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吳佑去鐵匠鋪取走了鐵衣還拿了一對拳套便去了斷崖邊,‘穿上鐵衣,我們進山。’吳佑一听說要進山便來了興趣,飛快的穿戴整齊向山林深處走去。‘你要做好思想準備,今天要修煉的是讓你直面生死。’路上時老說到,‘生死?’‘對,現在的你只有經歷一場生死大戰才有可能更進一步,之所以讓你穿著鐵衣一方面是為了保護你,另一方面是讓你突破身體極限。’听完時老的話吳佑點點頭,在時老的指引下吳佑在林中左拐右轉,很快來到一片開闊地帶,遠處有個不知道什麼動物棲息山洞,從洞口隱隱傳來低沉的獸吼聲。
‘那個洞里有頭二階的凶獸,那東西守著一株不錯的靈藥,對現在的你大有益處’‘今天的修煉任務就是干掉那頭凶獸,取了藥材。’吳佑听完就要動身,‘別急,收拾那東西連你爹都要費一番手腳,你有把握?’時老的話讓吳佑的心有些發虛,‘時老,你會幫我嗎?’吳佑詢問道‘孩子,記住,這是你的戰斗,你遲早要面對的東西,我會把自己封印,所以,你只能靠你自己,生死都是你的造化。’‘或許,你現在可以轉身回去了。’時老說完便沒了動靜。怎麼辦怎麼辦吳佑瞬間便陷入了恐慌之中,對于只有九歲的他來說這就是去送死,他以為時老會幫自己,最起碼不會讓自己去死,可是現在時老不在,單靠他自己一個人真的可以嗎?吳佑不禁問自己。蹲在地上的吳佑還沒有d n的時候天忽然黑了,他一抬頭一張狼臉差點懟在了自己的臉上,那兩個墨綠色的瞳子正盯著自己,狼嘴里呼出腥臭的氣息,吳佑呆住了,大腦一片空白。
‘嗷’的一聲狼嚎瞬間把吳佑嚇醒,巨狼那鋒利的前爪就向著吳佑的胸口抓來,龐大的力量帶起了陣陣陰風,刮的吳佑臉生疼,什麼害怕,恐慌的情緒瞬間消失,吳佑當下向後一退,巨狼鋒利的前爪擦過吳佑胸前的鐵衣帶起了一陣火花,在上面留下了三條深深的痕跡。吳佑低頭一看,後背一下就濕了,這要抓到自己身上就他這小身板非得劈成三節不可。巨狼的突然襲擊反而使吳佑冷靜了下來,他仔細的分析著現在的情況,他身上的鐵衣應該可以保護一下自己,可是行動卻受到了很大的限制,‘時老這時逼著我拼命啊!’吳佑咬咬牙暗道,既然跑不了就只能拼了,經過這麼長時間的修煉自己的身體力量並不一定比巨狼差,自己手上只有一雙拳套,最好的辦法就是找到巨狼的弱點。
看著吳佑冷靜下來的分析時老不禁一陣欣慰,他之所以跟吳佑說那些封印什麼的話就是為了讓吳佑擺脫對他的依賴從而徹底一戰,當然,巨狼就是時老給引出來的。‘拼了’吳佑一咬牙便迎著巨狼沖了上去,巨狼一抓沒抓死吳佑正納悶呢,見那小東西不僅不跑還沖了過來,頓時來了興趣,後退一發力就跳了過去,巨狼一伸爪就照著吳佑抓來,吳佑側身一躲,躲過巨狼的攻擊一圈轟在了巨狼的腰上,他曾經听吳山說過,大部分凶獸的弱點都在腰上和肚子。吳佑現在的力量已經相當于天階戰士,那一拳轟出就算是一塊岩石也得被打碎了,可打在巨狼身上只是把巨狼前進的方向打偏了一些,自己的手還被震得生疼,‘媽的,這畜生皮真厚’。巨狼被吳佑一拳打偏,雖然沒有受傷,可那疼痛也讓它發狂,它沒有停留轉身又向吳佑撲了上去,吳佑剛一站穩見巨狼撲來就身向旁邊一滾,巨狼那含著巨大力量的兩只前爪轟到地上引起了不小的震動,地面也龜裂開來,吳佑一看不禁一陣後怕,跑又跑不了,只能咬著牙又沖了上去。兩道身影打的難分難解,吳佑的拳套中已經滲出血來了,身上也多了幾道傷口,最深的一條在胳膊上已經可以看得見骨頭了,巨狼也不好受,被吳佑打斷了幾顆牙,前爪也被打斷了一只,它真的納悶了,一些大人看見自己都被嚇得亂跑,對年這個小個子不但不怕它還越打越起勁,完全沒有一絲害怕的樣子。吳佑看著巨狼的慘樣不禁一陣開心,沒想到自己真的能做到這一步,或許自己真的可以干掉它。
攥了攥拳頭,血水從身上的傷口有滲了出來,吳佑仿佛沒有知覺,大吼一聲又沖了上去,巨狼見吳佑過來,身子一低,後退發力也迎了上去,巨狼的火氣也被吳佑給打了出來,發狠的向著吳佑不停地抓,咬,撕,吳佑漸漸不敵,一個不小心被巨狼按到身下,巨狼那鋒利的前爪一下刺破了鐵衣扎在了吳佑的身上,巨大的疼痛讓吳佑使不上力,身下的血液也越來越多,巨浪看著吳佑還在掙扎,朝著吳佑的腦袋就咬了下來,看著那尖銳的牙齒離自己的腦袋越來越近,吳佑第一次感覺到了死亡,吳山,林靜,吳悠他們的臉一張一張浮現在自己眼前,‘要死了嗎?’那一刻吳佑好像看到了那天吳山被李橫刺透的瞬間,不行,吳佑清醒,‘怎麼能死在畜生的手上,我爹還在等著我去救呢。’吳佑眼楮一下充血變成了血紅色,‘別小看我’吳佑運起全身力量順著巨狼那張開的血盆一拳轟了進去,砰,吳佑只覺得自己打碎了什麼東西狼牙便深深地咬在了右臂上,吳佑只感到一陣劇痛便昏迷了過去。
如果有人經過就會看見一頭巨大的青狼壓在一個孩紙身上,巨狼的血混著吳佑的血流在了他身下的土地上。就在吳佑昏迷時他體內那塊奇形怪狀的玉石發出淡淡的綠光,周圍樹林中也慢慢浮現出點點的淺綠色光點,向著吳佑的方向飄了過來,一點點滲進了他的身體之中,他身上那些血流不止的傷口開始慢慢止血,一些小傷口漸漸有了愈合的現象,昏迷中的吳佑只覺得仿佛回到了母親的懷抱,那麼溫暖與安全,甚至發出了舒服的輕哼聲,吳佑被光點漸漸包裹,到最後仿佛一個綠色的大繭,而繭中吳佑身上的傷口全部開始愈合起來。神庭中的時老笑呵呵的看著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