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之所以如此拼命,也不過是為了博得一個溫飽,或是爭取一些修煉的資源,如此而已。而這樣的他們,有何能力,能進入這,號稱連神階修士都無法確保其絕對安全的森林內部呢?那不是找死的行為,是什麼?
當然,也有人要說了,那一小部分,沒有背景,沒有家族,修煉緩慢的修士,難道就不會提高嗎?畢竟,修士的壽命可不是普通人能夠比擬的,就算他們的資質再差,輔助資源再少,只要有時間,他們難道還提升不起來嗎?d n雖然是肯定的,可卻別忘了‘水向低處流,人往高處走’的自私心態,除了那群已經定型,沒有辦法提升的普通人,那些修士,怎麼可能永遠呆在充滿危險,居無定所,條件惡劣的佣兵團里?一旦有了那個能力,一旦他們的等級被提了上來之後,除非一些特殊情況,否則的話,很多修士都會選擇退出佣兵團,加入到一些資源豐富的家族或勢力之中,然後除非是家族有難,其他的時間,他們全都可以安安靜靜,一心一意的繼續修煉,雖然有些不太厚道,可這卻的確比他們將大量的時間浪費在那基本的謀生上來,而這也就導致了,佣兵團大多實力不高,無法接受高額難度任務的不爭現實,好吧,這也是席鏡他們,在日照城佣兵工會,還能看到半年前,甚至更久之前的最高任務的根本原因。
“沒錯,那些詛咒和劇毒,只是針對人類有效,甚至連我所要針對的這些人類的契約獸,都不會有絲毫的危險,不過為了以防萬一,我還是讓小黑黑去通知附近的魔獸,讓他們先行撤離了,至于植物類的存在,倒是真的沒有必要了,因為我確定一定以及肯定,里面沒有一種材料,是對植物有害的,即便是結合在一起,也不會發生任何的變異,而這個實驗,我已經做了數萬遍,沒有一出的例外。”眾人听聞歐陽夏莎的解釋之後,這才發現,不知道在什麼時候,一直盤纏在歐陽夏莎手腕上的黑耀蚺小黑黑,已經不見了蹤影,在結合歐陽夏莎所說的話,其下落不言而喻了。
“至于人類,如果不是心里有鬼的,就算是那些佣兵在這個範圍,中了毒或是詛咒,他們一定會求救的,不是嗎?只有心里有鬼之人,他們才會隱忍不發,不敢出現,那樣的人,讓他躲在隱蔽之地死就是了,有什麼好操心的?再說了,正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誰不知道本土四大老牌勢力與其一干人等性子相似,最是怕死。而這般膽怯恐懼死亡之人,想也知道,一旦感覺到自己有什麼不適,或是有什麼危險,怎麼可能還按耐的住?只怕早就跳出來呼救了!”當然,歐陽夏莎的解釋是全方位的,也就是除了之前說的魔獸外,還有人類。而他們之間的間隔,只有區區的一個呼吸,一個停頓,如此而已。
“主上,雖然此法甚好,可是不會有萬一嗎?”不是席鏡他們雞蛋里挑骨頭,實在是此事事關他們日後一段時間的安寧,為了確保少一些麻煩,多一些自由,但凡他們能夠想到的,當然也就毫不避諱的提了出來,而他們相信,比他們還希望平靜的歐陽夏莎,是不會吝嗇一個回答道。
“萬一?”歐陽夏莎疑惑的反問道,不是她裝,而是她確實不太明白,有什麼好萬一的。
“比如那人百毒不侵?或是對毒,或是詛咒有一定的抵抗性!”別人不了解歐陽夏莎的一些隱蔽個性,與其相處了那麼久的席鏡他們,難道還不了解嗎?要知道,歐陽夏莎此人可是超級自信的,甚至這種自信,已經達到了自戀的程度了,而以她的這種個性,不會想到其他,也不算是多麼過分的事情,于是席鏡等人便充當了一回找茬的壞人,給予她了一定的提示。
“所以,我並沒有收回此陣的打算,我準備就這樣將它放在這里,直到它自己消耗完其內部所有的靈力為止。我還就不相信了,這個世界上,還有人能抵抗住我的詛咒,我的毒藥那麼久的時間,相信即便是這人有與眾不同的抗毒性,抗咒性,也不會成為那個例外,畢竟,我的毒和詛咒,可不是一般的毒和詛咒,就是能解百毒,除百咒的神級丹藥,我試過了,都對此是無可奈何的,何況是區區的抗性?”歐陽夏莎何等的聰明,席鏡不過稍稍一提,她便明白了他們所操心的點在哪里,這不,不但給予了他們一個肯定的回答,還對此詳細解釋了一番,爭取讓每一個人,都能明白其中的彎彎繞繞。
“這麼厲害!”而事實也的確如歐陽夏莎所期待的那般,經過她的一陣解釋,眾人已經全都明白了歐陽夏莎此陣的各方面特點,而此時,一句簡單的,沒有任何疑問,只有一句類似于崇拜的驚嘆回答,便是對此最好的詮釋。
“那當然,也不看看這毒,這詛咒是誰研制改良的!”歐陽夏莎傲嬌了,到底還是一個雙十年華的大孩子,被人那麼一崇拜一贊嘆,尾巴便豎起來了。
“主上果然厲害,不愧為咱們最偉大的主上,連我們突然想到的問題,都已經提前那麼多想到了,不過話說回來,主上要是不說,我還真沒看出這些布陣用的石頭,有什麼不同,或是危險的!”贊嘆之後,眾人便又把問題的重心轉移到了手上的能量布陣石上了,這倒不是說他們的跳躍性太大,而是好奇,畢竟,一個小小的石頭,卻能帶來如此大的影響和效果,也難怪他們會好奇,會吃驚了,之後便是眾人的一干附議諸如“我也沒看出來!”“我們也是,主上不說,我們根本就沒發現這些石頭上有毒藥和詛咒!”的附議之聲。
“呃一一你們真的沒有看出來你們手中的這些黑曜石與一般的黑曜石有什麼不同嗎?”對于他們好奇的重點,歐陽夏莎頓時有些不解,于是便將自己心中的疑惑給提了出來。(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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