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若果,你和我記憶中的你不太一樣了!以前的你一個冷笑話都能笑很久的。”他表情里夾雜著回憶,語氣有些許的傷感。我轉頭看了他一會兒,他也看著我,我理所當然的說“喬司翊,我今年要27歲了,不是你認識我十幾歲了,變是自然的。”</p>
听完我說的話,他不在看我,也不在說話,表情又恢復了張p k 臉。弄的我有些悻悻然,好像說錯了什麼話一樣。</p>
“你剛剛來,我還以為你是我媽的說客,讓我嫁人呢?”</p>
听完我說的,他再次看著我,嘴角笑笑,笑容淺淺的甚是好看。</p>
他說:“我都沒娶,怎麼勸你嫁人呢!”見我不說話他又接著說:“再說你是那種別人勸你就會听的人嗎?結婚這種事終究是為了自己,還是得自己拿主意。別人能替你做決定可是別人不能替你過日子。”</p>
“這兩年里,耳邊勸我結婚的人多了,我自己有時候都在想我是不是該找個人嫁了,今天倒是听到一份新言論,忽然又想拖拖了。”我靠向藤椅背,輕輕的晃動它。見我有些吃力他也幫襯著我搖晃著秋千。</p>
“你媽要是知道我站在你這邊,得嘮叨死我了。”他小聲抱怨,臉上有些小擔憂,這是他少有的可愛。</p>
“那我一定要讓我媽知道是你慫恿我的了”見他這樣,我就忍不住打趣他。</p>
“啪”他的手落在我頭上一拍,我的頭不由的向前,打的但是不重,可是卻毀了我的發型,是誰死說的:頭可斷,血可流,發型不可亂來著,我沖他嚷嚷了幾聲,他看著目光笑意很深,全然漠視我的怒氣。他還對著盛怒的我說:“對待叛徒的正確方式。”</p>
氣的我牙癢癢,忍不住,我在心里謀劃著,怎麼才能把他的頭弄他幾下,我一直等待時機,終于等到他放松了,我突然襲擊他,可是他還是手疾眼快的逮住我,握著我的手腕,我用力的掙脫,鍥而不舍的左右手襲擊他,他弄的沒辦法欺上身來控制我的雙手,我被他近距離的靠近弄的有點慌,他一臉看你還怎麼樣的模樣。我呆了一會兒,意識過來自己被控制住了,我再次用力的掙扎想擺脫他的束縛,可是我們都忘記了我們坐在藤椅上這樣的打鬧讓我們跌落在地上,下一刻我壓在他身上,我的唇感受到一抹涼意柔軟的觸覺,我們四目相對,都受到了驚嚇做不出任何反應,他的眼珠在眼眶里轉了幾個圈後,他動了動身體想起身,奈何一個死魚一樣的我在他之上,他起不來。</p>
他的動作,讓大腦處于“死機”狀態的我回復過來了,明明他的唇是清涼的,我卻像是被火灼傷了一樣的快速離開。不敢看他一眼的直直的跑進房子里,我經過客廳直接上樓,身後我媽見我這樣便和大姨抱怨道:“你看這孩子冒冒失失的,真是讓人操心……”後面我媽說的話隱隱約約听不清楚了,我進了房間鎖好門,坐在床上,腦子里全是剛剛我與喬司翊那個不小心的吻的畫面。我慶幸和害怕各參一半,慶幸這個小意外讓我吻到了他,當然我也是害怕的,害怕再次與他見面,今晚注定是個無眠的夜晚。還好這里有那座都市里沒有的繁星,他們可以陪著我失眠,我走過去將窗簾大大的拉來,躺在床上,心里竟然沒由的悲傷,懦弱的人只能在深夜痛苦不堪,哪怕一點點也不敢暴曬在陽光底下。而我又是多少次在這樣的痛苦里沉入睡眠的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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