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上記載,朝廷任命陶謙為徐州刺史,鎮壓黃巾軍,陶謙一到徐州就任用亡命東海的泰山人臧霸及其同鄉孫觀等為將。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陶謙願意用兩個在民間素有名聲的逃犯為將,而名望遠超兩人,已經證明了自己能力的江宏,況且江宏還是徐州的在職官員,陶謙哪有放過江宏的道理。
臧霸之父臧戒為縣獄掾,因據守律法不听從太守憑欲私殺獄犯。太守大怒,令人收押戒詣府備罪。時年十八的臧霸獲悉父親被押囚,召集食客十數人前往費縣西山將父親救出,並殺死太守,時押送役卒百余人懼臧霸健勇皆避而竄逃,此後與父親逃亡東海郡,經此事跡臧霸的孝烈勇名遍聞鄉野。
臧霸素有勇武之名,江宏表示自己知道這個人,但自己對他的印象僅限于曹操攻打徐州時,臧霸出來蹦 了那麼一會兒,要是早知道的話,江宏早就把身位逃犯的兩人收入麾下了。
半**水響叮當,江宏注定會因此錯過許多歷史名將,要是江宏知道的話,一定會心痛得捶胸頓足,然後在穿越前背下一整本的《三國志》,《後漢書》等等。
吐槽歸吐槽,江宏還是得老老實實的到郯縣去面見自己的頂頭上司,收到任命的江宏可不敢怠慢,帶上陳到和幾個親衛,騎上糜家的快馬,向郯縣奔去。
一路快馬加鞭,行至夜晚,郯縣的城門早已關閉,江宏沒辦法,只能在城外找一處酒家,暫且歇息一晚上,準備第二天一早去面見陶謙。
“屬下射陽縣令,江宏,拜見刺史大人。”江宏規規矩矩的行禮,不敢造次。
“呵呵,江縣令不必多禮。”陶謙樂呵呵的走下來,將半跪在地的江宏扶了起來。
“想必這位解了開陽之圍的陳到陳將軍吧。”現年56歲的陶謙此刻中氣十足,笑著看向陳到。
“一縣之尉,豈敢稱將。”陳到連忙說道。
“當得,當得,當得。”陶謙笑盈盈的說道,轉過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今聖上將老夫派遣至徐州,無他,解決黃巾耳,但此事又哪有那麼容易呢?”陶謙有些自言自語的說道。
“刺史大人心中想必早有對策。”江宏不著痕跡的拍了一記馬匹。
“哈哈。”陶謙大笑起來,“沒錯,縣令大人果然才思敏捷。”
“老夫可否稱縣令的表字?”陶謙突然問道。
“此乃屬下之幸,豈敢推辭。”江宏立馬答道。
“好,守志啊,老夫跟你說實話,聖上讓我來接手這個爛攤子,所看重的無外乎就是我手中的那支丹陽兵罷了。”陶謙擺出一副要跟江宏掏心掏肺的模樣。
“但丹陽兵缺少統帥,往日在三輻,自有皇甫大人統帥,如今,我欲拜守志為將,統帥丹陽兵,一掃黃巾,換徐州百姓一個朗朗乾坤。”
“刺史大人使不得。”江宏連忙推辭,“在下何德何能,能擔此大任。”
“守志勇奪莒縣,斬殺狄放的名聲我可是如雷貫耳,要是守志都不能擔此重任,那我徐州豈不是無人可用了?”陶謙笑盈盈的說道。
“那,在下必不負刺史大人所托。”江宏答道。
“好好好。”陶謙連說三個好字,十分的開心。
“不過刺史大人還請恕屬下不能統帥丹陽兵。”江宏突然地說道。
“這是為何?”陶謙擺出一副不解的樣子。
“丹陽兵好武習戰,高尚氣力,實乃不可多得的精兵,但丹陽兵素來桀驁,非一般之人所能統帥,屬下覺得,將丹陽兵交于屬下,反而會使丹陽兵戰力下降許多,還請大人收回成命。”江宏解釋道。
江宏走得時候可是听糜竺說了,陶謙手下的丹陽兵都是有一個叫做笮融的人在帶,這家伙江宏有點印象,貌似是他身位廣陵還是下邳的太守,大肆建造寺廟,宣傳佛教,還強制百姓信佛,治下被他攪得是烏煙瘴氣。
即使這樣,陶謙依舊沒有撤他的職,可見陶謙對他的信任,江宏可不敢到虎口里搶吃食,即使江宏對丹陽兵十分的垂涎,但還是拒絕的陶謙的提議。
“守志所說並非毫無道理,也罷,容老夫再想想,守志你先退下吧。”陶謙扶了扶額頭,說道。
“諾。”
陶謙看著江宏漸漸遠去的身影,口中低聲的念道︰
“有野心,卻也是個聰明人,不過老夫不怕有野心的人,就怕手下盡是一些蠢貨,此人倒是可以一用。”
江宏一直不清楚自己在民間的聲望如何,不過今天,江宏倒是有了個大概的知曉,剛到州兵軍營之中,就見一伙人迎了上來。
“想必大人就是射陽縣令江宏江大人了吧,不對不對,該叫江將軍了。”那人說道。
江將軍??听起來好怪啊,將將君,蔣蔣郡,僵姜軍,江蔣軍,哇,有一萬種叫法,而且都好難听啊,江宏心里吐槽道。
“這位是?”江宏問道。
“在下臧霸,字宣高,這位是我的同鄉孫觀,字仲台。”臧霸說道。
“原來閣下就是臧霸臧將軍,在下久聞宣高兄孝烈勇名,佩服得緊啊。”江宏也夸贊道。
“大人過獎了,今後我二人就是同僚了,還望大人今後多多指點在下一二。”
“指點說不上,在戰場上,在下也還望宣高兄照顧一二呢。”
兩人互相吹捧了好一陣,一旁的陳到听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渾身不自在。
“江大哥,這個什麼臧霸看起來還不錯。”陳到等臧霸走後,說道。
“還行吧,能和我吹捧這麼久的,都不是一般人。”江宏厚顏無恥的說道,順帶暗暗的夸了自己一句。
“不過別跟他走太近,這人可不想看起來那麼謙遜有禮。”江宏又說道。
雖然不知道臧霸是怎麼掌握一郡之地的,不過陶謙肯定是對他有恩的,但是後面曹操進攻陶謙,臧霸就在邊上這麼看著,一點也沒有出兵相助的意思,光明正大的邊緣ob,他可不是什麼好家伙,或者說,陶謙還不足以降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