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狐臉上再次露出自嘲的表情,不過卻沒說話,而是伸手從的煙盒,從里面抽出一根叼在了紅艷艷的小嘴里,又熟練的點燃,還沒放到嘴邊,就被義峰拿走了。
“我都說了,我的女人不準抽煙,下次見一次,我打你一次屁股。”義峰再一次用火元素戒指把煙燒了。
紫狐沒有炸毛,看著義峰的眼楮輕輕一笑,然後在開口道︰“你啊,還是這麼霸道,棕紅色的漂亮長發,象牙般細膩的皮膚,這原本是讓任何一個女人感覺到驕傲的東西,可是卻同樣是讓我們成為作惡的源泉,因為這個世界上,只有我們吉普賽的族人才會有這麼漂亮的長發,才會有這麼精致的皮膚,而這兩點也是我們這個民族和其他人最不同的標志,象牙般精致的皮膚還好一些,可是我們這一頭長發卻太明顯了,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種族的人會長出這麼漂亮的長發,只有我們吉普賽的族人才能擁有。”
紫狐看著義峰笑道,臉上自然露出一抹自嘲︰“而這,也正是那些自命高貴的人群對我們這個種族的卑賤的定義,我們這些原本能夠稱為上帝寵兒的人卻因為他們的妒忌而被冠上卑賤的代名詞。”
義峰沒有說話,他深刻的感受到了紫狐在說起這些話時候心底那股隱藏的深深的悲哀,義峰相信,估計每一個吉普賽種族的人心里都會有這種悲哀,可是他們卻無力反駁,因為相比較那些說他們低賤說他們是異端的人群這個族群實在是顯得太過弱小,根本就記不起一點的風浪,而這,也是吉普賽人的最大悲哀,他們明知道自己不是天生卑賤,明明知道自己應該是才是上天最驕傲的寵兒,可是卻無力反駁,在強大的輿論面前他們只能選擇默默的承受。
“所有人都說我們吉普賽人所有人男人都是小偷和強盜,所有人的女人都是天生的***,天生就懶惰不求上進,你肯定也听過這種話吧?”紫狐似笑非笑的看著義峰問道。
“別听那些混蛋胡說八道,我相信你們肯定不是這樣的種族。”紫狐搖頭,溫柔的摟住銀狸的肩膀。
可是讓義峰吃驚的是,紫狐竟然搖頭道︰“不,你錯了,這是真的。”
義峰愕然,有些不能相信的看著懷里的紫狐,隨後哭笑不得︰“胡說,這怎麼可能是真的,一個人怎麼可能天生卑賤?”
紫狐卻是笑容古怪的看著義峰,等到義峰看過來,這才苦笑著搖搖頭︰“你不懂,因為你根本不是吉普賽人,所以你根本不知道我們這個種族的特殊性。”
義峰再次皺眉,紫狐的話讓他感覺到難以置信。
紫狐卻是繼續說道︰“我們這個種族很特殊,甚至連我們自己也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我們吉普賽人一共有多少人,也許,只有一些真正的長者才會知道個大概。可是,我們卻有著自己的傳統,我們是問話口口相傳,每一個孩子出生都會被灌輸這個種族那奇特的觀念,除了傳統的民族語言和一些文化外,這種傳承的觀念就只有一點,那就是要讓這個種族好好的延續下去,而正是因為這個根深蒂固的觀念,讓我們這個種族的族人被冠上了卑賤的代名詞。”
義峰莫名其妙的看著紫狐那再次露出悲哀的眼神,沒有說話,隱約的猜到紫狐即將要對自己說的話才是真正的重點。
而這個重點,很可能就是吉普賽人為什麼會被冠上卑賤這兩個字的最主要。
“耀麟,你知道麼?我們吉普賽人每個女人都很漂亮,每個男人同樣很帥氣,也許你不會相信,可是這是真的,我們這個民族的基因真的很強大,無論是和什麼樣的種族人通婚,生下的孩子都會繼承我們這個種族的最優秀基因,即便是和非洲黑人結婚,生下的兒童同樣擁有著讓人妒忌的最潔白細膩的皮膚,而也正是因為這一點,這兩個特征才會成為我們這個族權最顯著的特征,只要是人一眼就能看出來,哪怕我們只有很少一部分人的血統也很容易辨認。”
“可是,我們這個族群的生育率實在太低,低的讓人害怕,哪怕是一對吉普賽男女一生什麼都不做,就忙著生孩子,很可能一輩子也不會懷孕,而且這樣的不在少數,幾乎有一半的吉普賽女人這輩子難以生育,甚至,就連現在的醫學手段也不能解釋這到底是什麼原因,而我們吉普賽自己的族人卻以為這是上帝對我們的懲罰,因為我們太完美,太漂亮,所以他不允許我們這樣的人存在太多,制約住了我們的延續後代的幾率。”
紫狐忽然頓住話,抬頭看向陸飛,問道︰“耀麟,你知道吉普賽的男人被稱為強盜和小偷的最原始原因是因為什麼麼?”
“因為什麼?”義峰本能問道。
“我們吉普賽男人可不是一般的小偷,那是外界對他們的誤解,如果說他們真的是小偷,那麼他們也是偷心的小偷,他們專偷女人的心,因為他們太過帥氣,而且有著特殊的氣質,往往一個微笑就可以讓一個女人神魂顛倒,死心塌地的獻出她們的身體。至于強盜,則是因為某些原因發生的一些搶奪女人的事情。”
“因為我們這個種族的生育率實在是太低,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一樣,所以我們吉普賽的男人在流浪中就會變成大眾q ng r n,他們會和不止一個,甚至很多個看上的女人上床,然後靜靜的守在這些女人身邊,等到發現和自己上床的某個女人懷孕後就會再次出現,甚至,不惜一切的把這個懷有他後代的女人搶走,而這也是吉普賽男人都是強盜的最初定義。”紫狐說完,似笑非笑的看著義峰,似乎是在等著義峰的反應。
義峰大臉懵逼,我去這真的假的,可是,從紫狐那認真的眼神里他卻知道紫狐說的絕對不是在騙自己。
看著義峰那郁悶的表情,紫狐忽然抿嘴一笑︰“流浪的吉普賽女人也是一樣,她們同樣不會嫁給任何一個男人,只會做q ng r n,而這也就是我們吉普賽女人除了天生的***外另外一個稱呼的來源,我們吉普賽女人還有一個更生動的稱呼,叫做吉普賽q ng r n。其實,這個詞語並不僅僅是適合我們吉普賽的女人,同樣適合我們吉普賽的男人,因為每一個吉普賽的人,無論男女都不會和任何人結婚,在吉普賽人的觀念定義里,婚姻,是一種詛咒,他們絕對不會讓自己靠近這種詛咒。”
“但是,有一個女人偏偏打破了這個詛咒,那就是我的親生母親。”紫狐說著,眼里流露出了哀傷,義峰知道,真正的故事,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