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喜伴隨的會是意外?不,說不定還有驚嚇。
——馬不倒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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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夏學院,此時此刻是一年級的空閑和自由的時間。當然對于二年級而言,這是不存在的。而三年級。他們此刻早就因為會省大賽的事情而匆匆忙碌著呢。
天氣真的很好,完全不像是死人的顏色,明亮,蔚藍,晴空萬里。沒有雲彩,就算有,也只是那一兩朵用來點綴和裝飾的小花兒罷了。天空就像是一面鏡子,一面用來安慰自己的鏡子,因為不管是好人,還是壞人,不管是賭徒,還是sh r n犯,他們抬頭在看著天空的時候,看到的總是一樣的。他們可以自由地在這面純淨的鏡子里面,得到自己想要,和希望得到的d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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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夏學院的天台,很少有人會來這里。因為白夏學院的制度,規則,讓很多人根本沒有空閑的時間跑到這里,然後感受一下居高臨下的優越感。也沒有多少人會因為明明有很多事情要做,而跑到這里專門來浪費時間。
真正會來天台,總是因為這里的隱蔽性。
這里隱蔽性,會是一個用來洽談秘密和交易的。絕贊的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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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而且還是有兩個人。陽光正好,沒有微涼。
“你不奇怪為什麼我會把你叫來這里嗎?”
曹亮伸著手,抓著用來保護安全的鐵絲。他的眼楮充斥著居高臨下的味道,好像站在這里後,他就成了這個白夏的王者,絕對的存在一樣,這種居高臨下的感覺,讓曹亮興奮,向往,同時還有一點厭惡。
“為什麼要奇怪,還是說你準備把我從這里推下去嗎?如果是那樣,你應該選擇去中心大樓。”
妖艷的男生,他是屬于太多人的夢中q ng r n。也是被很多人放置的對象,更是被好多人記恨的存在。他是白夏的大名人,和曹亮一般。不過他們更像是太陽和月亮的差距,他們給人的第一印象,給人的氣質感官。從本質上而言,就是完全不相同的。
馬不偉迎著微風,他有些明白了為什麼白飛會說天台是個好地方,原來如此,如果是這樣的微風的話,那真的是一個用來小睡一下的絕贊的好地方呢。
“褚衛門市長被人殺害,這樣的消息你知道嗎?”
曹亮開門見山,帶著的語調是疑問,又是肯定,讓人捉摸不透,不知道這問號的下面,到底藏著的是感嘆,還是果斷。
“人盡皆知的事情,我又不是聾子,怎麼會不知道?”
馬不偉輕輕的搖搖頭,不知道是在可惜什麼。
“那如果我說,白飛從今天也會和褚衛門市長一樣,遇害,這樣的話,你相信嗎?”
曹亮仿佛成了另外一個人,他顯得很沉穩,冷靜,淡定,且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可言,他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就像是鍵盤上輸入的一樣,沒有錯誤,分毫不差,每一個字的時間,每一次指間觸動的時間。都是相同的,相同的讓人厭煩,惡心,最後產生平淡。像是大多數人的人生一樣平淡,沒有刺激可言,只要純粹惡心的平淡罷了。
“白飛自己的選擇,我從不會去阻攔他,而且即便是他死了,我依舊相信會有更多人能夠記住他,而對于有些人而言。被人記住這件事情,往往比活著更為重要。”
馬不偉顯得溫柔,和一直沒有停歇的微風一樣的溫柔。他更像是微風中的冰涼,雖然溫柔,但是久了,卻也能凍結人的心房。
“是嗎,那不妨回到褚衛門市長的被害上面吧,對于褚衛門市長被人殺害,而今又不知所蹤的事情,你怎麼看?作為白飛信任的人,你難道不去看看,那位母親此時此刻的情況?”
曹亮還是一樣的態度。只是他的手放進了口袋,也許是冰涼的鐵絲,已經沒有了溫暖可言了吧。
“有什麼好看的,白飛自己的決定,我會尊重,更會支持,而且,你不覺得作為好兄弟的你,說出這樣的話,很奇怪嗎?”
馬不偉的睫毛很長。風一吹,那雙迷人的眼楮就會出現新的色彩,讓人著迷,甚至能讓人忽視他的真實。
“我?呵,我不過是個監視器罷了,這是我們大家都知道的事情,怎麼,還是說你覺得。不管是白飛,還是我,都真的把對方當做好友,當做兄弟嗎?”
曹亮自嘲的輕呵,不知道實在嘲諷什麼人。
“難道不是嗎?”
這一瞬,馬不偉的眼神,就像是在棉花里面鑽出來的利箭,險些刺破人的眼楮。
“好了,你還沒有回答我剛才的提問呢!”
曹亮目不斜視,選擇無視這利箭,任由它貫穿自己的心髒,轉而沖向藍天,最後消失不見。
“你知不知道褚衛門市長的長子是誰。那位前輩既然在,我自然會很放心的,相信白飛之所以會毫不猶豫的將母親拋出,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吧。最少現在而言,也許在哪里會有一點點的波折。可絕對是足夠安全的。”
馬不偉的笑容,和棉花重新聚攏。仿佛方才的利箭,不過是紙上談兵,驚鴻一夢罷了。
“是嗎,看來是真的沒有被信任呢。”
這句一言一句,是被放在曹亮心底的。
“你覺得是什麼人殺害了褚衛門市長呢?”
曹亮的又一個問題,他好像一直都是一個提問者。
“這個問題你真的應該問我嗎?而不是捫心自問一下。看看心底的回答到底是什麼。”
馬不偉意味不明的話語,又一次被曹亮無視,
“不需要,不過既然你不想說,我也不強求你。叫你來這里,就只是想告訴你一句。所謂的收尸,可是貨真價實的。”
曹亮說罷,便轉身準備離開。
馬不偉微微一愣神,片刻後才開口說道。
“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而已——”
曹亮頭也不回的答一句後,徹底消失在天台,只有馬不偉迎著加劇的微風,抬頭看,藍天依舊,陽光還是那般。他輕輕的搖搖頭,又不知道是在感嘆什麼。
“字面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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