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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出事情的真相,那麼結果肯定是,唐家將岳歡抓走,會對其進行徹底的研究,而不管以後岳歡是死是活,與呂家也沒有了絲毫的關系。
若是將岳歡在這件事中的關系徹底排除,自己就可以贏得岳歡的善意,以他現在與呂布的交情,未來肯定也是一大助力。
但是既然自己能看得出真偽,那麼唐家出動的高手也未必就看不出來,自己究竟如何做才能既瞞得過唐家保全岳歡,還能讓唐家不會生疑呢?
破天長老突然覺得自己修煉了這麼多年,這一次才真正是考驗自己的功力的時候,既要兩方面不得罪,還要按照自己規劃的方向進行。
破天長老閉上眼楮,半天不說話。唐三和魏老在邊上都不敢出聲。
魏老雖然算是唐家的客卿,但是畢竟不是嫡系子弟,唐三倒是嫡系子弟了,但是又比破天長老矮上一輩,這次請了破天長老過來,自然也是想要一個真相,最好是在家族來人之前就將此事的原委搞清楚,至少也能證明自己是有能力的。
不過,不管是唐三還是魏老,沒有一人往岳歡的身上懷疑,一個飛天境的修士,能破壞這種差不多等于神級的陣法嗎?
就算這陣法是輔助性陣法,但是至少也是有神器鎮壓的,神器的隨便一擊怕是就能滅掉一大群像岳歡這種境界的修士吧,但是這次竟然直接華為粉末了。
半晌之後,破天長老睜開眼楮說道︰“我仔細觀察了法陣的殘余,得到兩個結論,第一、陣法自身的原因導致運轉的時候發生沖突,神晶與神器相互毀滅了;第二、有人惡意破壞這套陣法,但是這種可能性非常低,因為我目前還沒听說過,神器可以這麼簡單的就徹底毀滅。所以我比較傾向于第一種推理。”
不管是唐三還是魏老,听完破天長老的話之後,都松了一口氣,若是破天長老說是與第二個可能性有關系的話,那麼自己也消停不了了,至少要排查最近幾日的使用記錄吧?
若是第二種可能,那麼進入陣法的人一定會攜帶某種至寶,但是還要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將神晶和神器全部毀滅,這已經超出了修士的理解範圍了,更不用談抓到幕手黑手了。
唐三自然想抓到真凶,但是更想給家族一個交代,一個可以交代的交代,魏老更不用說,作為家族的客卿長老,而且是在自己親自執勤的時候發生的這樣的問題,自己一輩子的聲譽也就這麼毀了。
作為始作俑者的岳歡,此時正撒歡的吸收著靈氣呢,似乎外面的其他任何事都與自己毫無關系,其實本來關系也不大,自己只不過是不小心破壞了一個陣法嘛,自己又不是故意的。
他哪知道呂破天因為這事差點愁的想死的心都有了,還要拼命替自己圓謊,還要他自己不被別人發現。
呂破天仗著自己對于陣法的熟悉,偷偷的將陣法做了一絲的改動,將事情的真相引到陣法自身缺陷的問題上,並且制造了些許的假象。
有人說過,撒謊的最高境界,就是說九句真話一句假話,而且這句假話除了放在這里,放到其他任何地方都是真話。
呂破天繼續說道︰“若是陣法存在一絲的缺陷,等運行的時間夠長了之後,這絲缺陷會一點一點的放大,直到遭遇徹底性毀滅。”
盡管魏老也希望事實就是這樣,可是仍然說道︰“但是這陣法是當時你們呂家的長老與我唐家老祖共同布設的,怎麼還會出現這種問題呢?”
“其實很簡單,這套陣法的布置非常復雜,只需要其中某一個小項出現一丁點的小問題,在歷經了這麼多年之後,可能就會被放大成為了大問題,隨著正常的使用,就會突然出現致命性毀滅。”
“也就是說,有很大的可能是神晶突然發生了某種異變,然後與神器同歸于盡了。這就是現在我查到的信息作出的推斷,我個人認為,可能性應該不低于七成。”
依照呂破天這種地位說出的話,不低于七成的可能性,幾乎就已經是板上釘釘了,現在唯一需要等待的就是總部中派出的長老,來查探陣法後給出一個結果啦。
如果兩人的推論基本吻合的話,那麼就可以直接上報家族,並且將此事的結果定性了。
呂破天自然也是想唐家的人快點趕來,自己到時候稍微說上幾句話,就可以引導著他們向另外的方向走去。
但是唐家人到來至少也要到第二天,臨走的時候交代,若是唐家的長老趕來之後,第一時間過去通知他,等雙方會審,確定陣法損失的責任人其實關于這份工作的測人心方面會有很明確的信號,雖然岳歡和呂布都去閉關了,但還是這位布設陣法的人仍然要到相關的責任。
呂破天已經提前做好手腳就去睡覺了。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岳歡和呂布分別都起床了,呂破天也一早來到這所小院。
岳歡一見︰“呂前輩,您怎麼親自過來了?”
“哼,還不是因為你小子做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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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什麼好事了?昨天到今天一整天的時間都在家,我還能做什麼呀?”
“不用刻意多說,唐家今天來人,到時候你也需要到場,你只需要順著我的話說就可以了,盡量少說話,明白嗎?”
“是,前輩。”
“布兒。”
“三爺爺。”
“這座法陣是由于陣法布設的時候,準確度不夠,加上年代久遠,才會造成陣法中的神晶與神器相互湮滅,與人為應該沒什麼關系,這種說法你同意嗎?”
“三爺爺,本來就是這樣,你想啊,來測試靈力感應的人,一般都是年輕人,想我這樣飛天境的,就已經算是很高了,還有很多人只是化形境,甚至是練氣期的,怎麼可能有辦法破壞擁有神晶和神器鎮壓的陣法,至少以我看過的記載和自己的經驗來說的話,是毫無辦法的,所以這個判斷應該是最接近事實的一個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