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奇術名火眼金楮,可觀天地,知六道。鬼魅之物無所遁形,魍魎之術破于須彌之間。齊天之人方可修煉,小兔子你不能練這個除非你想變成瞎兔子。
—鐘山周石門說的
這黑幡原來不是黑的,青色的瓖邊,白色的面,中間繡著個小青龍。
不過呢,原來的主人,那個頭發有點稀疏的胖老頭已經被程胖子埋在了土里。
墳頭坐北朝南,每天都有頭大身小的海童在上面亂跑,所以墳頭草也沒有高過兩丈。
說回幡的問題,程老板所修的這個邪術實在是太毒了。毒到修為每深一層身體就衰落一分。d s 在體內淤積,身子越來越胖,頭腦也多少有些不靈便,一天一半時間都是渾渾噩噩。
所以這個幡落到他手里被他這麼一煉化也變得陰毒了起來。原來那只神氣的小青龍顯示了,變成了一條吐著紅信子的三角綠頭蛇。一針一針細細密密的針腳縫的瓖邊也變得破破爛爛。
至于幡的功能倒是沒有沒有變,sh r n奪魂。
程胖子舔了舔嘴唇,突然一口精血噴在黑幡之上,青蛇出洞,天昏地暗。
講道理,這一招出手,程老板心里已經是十拿九穩。精血這東西一共就那麼幾口,噴一口休息半年。而且程老板是抱著必殺白木的心態噴的這口精血,所以這一口的量格外的多。
這幡被我的秘法所煉,現在我又以精血催化,六條化身境界的毒蛇帶著我族瘴氣之威,而且這九條毒蛇虛虛實實如同鬼魅一般不信殺不死這個小子。只有殺了這小子奪了他的寶貝我才能東山再起,不然我功力大損必被主人拋棄。
程老板縮在暖和的血肉里打著美滋滋的算盤。
然而事實多少都是有些殘酷的,對某些人來說。
兩把青魚飛劍被插在地上,白木握著其中一把,歪著頭看著懸在那血肉怪物頭頂的六條青蛇。
白木後撤一步,反手握劍,彎腰屈膝,一劍刺向身後,手腕一翻只听得一道血肉絞碎之聲,白木再向前回到原地,身後一條水桶粗的青色落地而亡,七寸出血如涌注。
雙手我劍舉到頭頂,白木踮起腳向上跳了一下,就像幼童拿著竹竿捅馬蜂窩。不過白木捅的可不是馬蜂窩,而是毒蛇的血盆大口。白木這一劍直直的插在了那天由上而下向白木頭顱咬去的毒蛇口中。
而與此同時白木腳邊兩把飛劍劍隨心動,突然劍氣凌然狠狠的向土里插去,緊接著土地翻涌,兩條青蛇破土而出,那七寸處正插著那青魚飛劍。
白木甩掉插在劍上的那條青蛇,然後歪了歪頭。
那把藏在懷中的青魚飛劍又飛了出來,咻的一下三兩劍全插在一條手指粗細小臂長的青蛇的七寸上。
“還有一條,它在哪?”,白木問道。
程老板頭上的那些青蛇悲鳴一聲紛紛煙消雲散,只剩一條。
“你怎麼可能看得到!”
“火眼金楮听說過嗎?你應該沒听說過。我師父說這《齊天決》里的東西全天下沒幾個人看過。”白木憋了憋嘴指了指自己閃著金光的眼楮。
白木現在其實眼楮疼的不行,看破著蛇幡廢了白木太多的力氣,不過他還得撐一會,指不定這個人又會弄出什麼ど蛾子。
“其實你變成這個破玩意兒直接跟我打的話,我真的不好打。可是啊你非得用這些旁門左道。”
“陣法有陣眼,蛇有七寸。破綻太大一觸即潰。對別人你這陣法邪術確實有些陰毒,可是對我來說,什麼都看得清清楚楚。唉,找到最後一條了。”
一劍落下,蛇死了,幡碎了。
程老板知道他徹底的輸了。
不過他還想是逃跑,他還不想死,哪怕是向一條狗一樣活著他也不想死。真元沒有了多少,精血大損,程老板殺死了最後幾只海童,肉芽枯萎,血肉妖物變成了一個蛆一樣的東西一躍而起就要向西方遁去。
“那里走!”白木欺身上前,伸手一拳打進了血肉妖物體內,大喝一聲就把程老板拽了出來。
“你怎麼把我抓出來的?”
“火眼金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