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劉封毫無戒備,被于禁一槍掃地下馬。早有軍士搶上,死死按住,取過繩索綁的跟粽子一般。他身後幾名親信,先是一呆,繼而各自拔刀要上前營救。桓易早帶著手下沖殺過去,片刻便亂刀分尸體。
劉封掙扎幾下,便不再動彈,冷冷問郭淮“泊濟這是何意?”
趙舒在後面听他開口詢問,便催馬上前,大聲道“少將軍就不記得舒了?”
劉封看趙舒出來,臉色大變,卻勉強道“原來是趙先生,早知先生有二心,今日陣勢果然不假。”
“誰有二心,少將軍心知肚明。”趙舒冷笑道“舒今日便要為義父報仇。”
劉封聞言更是面如死灰,還要張口辯駁,趙舒卻命人道“將他嘴巴堵上。”旁邊士卒隨便在地上找了駝泥塊,往劉封口中一塞,便嗚嗚噎噎說不出話來。
趙舒也不再理他,與郭淮並騎便走入城門,旁邊軍士見此突變,都是木瞪口呆。見趙舒帶人馬入城,都伏拜在地。
趙舒在馬上郎聲道“劉封謀逆,與眾人無關,都起來吧。”那些軍士慌忙起身,趙舒安撫幾句,又讓郭淮在此善後,他在此作過太守,應該無礙。便帶著人馬往太守府而來。
遠遠就看見申耽在門口等候,想是已經得到消息。見趙舒前來,急忙迎過來,拜倒在地,道“末將不知先生駕到,未曾遠迎,萬望恕罪。”看著一旁的劉封又道“劉封謀逆,末將實不知情,請先生明鑒。”
話音剛落,就見劉封在一旁又“嗚嗚”不止。趙舒轉過頭去,皺眉頭道“不能讓他安靜點麼?”桓易便下馬舉起碗口大的拳頭,狠狠望劉封軟肋錘下。打得劉封口中鮮血直噴,放才住手。趙舒看著跪在地上心驚膽戰的申耽道“申都尉請起,吾知劉封之事與汝無關。”
申耽這才起身,讓到一旁道“太守府中劉封親信,末將已經全部拿下。請先生入內。”
還真是棵優秀的牆頭草,風還在城門,他在城內就先倒了。趙舒對他微微一笑,道“將軍此功甚大,吾定向漢中王為你請功。”乃下馬徑直入府。
到了大廳坐定,申耽這才命人將劉封的侍衛押入廳中,道“還請先生發落。”
趙舒看著下面十幾名侍衛,有幾個還頗有印象,曾經在我的府中待過。我隨口問道“你們跟著劉封多久了?”
卻沒有一個人回答,“好。”趙舒笑道“我很欣賞你們的忠心。不過,看你們的年紀應該在成都都有家小吧?就不為他們想想。”劉備府中侍衛的家小都是在成都集中居住,不然如何放心讓他們保護自己的安全?趙舒猜想劉封也多半如此。
果然就有幾人的神色大變,卻有一人昂首道“小人曾聞,禍不及妻兒。先生自然不會為難小人家小。”
“呵呵。”趙舒一陣長笑,道“說的好,不過你可以先去黃泉路上等著,看你的妻兒會不會馬上來找你。”臉色一沉,喝道“來人,拖出去斬了。回成都再滅他全族。”便有兩名軍士上前將他拖出去,片刻就呈上一顆血淋淋的首級。
趙舒看都不看,又指著一名侍衛問道“你跟了劉封多久?”
那侍衛汗如雨下,顫聲道“小人,小人。。。。。。”
“吞吞吐吐,要你何用?”趙舒眉頭一皺又道“拖出去斬了,照樣滅族。”
“先生饒命啊,饒命。。。。。。”一陣慘叫,攪的听中眾人心神不寧,不多時又一顆頭顱送了上來。
趙舒再指著一名侍衛,又問道“跟著劉封多久了?”
“五年。”那侍衛一口就答了出來。
“時間很長啊。”趙舒又問道“那可是心腹了?”
“是。”轉而又想不對,馬上改口道“不是。”
趙舒又皺眉道“自相矛盾,吾怎能信你,來人。。。。。。”
“饒命啊,先生,饒命啊。”那侍衛掙扎膝行上前,哭喊道“是,少將軍一直視小人為心腹。”
趙舒見效果已經達到,一揮手讓上前來拖他的軍士放開,問道“黃老將軍死時,你可與他在一起?”
“在。”那侍衛又道“老將軍臥病在床,少將軍親自端水奉藥。只是老將軍已經回天乏術。。。。。。”
趙舒打斷他的話,又問道“有何可疑之處?”
“沒有,小人著實不知。”
“那留你沒有什麼用處。”趙舒又轉向旁邊侍衛道“我還是問他們吧。”
“不,不。”那侍衛看了劉封一眼,才道“少將軍曾派小人等去龍泉殺了張大夫一家。張大夫便是為老將軍看病的醫生。”
“哈哈。”終于把證據找出來了,趙舒看著一旁幾近暈倒的劉封,笑道“少將軍以為此人的話可信麼?”
劉封口中的泥土找被剛才桓易的幾拳揍得吐了出來。現在見趙舒問起,當然不肯承認“此等小人之言,先生豈可輕信?”
趙舒又問那侍衛道“劉封到上庸上任之時,可先去過閬中。”
“去過。”那侍衛指著旁邊一人道“是馬二哥陪他去的。”
趙舒又問那名叫“馬二哥”的侍衛道“你們去干什麼?”
那侍衛將頭一低,並不言語。趙舒又道“劉封能給你的,我一樣可以給你。”看他還是沒有說話的意思,趙舒接著道“我既然不能讓你開口,明日就送你去閬中三將軍處。想必他能讓你開口。”那侍衛一听張飛名號,身上不由自主的一顫。
趙舒上前拍著他的肩膀道“就算你不說,就憑你這位兄弟的口供,也足以治劉封死罪。你何再為他枉送全家性命?”
那人嘆了口氣,才道“既然先生都已經知道,何必再讓小人背此賣主的罪名?就請先生給個痛快吧。”說完轉身便往外走。
趙舒微微搖頭,命人將這一干侍衛押下去,改天再發落。上前看著劉封,對旁邊軍士道“把他綁好,給我拿跟皮鞭來。”
片刻就將皮鞭取來,趙舒接在手中,對著劉封就狠狠抽了下去,口中不住喝罵,終于將這幾月的郁悶全部發泄在他的身上。廳上眾人听著皮鞭聲,咒罵聲,再加上劉封的慘叫聲,都是心驚膽戰。連外面進來的郭淮就愣在一旁,事後告訴趙舒,從來沒有見大哥這麼爽快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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