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將王剛和徐浩偷偷招進府中,講述了自己的假扮計劃,王剛和徐浩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表示這點小事包在他們身上,一定會讓廣陵的人知道,射陽附近來了一伙黃巾。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目送二人離去後,江宏感覺自己的這個計劃越琢磨越不對勁,怎麼看,這都是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啊,江宏甩了甩腦袋,管他婊子不婊子的,反正老子要吃肉。
那晚過後,江宏在府中靜候了幾日,終于等到了射陽北部有大股黃巾作亂的消息,江宏听後大喜,自己已經準備好幾天了,終于算是等到了。
把一眾政務通通丟給黃源,反正他現在也能識字了,江宏也不怕他會累死,帶上陳到,點齊兵馬、糧草,向著有黃巾出沒的北部殺去。
江宏此行足足帶了1500士卒,只剩下500人留守射陽,只要不是敵人數倍于己方,哪怕那是6000人的黃巾大部隊,江宏也有信心干掉他們,畢竟戰力放在這的,不是那些黃巾能比的。
越過射陽北部,連一根黃布都沒瞧見,江宏也不奇怪,早讓王剛和徐浩在附近鬧一番,然後就往北撤去,撤到淮水就可以坐船回家了,剩下的就交給自己了。
將在外君令有所不受,領兵在外,怎麼辦還不是自己說了算,現在江宏就一個命令,北上,北上,在北上。
至于追殺黃巾,那都是騙鬼的,對此陳到很鄙視江宏,江宏表示你鄙視你別跟著來啊,說有戰事你小子跳得比誰都高,現在倒鄙視起我來了,反了你還。
一路北上,江宏也不管其他,舟車勞頓,趕到了東海郡,厚丘,西北邊就是徐州的治所,郯縣,至于東北邊則是江宏的重要合作伙伴,糜家的老家胊縣。
到了東海,黃巾之亂已經初見端倪,據說瑯琊郡的不少縣城都已經被攻下了,其余的,不是正在被圍攻,就是在前往被圍攻的路上。
至于隔壁的泰山郡更慘,連治所奉高在內的整個北部都丟掉了,只剩下南邊靠近東海的幾個縣還在苟延殘喘。
整個瑯琊,泰山都是黃巾的游動範圍,徐州最為富庶的東海也有為數不少的黃巾流竄進來,不過一時半會還掀不起什麼大浪就是了,江宏準備先到胊縣去看看自己的老朋友。
讓陳到帶著軍隊駐扎在附近的山谷之中,江宏則帶著幾十個手下進城,跟糜竺敘敘舊,順帶討要點糧草,其實後面那個才是江宏此行的主要目的,部隊攜帶的糧草不是很夠了。
城門口十幾個官兵一一檢查著入城的百姓,查看又沒有黃巾混入其中,不過江宏看他們時不時在這個籃子里摸一顆雞蛋,一會從另一個籃子摸個橘子的樣子,要靠他們查出黃巾,怕是在白日做夢。
江宏身著鎧甲,帶著十幾名全副武裝的士卒,城門口的官兵根本不敢造次,畏畏縮縮的退到一邊,連問也不敢上去問一句。
如果胊縣都是這樣的士卒守衛,有黃巾來攻城的話,只怕是守不了多久,不過歷史上糜家一直都好好的,自己也懶得瞎操心了。
“還望老伯通報一聲,就說射陽縣令江宏前來拜訪。”江宏對著有些驚慌的管家說道。
任誰帶著十幾號人堵在別人家的門口,怎麼看都不像是要拜訪的模樣,不過老者還是點了點頭,轉身拿出了極快的速度向後堂奔去,江宏很擔心他這副老胳膊老腿能支撐得住不,別散架了。
等了一會,江宏就听到門後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糜竺身著便服竄了出來。
“守志啊,你怎麼來了,而且還。。。。”糜竺指了指江宏的手下,欲言又止。
“這不是射陽境內有黃巾出沒嗎?我就帶著手下的士卒出城去剿滅他們,沒想到這伙黃巾一直向北邊跑,跑啊跑啊,我也就一直往北邊追,追啊追啊,這不,一沒注意,就追到東海來了,就追到胊縣來了。”江宏扯起謊來也是臉不紅心不跳,一臉的正經。
“哦。”糜竺瞬間安心了,原來不是來找事的,順了口氣,隨口問道,“那守志此行帶了多少人啊?”
“一千五百人。”
“哦,那就好。”
“什麼!!!???一千五!!!!”糜竺突然反應過來,大叫道。
听到江宏的d n,糜竺頓時驚得頭皮發麻,看到糜竺一臉的詫異,江宏笑著解釋道︰
“我只帶了十幾人進城,其余的人都在城外駐扎呢。”
糜竺撫了撫胸口,有些擔驚受怕的說道︰
“先進來吧,听到守志你帶著十幾名士卒在為兄家門口,為兄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見笑了。”
“哪有的事。”江宏笑著答道。
坐在大廳之中,江宏喝了口茶,有些試探性的說道︰
“小弟此行前來,其實也算是有事相求。”
“哦?是什麼?”糜竺問道。
“這個,小弟追殺黃巾,一時不察,追得太深了,現在軍中糧草有些不足,還望子仲兄支援一二。”
“沒問題。”糜竺一听,大包大攬道,“守志要多少,盡管說,我糜家什麼不多,就是錢多。”
“那好,我要三千石。”江宏伸出了兩根手指。
糜竺頓時把嘴里的茶水全噴了出來,來不及擦去嘴邊的茶水,糜竺一臉詫異的看著江宏,問道︰
“守志可是在誠心刁難為兄?”
“不是。”江宏解釋道,“你看,我都到東海來了,北邊不遠就是黃巾肆虐的瑯琊,小弟就想啊,既然來都來了,何不大干一場呢?”
糜竺盯著江宏看了一會,隨即笑道︰
“我看,守志怕追的不是射陽境內的黃巾,而是瑯琊郡里的黃巾吧,而且也早就想好了,要到我這里討要一批糧草的吧。”
握草,居然被看出來了,江宏心里一萬匹草泥馬奔過,不過也沒什麼,看出來就看出來吧,他糜竺還能報官嗎?他面前不就做著一個官嗎?
“子仲兄果然才思敏捷,小弟佩服。”江宏拍了拍馬屁。
糜竺也大笑起來,江宏小心翼翼的問道︰
“那。。糧草。。。。”
“門兒都沒有。”糜竺停住笑聲,一口回絕,“生意上不談交情,一碼歸一碼,你要多少糧食,就給我送多少壇醉香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