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什麼都不用說了,孟子曰︰離婁之明,公輸子之巧,不以規矩,不能成方圓師曠之聰,不以六律,不能正五音堯舜之道,不以仁政,不能平治天下。正所謂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既然歐陽兄弟已經是我們白家戰隊的一員了,那我們便該一視同仁的去對待,而不是以這樣那樣的理由來為自己的私心找借口。人不熟,可以慢慢去了解,畢竟訓練比賽,只要知道各自的長處就好,這個根本就耗費不了多少時間,又不是相親成婚,事關自己的一輩子,需要了解的那麼深入。資歷淺,也可以慢慢鍛煉,畢竟,我們也是從那個時期過來的不是?所以,你們所說的這些理由,完全就是站不住腳的借口而已,說白了,你們這般舉動,為的不過是阻止歐陽兄掌握訓練權罷了。”听到眾人那頗為不滿,句句反駁的言辭,白城府二話不說,直接便開口回擊了過去,為此甚至不惜戳穿自家族人那層打著義正言辭的口號,實際上卻無比虛偽的遮羞之布,那犀利的,直中圓心,一點面子都不留的態度,根本就不像之前那個讓人一看就覺得好欺負的存在,如若不是自始至終都是親眼所見,在場的眾人,只怕都會以為前後兩個態度不同的白城府,並不是一個人,而是長相相同,性格不同的雙胞胎呢!
“我一一”也不知道是真的有什麼理由呢?還是被戳穿了遮羞布,太過尷尬,急著找尋其他的話題,心虛的想要擺脫如此狀況呢?誰知道呢?反正在白城府話音落下的第一時間,便有白家族人急著開口了。
“你們也不要急著否認,事實上到底如何,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們那麼著急干什麼?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們在心虛似得,更何況,我自始至終都沒有想要得到過你們的d n過,反正我心中有數,你們心里明白就好!”白城府既然已經下定了決心要讓歐陽夏莎掌權,那麼就絕對不會允許自家的族人有爭辯的機會的,免得擾亂人心,破壞掉他的打算。當然了,為了更快更穩的達到自己的目的,光是不給其爭辯的機會還是不夠的,趁機坐穩其的心虛,讓其再也無從反駁,那才是杜絕一切的上上之策,顯然,白城府這個不顯山水的老實疙瘩,居然做到了。
不得不說,別看白城府看著老實,之前也表現的也挺老實的,可這老實人一旦下定決心,那套路也是挺深的。更何況,白城府此人還不是普通的老實人,而是一個被家族當做是未來家主一般,被培養了那麼多年的老實人。有了這樣的基礎,只要白城府不傻,總歸是不會吃虧的,只看他願不願意,或是想不想使用而已。
顯然,白城府就屬于那種不願意使用,也不想使用心機,相比之下,更喜歡直來直往的特例,而這也是為何,歐陽夏莎在見到白城府的第一面,在看出了他的本質之後,還說他與他的名字,名不副實的原因所在。試問,一個家族的繼承人,豈會真的只是一個秀逗,智商從不上線的傻白甜?換句話說,就是白城府這人,平時還是喜歡以真性情示人的,可一旦需要使用到所謂的智謀算計的時候,他也完全沒有問題。
而像白城府這樣的,表面看似老實,可實際上,卻並不如他所表現的那般單純之人,滿肚子不說是裝滿了壞水,一些或好或不好的計策,還是非常之多的。這樣的人,說好听點,叫做心有城府,說直白點,就叫做腹黑,或是豆沙包。只是白城府比之一般的腹黑,更加單純了一點而已。
“”不知道是被白城府堵的無言以對了呢?還是心中想明白了什麼?亦或是還是什麼其他的原因?反正此番,白城府話音落下的時候,整個訓練場上,那是要多安靜有多安靜。
“其實,我也知道你們如此急著拒絕,無比抗拒的原因是什麼,無非就是膽寒歐陽兄弟的血腥手段,如此而已,可換一個方向去思考,這樣何嘗不是對我們的一種磨礪,一種考驗呢?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這句話我們從小就知道,就懂得,可那也僅限于知道和懂得,卻從未將之付諸于實踐過,仔細回想一下我們自小到大的經歷,難道你們就沒有發現,我們活的太驕縱,太自我了一點嗎?看著實力都還不錯,可實際上,都是些沒有一點實戰能力,靠著家族庇護,啃食家族老本的繡花枕頭而已,這樣的我們,如若再不刻苦一點,如何能擺脫一流勢力倒數第一的命運?難道你們還想再試試被人恥笑的滋味嗎?明明我們沒有錯,明明蕭家雲家的那些家伙才是應該被人羞辱,被人鄙夷的叛徒,為何最終被人羞辱的,會變成我們?無非就是技不如人,外加倒數第一的名頭太過響亮,讓我們無言以對罷了。如今,有這麼一個強者,給了我們這麼一個機會,難道你們要因為你們的膽就就此放棄嗎?難道你們的尊嚴,就如此廉價,連區區的挨幾下,都堅持不了嗎?更何況,我相信歐陽兄弟也不是那種弒殺殘忍之人,否則,以她那完全可以秒殺眾人的實力,句句挑釁她威嚴的白城宇如何能安全的活到如今?你們別看白城宇那傷看著嚇人,可實際上說白了,也只是看著嚇人而已,不過只是一點皮肉傷,根本就沒有傷及到他的根本,隨意的養一養,或者吃點所謂的特效的,針對性的丹藥便能康復了的事情!”對于打一棒子,給個甜棗這樣的套路,白城府身為一個一流勢力,從小學習權謀策法,各種陰謀陽謀的少主,當然也是會的,似乎還非常之擅長,這不,之前還在玩戳穿,這會兒居然便能面不改色,毫無心虛的開始玩起了鼓舞來。雖然方法顯得有些老套,不過卻不得不承認,其效果還是挺好的,如若不信,看看在場的眾人,除了那些明顯心虛的,被歐陽夏莎鑒定為細作的存在之外,但凡是忠于白家的,臉上所流露出的,或若有所思,或恍然大悟的神色,還有什麼好懷疑的呢?!
“再說了,我們白家戰隊,一直以來都是讓實力最高的人當隊長的,因此由歐陽兄弟這個,估計是冥界史上最年輕的無限接近于神明等級的強者來當隊長,不是再適合不過了嗎?說白了,不管于情,還是于理,亦或者是于我們自身,都沒有比歐陽兄弟更適合隊長這個職務的存在了,不是嗎?!”看到自家族人內心的動搖,白城府不等他們反應,或是給予答復,便再次再接再厲的補充著開口了,之前說的是情分,這會兒就開始說道理了,至于目的,當然就是為了落實他們心中的動搖,將其變成一個不爭的事實�@』拐奼鶿擔 壯歉 惱飧齙覽恚 拐媸欽業暮茫 淺5暮茫 豢醇 切┌糾椿怪淮υ諞舛 錐蔚淖迦嗣牽 食岫 諤 攪甦飧隼磧芍 螅 鄣椎囊舛 急涑閃思岫 寺穡 br />
不過仔細的想想,其實能得到這麼一個結果,也沒有什麼好覺得意外的,不是嗎?一個被所有人所承認的規矩,就那樣赤果果的擺在那里,如此好的證據,眾人哪怕之前沒有想通都不好反駁了,更何況,除了那幾個真的心虛的細作之外,其他人之前已經明顯開始動搖了。
不得不說,白城府到底不愧是一流家族教養出來的少主,未來家族的掌權人,即便他不喜這些,即便他看似單純,可真要讓他使用起這些方法來,他還是毫無壓力的,輕輕松松便能搞定!
之前,白城府對于歐陽夏莎的推崇,只能算是一種由崇拜之情引發出的一種盲目的信任而已,比較單純,也比較簡單,而之後,那種盲目的信任雖還沒有變,可其中卻夾雜了一些其他的因素,比如歐陽夏莎的實力,以及歐陽夏莎如此實力,所能為他們t g ng的經驗。
而白家的眾人,顯然也是考慮到了與白城府所考慮到的同樣的問題,不然一個人心底的恐懼,哪里能那麼容易便輕易戰勝了?不得不說,站得越高,面子,尊嚴什麼的,似乎也顯得越發的重要了,這樣的話,可不是隨便說說而已的。
好吧,扯遠了點,話說回來,白城府這句話說的還真沒錯,白家隊伍雖然在一流勢力之中只能墊底,可他的傳統,還真就是讓實力最高的擔任隊長一職,如今歐陽夏莎的實力擺在那里,不說是在他們隊伍之中了,就是在整個幽冥大陸,也就是所謂的冥界,那都是最高的,所以,按照這個規矩來講,當然是由歐陽夏莎來做這個隊長�@』蛘咚擔 誄〉鬧諶耍 揮斜人 屎隙映ツ飧鮒拔竦拇嬖諏耍 殘碭 〉保 br />
所以,當白城府的此番言論說完,便再也沒有人再繼續開口反對什麼了。就連之前叫囂的最厲害的,身後跟著好幾個小跟班,看似在白家身份地位都不低的幾個刺頭,也乖乖的選擇了閉嘴默認!
這其中一部分人,是因為真的想清楚了,看透徹了,了解了其中的關鍵,想要為自己,為家族爭一口氣,不想再走之前,那種只能被人羞辱,卻無從開口反駁的老路了,即便是再次失敗,那又如何?至少他們為此曾經努力過了,他們無愧于心,怎麼也會比之前得過且過,渾渾噩噩的混日子,要安慰的多了不是?
而另一部分人,則是因為心虛,不敢輕易冒頭,就怕引起歐陽夏莎的警覺,從而落得與白城宇那個明目張膽暴露自己身份的同行一樣的下場。
要知道,在這些人的眼中看來,別看白城府說的輕松,說只是一些皮外傷,可那慘目忍睹的樣子,想也知道有多疼了,他們是來做臥底的,又不是來受罪的,所以會有此反應,也算是理所當然的結果。
前一種可能,幾乎佔據了九成以上大部分的人數,而後者,雖說也是一種分類,可真要數一數的話,也不過只有區區幾人而已。可不要覺得少,畢竟白家再如何的落魄,再如何的被人打壓,他總歸也是個具有好幾千年歷史的一流傳承家族,這樣的家族,要是真的沒有自己的手段,讓細作泛濫了成災,只怕早就在歷史的長河之中流逝消失了,怎麼可能堅持到今日,還相安無事,那些細作明明查到了白家的一部分隱藏生意,卻不該輕舉妄動呢?這一切,可不是沒有道理的。
只是敵人太多,總歸有疏漏的地方,再加上敵人比之白家的勢力更大一些,底蘊也更深一些,所以,想要絕對的杜絕細作的混入,還是非常困難的。能在四面楚歌的前提下,讓細作保持在如今這個數量上,白家已經做的很好了!
就這樣,歐陽夏莎便莫名其妙,且輕而易舉的的當上了白家隊伍之中,唯一具有訓練權的隊長一職!
被突然冠上這麼一個職位,歐陽夏莎也沒有去拒絕推辭。畢竟,這本就是她所求的,不是嗎?要是再假惺惺的開口推辭,那不是顯得太過虛偽了點嘛?
雖然比歐陽夏莎想象中的,得到這個權利的過程,顯得更加簡單了一點,但是結果總歸是好的不就夠了嗎?所以,對于這種情況,歐陽夏莎直接便選擇了默認。
並不是她有多大的興趣當這個白家隊伍的隊長,畢竟,她連家主,冥帝,神主都當過,又豈會在意這麼一個小小的隊長?實在是這白家眾人的實力是有夠嗆人的!如果任由此下去的話,歐陽夏莎毫不懷疑,那所謂的升神果會和她失之交臂!那場驚天賭局的結果,也定然會以她的失敗為終結,這樣的情況,可不是她願意看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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