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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周嬌替親媽趙春蘭不值。親媽這麼大年齡懷孕, 還不是為了給親爹生兒子。可她親爹忒不是東西, 竟然在親媽懷孕期間勾搭別的女人。
其實周嬌挺佩服她親爹。現在外面風聲這麼緊張,他還這麼大膽,光天化日下, 就敢去找胡寡婦, 他就不怕被人捉奸?
周嬌怕被周慶喜現,就小心地跟在後面,捋著牆根躲著走。
周老蔫一邊走, 一邊四處張望,典型做賊心虛。果然,他走到胡寡婦家門前,敲響了胡寡婦家的門。
他之所以如此膽大, 完全是因為這時大家伙都去上工了,小孩子都去地里撿麥穗, 家里很少留人, 走到街上還真看不見閑著的人。
夏收時間比較緊張, 因為村民怕小麥被突如其來的雨水淋濕。就是平時偷懶干活的人,也不敢在這時偷懶。莊稼要是毀在地里,倒霉的可是大家伙。
誰都不想吃長芽霉的麥子, 更不想吃不飽飯, 老一輩的人更不想再次忍受挨餓的滋味, 所以, 幾乎是全村總動員,齊心合力來夏收。
周嬌躲在一堵牆後面,偷偷往胡寡婦門前看。因為角度的問題,周老蔫和胡寡婦很難現她。
讓人奇怪的是,這時胡寡婦家竟然有人。敲門聲響起,很快就有人給周老蔫開了門。
難道胡寡婦知道親爹要來,特意在家等著他?周嬌咬住紅艷艷的嘴唇想。
如果是換個人來跟胡寡婦偷偷約會,周嬌說不定會去想辦法捅破這層關系,讓人現胡寡婦搞破鞋,然後把她抓起來□□、游街、身上掛破鞋……
可是這里面是周老蔫,周嬌猶豫了。
如果真把周老蔫和胡寡婦的關系捅破,不僅胡寡婦名聲受損,甚至連帶周家和周家村的名聲不好听。尤其是她四個親姐有婆家,有個搞破鞋的爹,絕對不是什麼光榮的事!搞不好還沒出嫁的周紫會被退親。
看來這次只能放過胡寡婦了,周嬌跺了跺腳,恨恨地想,便宜她了,以後有機會肯定收拾她。
既然沒法收拾胡寡婦,周嬌沒了繼續跟蹤的興致,轉身朝白梨花家走去。
胡寡婦家。
“周哥,你怎麼才來,我可是等了你好久了。”胡寡婦沖周老蔫嬌笑幾聲,順便拋個媚眼給他。
不知男人是不是都像愛聞腥味的貓,只要有人勾搭,就被迷得不知東南西北。
周老蔫就是如此,他嘿嘿笑了兩聲,從口袋里摸出十幾塊硬硬的水果糖,遞到胡寡婦手里。
“留著給你家孩子吃。”
這糖是周老蔫去參加一個干部家屬的婚禮時,從人家酒席上摸來的。他家閨女都大了,不用吃糖,他就都給胡寡婦家的孩子帶來了。
時下,糖可是稀罕物,周老蔫不說拿著糖去孝敬老人,或者留個佷子、佷女,竟然拿來哄別的女人,可見不是什麼老實人。
“你家孩子都出去了?”周老蔫搓搓手,笑嘻嘻地問。
這副賊兮兮的形象,跟二流子的模樣也沒差多少。
胡寡婦家就她和倆孩子住。因為她沒有改嫁,倆孩子目前都跟著她。
她倒有公婆,公婆和丈夫的兄弟一起住。
如果胡寡婦改嫁,這房子她肯定不能繼續住,孩子都讓她帶走,這也是她一直沒有改嫁的原因。
“嗯,我讓他們出去撿麥穗了。”胡寡婦故作姿態,用嬌滴滴地說︰“周哥,我把孩子趕出去,可都是為了你。”
其實胡寡婦年齡不大,她才三十出頭,皮膚是健康的小麥膚色,臉盤雖然黑點,看上去卻是個黑美人。眼角微翹,拋媚眼的時候別有風情,男人都吃她這一套。
就是命不好,男人死得早,撇下她和倆孩子。
“知道,知道,都是為了我。那啥,要不咱先進屋說話。”周老蔫不等胡寡婦回話,就拉著她的胳膊把她拽到屋里去。
進屋後,沒多說啥,直接抱著胡寡婦就啃了起來。
“周哥,你別急嗎?”
胡寡婦好不容易等周老蔫停下喘口氣的功夫,從他的嘴下逃脫。
“周哥,你看你,猴急個什麼勁兒,離下工時間還早著呢。”胡寡婦把猴急的周老蔫推開說。
周老蔫不要臉地說︰“好長時間沒來找你了,想得慌。快點,趁家里沒人,咱趕緊辦事,省得等會孩子回來了。”
因為趙春蘭高齡懷孕,他盼著媳婦這次能一舉得男,不敢在媳婦懷孕期間跟她行房事;但是他又憋得難受,只好在外面打野食。然後,他不知啥時候和胡寡婦勾搭上了。
胡寡婦冒著風險跟男人亂搞,是為啥?當然是為了錢和票。
她一個弱女子養活倆孩子,她賺的那點工分實在不夠用,就算能勉強混個肚飽,卻沒法供孩子上學或是過好日子。
她公婆跟大伯哥住,那邊平時幫不上啥忙。人家家里也有一窩孩子,哪有功夫管他娘仨。再說,胡寡婦的大嫂防著她呢,就怕她是寡婦,勾搭自家男人。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其實,胡寡婦的公婆是擔心,萬一小兒媳婦哪天受不了守寡的日子,生怕她跟別的男人跑了。那他們幫襯不是白搭,犯不著,還不如私下偷偷對孫子(胡寡婦的兒子)好點。
別看胡寡婦作風不好,她對倆孩子倒是真心實意,還想供孩子讀書,希望他們以後有出息。要不憑她的相貌,早就可以舍下孩子改嫁。
要不前世趙春蘭一死,她就立馬扒上周老蔫了。還不是圖她嫁到本村,能照顧孩子,還能得利。周老蔫好歹是個工人,兜里的錢起碼比種地的土老帽多。
再說,除了送出去的那個女兒(周嬌),周老蔫的幾個閨女都已經嫁出去,家里沒有一點負擔,她嫁過去就能當家做主,這可是她改嫁的好機會。
打著這樣的主意,胡寡婦謊稱懷了周老蔫的孩子,要他娶她。
胡寡婦在下班路上堵到周老蔫。
“周哥。”胡寡婦摸著肚子,裝作害羞一樣,偷瞄周老蔫兩眼,又低頭看自己的肚子。
不過,顯然周老蔫眼神不好,沒弄明白胡寡婦的意思。
“咋了,燕子,你怎麼在這里等我,有啥事啊?”周老蔫停下自行車,趕緊問。
他死了媳婦後,顯然更沒有顧忌了,已經跟胡寡婦偷.情多次。就算他跟胡寡婦傳出啥,也能湊成一對。
兩個狗男女現在是鰥夫、寡婦,正合適配對呢。
“周哥,我有了。”胡寡婦心里著急,臉上卻不動聲色。
反正周老蔫還沒有兒子,就不信他听了這個消息會不娶她。
“有啥了?”周老蔫一時沒反應過來,茫然地看著胡寡婦。
謝懷謙長相隨了父母的優點,不光隨了父親的高個、劍眉和薄唇,還隨了文工團母親的白皙皮膚和丹鳳眼。總的來說,軍區大院里沒有比他長相雅致的男人。
就是他大哥,看上去更英挺些,也沒他長得好看。反正他就長了一副招桃花的相貌,再加上成年後寬肩窄臀大長腿,很受同齡女孩喜歡。
唐倩就是其中之一。當然,唐倩本人非常漂亮,美艷嫵媚。她母親也是文工團的,唐倩從小學習跳舞,體態姣好,走到哪里都會被人夸聲漂亮。
俊男美女相配,是大院里公認的,大伙都覺得他和唐倩是最相配的一對,不僅家世相配,相貌也般配。
前世就是如此,年輕又思想不太成熟的兩人結了婚,婚後才現兩人在生活習慣和思想上有些沖突。
謝懷謙雖然名字叫懷謙,但他不是吃苦長大的孩子,性子也有點傲;唐倩也是天之驕女,不是能忍讓的性格。
結果倆人婚後,三天兩頭鬧矛盾,吵架成了家常便飯,兩家父母還打趣他們是歡喜冤家。
他們兩口子還真不是歡喜冤家,婚姻沒能長久地走下去。謝懷謙的真冤家錢衛華插足了他的婚姻,直接把他媳婦唐倩拐跑了。
謝懷謙承認,錢衛華處事更加靈活變通些,他在改革開放後下海經商,在家人的庇護下,賺了個盆滿缽滿。
可能跟家庭教育有關,謝懷謙的家教更嚴謹些。謝爺爺一直認為錢衛華的行為是投機倒把,靠著家里的關系家,不是憑借自個的真本事干出來的,因此常教育孫子,不要像他那樣做。
總的來說,謝爺爺思想有點老頑固,看不上小青年打著家里的旗號做生意。
而謝懷謙,彼時僅僅是個拿工資的公安局小科長,要是慢慢往上爬的話,最少得奮斗個二十年。
唐倩對此很有意見,曾勸過謝懷謙學錢衛華去經商賺錢。別說當時謝懷謙沒那想法;就是有,他爺爺也不允許他那樣做。
謝懷謙最終沒同意,他心里瞧不上錢衛華的作為,也不想成為那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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