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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師爺站在田埂上一看, 好像還不錯,稻穗沉甸甸的,摸了一些好像粒粒飽滿。至少是豐收的。
“大人,再過一段時間應該可以收割了吧!”劉師爺對這個一竅不通只好問半桶水的縣令大人。
“嗯,再過半個月就可以收割。師爺到時一定要來幫忙。”
“那是一定的。”
賈赦轉了幾圈, 又伸手抓下一只稻穗看了看。
時間轉瞬既至, 半個月過後賈赦帶著一家人和師爺, 來到莊子上。
低處的田洞里,稻谷熟了, 金黃金黃的好像是誰在地里鋪上一層厚厚的金子;秋波搖晃著稻谷,使沉甸甸的稻穗有節奏地波動著,好像金山在滑坡,風聲稻浪, 如似一曲動人的樂章。
田里大家都已經開始收割,沉甸甸的稻穗壓彎了腰,只要是豐收,農家人的心情一般都會很好。
賈赦親自下田收割。他一個人動作最慢,在後面慢慢的割。賈赦提著小籃子跟在後面撿掉在田里的稻穗。他第一次要被當做男子漢,撿稻穗極其認真,在田里走路歪扭扭的走著, 小籃子里裝了很多稻穗。賈璉不喊累, 不喊苦跟在大人們身後做事, 半天都沒有上來休息, 真是讓劉師爺刮目相看, 他第一次見到一個出生勛貴之家的孩子在如此小的年齡,能做到這樣,說明他被父母教育的很好。將來只要不長歪,就一定有出息。
“璉兒,上來。母親接你回去吃午飯。”到了飯點,邢慧親自來接孩子,至于另外一個就算了吧!
劉師爺今天負責登記產量。他站在田邊一擔一擔的數。
劉師爺也感染了這豐收的喜悅,他雖不耕種農田,但還是基本知道一畝田有多少產量。
從冀州通往京城的官道上一位青衣小廝背著包袱騎著快馬一路不停的狂奔。一路不知疲倦的狂奔,風塵僕僕的來到京城張之遠大人的府里。
青衣小廝喜子是賈赦的下人,他背著包袱等待張大人的召喚。
“小的喜子,拜見張大人,這是我家老爺讓送的急信和奏本。還有這個是包袱里面的稻穗。”喜子畢恭畢敬的彎腰遞上信件和其它的東西。
張大人撕開信,看了起來。信的內容讓他對這個女婿的好運氣要嫉妒起來。他接過包袱仔細的查看一番。
他命管家帶喜子下去休息,等他明天上朝之後再回信給賈赦。
第二天上朝,張大人帶著包袱上朝,他步劃輕盈,喜悅之情溢于言表。
大殿之上,聖人威嚴的端坐龍座上,俯視下方的朝臣。一道尖細的聲音響起,“眾大臣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微臣有稟啟奏,微臣恭喜皇上,賀喜皇上………。”張大人從群臣中走了出來。並現上用竹籃裝著的稻穗。
聖人聞言大喜,接過由太監承上來的稻穗,兩眼光,“天佑大周,天佑大周。”聖人在金鑾殿上高興的哈哈大笑。
群臣拍馬屁的時間到了,齊聲高賀,“聖人英明,天佑大周,真龍下凡……。”文人的口才和文采在這個時候得到了極大的揮。
當殿聖人仔細閱讀賈赦呈上的奏折和請聖人給新稻種命名的奏請。
聖人的自豪感油然而生,他一直想做個千古留名的好皇帝,他勵精圖治,兢兢業業的還不是為了成為千古一君嗎?這要是他給這種高產的稻種取名,他的名字將會被後入牢牢緊記。
聖人的笑聲在金鑾殿響起,“哈哈哈哈哈哈。”聖人當殿再次大笑,他要回去仔細想想才行。
“張愛卿,這次賈恩侯這個一等將軍為大周做的事,可是一件利國利民的大事,你替朕想想,該怎麼賞賜于他。”聖人好心情的問張大人。
張遠之知道自己的意見並不重要,他含笑的回答,“回稟皇上,微臣以為,這些事是賈恩侯身為臣子的本分,就是不賞賜也沒有什麼,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皇上對賈恩侯一家已經是非常寬厚,皇上實在是要賞也可以賞賜一些田地或金銀……。”張遠之可不會為賈赦要其他的封賞,他出面可不行。
“張愛卿,朕知道你避嫌,你說的這些是一定要賞的,賈恩侯這次功在社稷,朕要重重的賞……,朕要親自擬旨,封賈恩侯為榮國侯……。”聖人對賈恩侯的這次表現可是大大的贊賞,聖人心里覺得賈恩侯在別的方面不出色,不要緊,他忠君,還心系君上,為君解憂,老實本分,又沒有什麼大是才能,還不插手軍中之事,聖人很忌諱,軍功起家的勛貴子弟,過多的和軍中之事參與過多。不過勛貴們過個一兩代再參與軍中之事,他倒是比較放心。
賈恩侯還算很會做事,稻種請自己命名,稻種曬干後,第一時間上告朕,而不是他們一伙勛貴和世家,要不然留給朕的只有骨頭,還並不擅自處置,還等著朕派人前去接受,細心的準備了一份種植的各種細節記錄,這樣的臣子才是真的臣子,沒有大本事不要緊,只要他們老老實實的辦事。
最後,為了賈元春,王氏並沒有被休棄,但也不可能在蹦噠,她被王家人逼著剃為尼,賈璉和王熙鳳的婚事也被賈璉和賈赦不想看到王家人而退掉。
賈赦強烈的要求分家,賈政即使百般不願,還是被分家,捏住他把柄的賈赦,並沒有在分家上面優待他,按照正常的分家方式分家,還要賈政補上王氏這些年在府里虧空的銀錢。最後王氏的嫁妝和這些年在府里貪下的銀錢全部被賈赦留在了府里。賈政帶著一家人灰溜溜的搬走。
在榮壽堂,賈母指著賈赦的鼻子大罵,“老大呀,你這個不孝的東西,有你這麼多自己的弟弟的嗎?你們可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呀!你是不是要氣死我呀,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孽障,你個混賬東西,還不把你扣下的銀子給政兒送過去。”賈赦由著賈母大罵,不等賈母罵完,賈赦帶著賈璉就走。
“璉兒,現在一切已經真相大白,家里的事也處理的差不多了,你只管安心讀書,來年一舉中舉。”賈赦拍著兒子的肩,心里是深感安慰。兒子不像他一事無成,以後有岳父家和妹夫看著,肯定比他強不少。
“是,父親。兒子會努力的。”賈璉這兩年跟著姑父,增長了見識,也開闊了眼界,對所有的事物不再看表面,為人處事很有章法。
寒冬臘月天,河面上並不是很好走,林如海一家坐船慢慢的到了京城。
一家人終于在臘月初八趕到京城,林如海和賈敏抱著一歲的小兒子,黛玉牽著平安跟在後面,大件的行李和物件早已在一個月前就已經送到京城的宅子里。
現在隨身帶著的都是一些日常用慣的物品和一些孤本字畫。黛玉早在半年前就派管家忠爺爺的大兒子來京城重新修繕林府,黛玉要來了府里的布局圖,重新規劃,每個院落都修繕一新,特別是洗漱的地方和廁所,全按黛玉的圖重新修過。還有每間屋子都有地龍。京城的冬天可比江南冷多了。
來接大家的是忠爺爺的兒子林全,他帶來二十多輛馬車。
賈敏在家里休整幾天後,才給娘家榮國府送信,林如海這幾天一直等待皇帝的召見。這幾天林如海除了拜見恩師之外,連昔日的師兄和好友一個也沒聯系。老老實實的在家等待著。
今天一家人穿戴一新,去往賈府。
賈敏的心情是最復雜的。她恨母親對黛玉的不慈,又恨大哥萬事不管的態度。賈政一家早已被重生的賈敏剔除在心門外。
兩匹油光水滑的冷血寶馬邁著優雅的小方步,穩穩地拉著馬車,駛過車水馬龍的大街,馬車“格拉”“格拉”響著,慢慢的,只听到外面的聲音越來越近。
這冷血寶馬還是上世黛玉送進空間的一對夫妻馬,下的崽,現在已經被蔚藍優化的更加神駿。它們一紅一白,通體沒有一絲雜色。在街上尤其耀眼。街面上不知有多少皇孫貴族看著這對冷血馬。
林如海本不想這麼高調,可是黛玉不願意委屈自己,這又不是什麼稀世之寶,還怕別人惦記。今天以林如海的聖寵,就是皇子也不好明搶這對馬。這對馬拉起馬車來,步伐穩健,身體強壯。坐在馬車上沒有什麼顛簸的感覺。很舒服。
“康康,姐姐抱抱你。”黛玉喜歡逗弟弟,平安已經知事不少,沒有以前好玩。可小弟弟不過一歲,最是好逗的時候。閑的蛋疼的黛玉,剛好借著帶弟弟的名義每天換著花樣的玩弟弟。
現在就能看到,康康的脖子上被黛玉圍了一個顏色鮮艷的大紅圍巾。這還是黛玉特地找來的。
“玉兒,你弟弟都快被你玩壞咯。”賈敏喜歡女兒朝氣蓬勃的樣子,比上世一副病殃殃的樣子更招人疼。
“娘親,不會的。你看康康很喜歡我的。”
林如海對現在的生活非常的滿意,他家幾代單傳,沒想到在他這里居然還有三個孩子,他不貪心有這三個已經心滿意足。
賈璉站在門前,迎接姑母一家。他也有一年沒有看到姑母和姑父,表妹表弟。還是一年前姑母生小表弟的時候去過揚州見過姑母一家。
賈璉現在也是秀才,只等著明年下場考舉人。
馬車剛停下,賈璉就站到馬車前,親自扶林如海下車,“佷兒賈璉見過姑父。”賈璉伸手扶著姑父。“璉兒,現在越的精神了。”賈璉剛開始到揚州的時候就是一只小弱雞。又白又瘦。現在紅光滿面,身體也結實了許多。
“佷兒這還是托表妹的福,沒有表妹佷兒這身體也沒有現在這麼好。”
“好了,一家子骨肉說這些客氣話干嘛。”賈敏把孩子遞給賈璉,在林如海的幫助下下了馬車。
“是,姑父姑母我們快進去吧!祖母早就等在那里。”
“好吧。”
穿過外院來到賈母住的榮壽堂,賈母坐在上座等了許久。賈母身著暗紅色錦緞褙子,笑容滿面的坐在上座。
“女兒(女婿)拜見母親(岳母)。”賈敏和林如海雙雙行禮。
“起來吧!敏兒,母親想死你了。”賈母哽咽的說著。她總算是等到一個能為她做主的人來了。
“外孫女(外孫)給外祖母請安。”黛玉和平安一起給賈母行禮,康康是被乳母抱著做做樣子。一歲知道請什麼安。
“起來吧!都是好孩子。”賈母命丫環送上禮物,每人一個托盤想禮物,用紅綢蓋著,誰也不知道里面是啥。賈璉知道祖母為什麼這麼做,還不是防他和父親。
他根本沒想過,自己的兒子把人娶回家以後,根本不管過人家,人家還累死累活的給這個家做貢獻。
“行了,叭叭啥,都分家了。老三家的想咋樣就咋樣吧?你管這麼多干啥?”張大柱明著說家里的老婆子,其實是說曉曉不咋懂事。曉曉心里冷笑,看來這個公公也不是一個什麼好鳥。心里自私的很。她只是來告知一聲,至于其它的,她也沒有奢望過,不過這樣也好,以後她省了不少心,懶得裝模做樣的孝順他們。她也不是好欺負的,這些年原主受的罪,她要一一討還的。
曉曉看了這對不咋地老夫妻,轉身走了,她還要照看軍軍呢?今天村長叔進鄉里幫她辦地基證,她也要找村里的人淘換厚實的土磚,這土磚大部分人家都有一些,農閑的時候,一些人家都會沒事做些土磚寸放在哪里,以後家里蓋房子還是蓋別的好用。
曉曉看軍軍的樣子,一時半會不會起床,她鎖好屋門,走了出去,在村里轉轉,這個時候大部分的人都沒有下地,她走了不遠,看見有人推著三輪車在前面走,她幾步就越過去。她看到三輪車上面的石頭,心里改變了想法,不修土磚屋,修個石屋,結實,幾十年後還能很好。
“大兄弟,俺想問問這石頭在哪里有買的。”
“是家興嫂子呀,這個我家就有啊?你要這個干嘛?”推車的年輕人也是村里的小伙子。
“哦,你家里多嗎?”
“有一些,你要多少?”
“是這樣的,我想蓋石頭房子,要的很多,你家里的夠嗎?”
“用這個蓋房子,嫂子你想好了。這個可比土磚要貴呀。”
“這個不用管,直說你家里的石頭夠嗎?”
“這個肯定不夠,不過我家里有幾弟兄可以去采石頭,這點你放心吧?”
“那行,我們現在去你家找你爹。談談這事。”
兩個人都很高興,曉曉找到自己蓋房子的材料,周明想到家里添了一筆收入,這個收入是可以。不用偷偷摸摸掙的,可以亮于人前,也不用說是投機倒把。
曉曉在周明家里和他爹聊了一會兒,確定了自己要石頭的量,她準備蓋個幾間正房,幾間廂房和雜物間。要的石頭也多,她想扎眼就扎眼吧?村里都知道她家里有一個吃國家糧的工人,她想一次多弄幾間房間,免得以後還弄。她就想不委屈自己,住的方便一點,石頭房子再扎眼也沒有青磚瓦房扎眼。石頭成本少很多。
每過幾天在村長的幫助下,瓦也買到了。村尾的山坳里,村里的男人們都在那里幫著蓋房子,這些都不要工錢的,這個時候都是這樣,你幫我,我幫你,這個時候又是農閑,也沒有什麼事做。家里的婆娘下地就行了。
在工地上搭了一個臨時的灶台,曉曉每天都帶著軍軍在這里給大家做飯。她娘家的哥哥嫂嫂也來幫忙,上次曉曉生病的消息她們不知道,這次來了以後把曉曉一頓臭罵。
曉曉每天三餐都有魚,有肉,早上是糙米粥,和窩窩頭,中午是糙米飯和魚,野菜,晚上是糙米飯和肉,每天一斤肉和土豆炖上一鍋,還有青菜。大家吃的歡,干的也歡實。
張大柱和家里的其他人沒有一個來幫忙的,村里的人在背後使勁的說,這一家子都是心枯的主。名聲本來就不是很好,如今是一落千丈。臭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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