櫥的底部發現了一套套疊好的黑色風衣和堆在一起的mi n j 與分叉b sh u。
“趁他不在的時候偷東西,雖然取巧但也算偷了。”貓跳上陽台,站在陽台上俯視蹲在地上的衛明。
“我本來就是賊嘛,做這種事情有什麼不對嗎?去別人家偷東西總不可能找個主人在家的時間吧”
衛明不僅拿走了一把b sh u,順手還帶走了黑的mi n j 和一件風衣。
“不愧是扒手,順手牽羊也是很熟練嘛。”貓的話中帶著贊揚和嘲弄的意味。
“看這風衣和mi n j 挺酷,我也想要一套啊。”
衛明當即穿上風衣戴上mi n j ,手中握著一把b sh u,和黑還真的有那麼幾分相似。
“組織單獨給你的任務算你完成了,把東西交給黃,黃會交給組織的。”
“我才偷了他的東西還要讓他交給組織?真的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