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漸漸的來到了中平三年,也就是公元186年,離十八路諸侯討伐董卓還有4年,不過江宏表示自己肯定是知道這事,但是具體時間嘛,抱歉忘了,或者說從來就沒去記過。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江宏很蛋疼,就跟穿越回過去,知道一組彩票號碼,卻忘了這是第幾期的彩票一樣蛋疼。
另外,王秀很能干,真的很能干,小小年紀就能把縣尉大人照顧得舒舒服服,要不是她年紀不大,江宏都打算讓她擔任自己府上的管家了。
沒錯,作為一個婢女,王秀除了暖床之外,其他的事都做得漂漂亮亮,雖然這個時代沒有猥褻幼女這麼一說,但江宏還是覺得有點太那個了,即使再過兩年王秀就到能嫁人的年紀了,江宏心里還是很抵觸的。
日子很安寧,除了城外軍營每隔一段時間就要出去剿匪巡視之外,射陽和往日里的射陽並沒有什麼區別。這大半年的里,江宏逐步將兵力補滿800,以陳到,黃源為輔,30名老卒為骨干,江宏將這些士卒牢牢地掌握在手中。
軍中也有不少其他勢力的人,有暗中部下的,也有光明正大安插進來的,事實上呢,江宏能掌握的,只有600余人,射陽最大的氏族周家,以一筆豐厚的錢財,以及在知曉江宏在四處收集書籍後,奉上了一本《尉繚子》後,將縣丞周文的弟弟,周武安插了進來,掌握了百余人,不過大多都是城中巡邏治安的官兵。
江宏怎麼可能將自己辛辛苦苦帶出來的士卒交給一個外人帶,不過周家也並不在意,他們所在意的,只是與江宏搭上橋,彼此形成利益的網絡,相互照料。不過他們貌似沒有跟周武這個二愣子說清楚,來的第一個月就想搶權,被陳到揍趴在床,足足躺了3天,之中是否有著周家的暗意在其中,就不得而知了。
自那之後周武就變得面似老實了,暗地里卻在拉攏士卒,別說,靠著自己周家次子的身份,加上些許小恩小惠,還真被他拉過去不少士卒,大約有著20幾人,江宏一時間也沒什麼辦法,只能怪自己當時貪心,放了顆耗子屎進來,只得盡量小心防備,收攏人心。
陳到,黃源自然是周武的重點目標,兩人都被周武私下邀請過,陳到對這個明面上不怎麼樣,暗地里又搶奪自己士卒的人很不爽,直接回絕了,黃源則是表面上接受了邀請,席間套出了不少有用的東西,回來一五一十全告知江宏了,甚至把周文送給他的財物全部交了出來。
江宏對黃源的忠誠有些詫異,不過轉念一想,他想要往上爬,光宗耀祖,周武可給不了他想要的,跟著他這輩子也就是個小跟班了。江宏笑了笑,讓黃源把這些財物收了回去,並且表示自己一直都很信任他,讓他安心做自己的事就好。
至于那30名老卒,世家出生的周武打心眼里看不起這些家伙,他也不知道這些老卒才是江宏立足的根本,並未多加拉攏,不然江宏還真不一定能保證這些士卒還忠于自己,不過這樣子下去也不是辦法,江宏心中早有打算,只是一直在等候時間的到來。
186年春,洛陽城中,漢靈帝極為高興,這一年,他平定了黃巾之亂,這無疑會在他的皇帝履歷上寫上“濃墨重彩的一筆”,天下重歸大漢,大破之後當大立,被無數的人認為大漢中興的時候將要到來了,被百官,尤其是十常侍捧上天的漢靈帝高興的不得了,下令大赦天下,普天同慶。
並且漢靈帝下令修復上年毀于火災的南宮,沖沖喜,先使鉤盾令宋典修南宮玉化殿,又使掖庭令畢嵐重鑄四銅人、四黃鐘,銅人列于南宮倉龍、玄武闕外,黃鐘懸于雲台及玉華殿前。另鑄加以吞吐水的天祿(傳說中的獸名)、蝦蟆,轉水入宮,又作翻車、渴鳥,用以灑掃道路,極盡精巧,年用錢財皆從全國各地強行搜刮而來。
不過這些還輪不到江宏來關心,江宏現在要做的,就是想辦法把射陽西邊那片大沼澤里的水匪給剿了,由于中瀆水的源頭就在這沼澤之中,所以這片沼澤有一個很難听的名字,中瀆澤。
這伙水匪可是歷經幾代縣令都沒給滅掉的,加上四處劫掠,尤其是世家大族的商隊,更是他們的重點照顧對象,搶了貨,還能再要一筆贖金,一定肥得很。
只是這幾年,那些世家大族不可能不長記性,經過此處的商隊大多都有數量不少的護衛,導致水匪們業績不斷下降,也折了好一些人手,大致上就是這樣的狀況,江宏听著手下的報告。
嗯~~~,江宏摸了摸有些許胡渣的下巴,正面硬剛肯定是不行的,得用用腦子,最好的辦法,就是找個帶路黨,悄悄地進村,打槍的不要,然後一鍋端掉,只是這樣有點太過理想化了,前幾任縣令剿匪的時候肯定也有人找過帶路黨,不一樣沒拿下來麼。
茗了口略帶苦味的清茶,三十六計,最常用的無外乎就是反間計,調虎離山,李桃代僵等等,套路就那麼多,本質上都差不多,只是在古今那麼多人的手上玩出了不同的花樣,自己要做的,就是做個虔誠的拿來主義者,在稍加修飾就夠了。
不過此事重大,自己一個縣尉還沒有那麼大的權利獨自決定此事,于是江宏把射陽權利核心圈子里的人找來議事,表示自己想要剿滅城外的水匪。
以周文為代表的周家舉起一萬只手表示願意支持,那伙水匪可是劫了他們不少的貨物,只是前幾任縣尉太過廢物,幾次剿匪都不了了之,這次可是年少有為的江宏主動表示願意剿匪,周家可是一萬個樂意。
程封倒是有些猶豫,萬一搞不好匪沒剿成,自己這邊損傷許多人,這些不菲的撫恤可是會要他了的老命,但架不住周家在射陽之中勢大,只得勉強同意了。
不過此事那會這麼簡簡單單的決定下來了,江宏兩手一攤,左手要錢右手要糧,人倒是不用給,自己看不上。周文一看,這個江宏也不是個省油的燈,仗還沒開打,就知道討要東西了,不過江宏要是什麼都不討要倒是令人生疑。
直到夜色漸晚,這場唇槍舌戰才結束,江宏心滿意足的走出了縣府,周文臉上則看不出悲喜,倒是程封一臉的肉痛,估計江宏此行敲詐出的錢糧夠程封心痛上好一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