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超度是這個樣子的。小說我喃喃自語,我佛慈悲
封荼摟著我的肩,神情溫柔,我朝他輕柔一笑靠在他的胸口。
走了,他走了安逸若看著小鬼離開的方向還沒有回過神。
住持睜開眼,看著安逸若︰施主,小鬼已經超度,此後切記不要在做此事,否則運道敗光,施主你此生和運這一字再無緣。
謝謝大師,逸若記住了。安逸若跪在住持的面前端端正正的行了一個禮。她轉頭看向正前方的佛像,挪正了位置,朝佛像拜了三拜。
經紀人走了過去,朝住持道了聲謝,扶起安逸若,又朝我和封荼鞠了一躬。也難得的,我居然有那麼一絲絲不好意思的感覺。
然後安逸若看著我,在經紀人的攙扶下朝我鞠了一躬︰白小姐,之前做的事真的對不起。謝謝你能原諒我
說完她又朝封荼鞠了一躬︰我對白小姐做了那麼過分的事你還肯幫我,謝謝。我以後不會再來打擾你和白小姐了。
封荼依舊摟著我的肩,語氣平淡︰要謝謝小雅。
听到這話,安逸若又對我道了一聲謝。謝謝。
沒事沒事,不客氣。我連忙擺手。
走吧。封荼拉著我剛想走,住持卻叫住了我。
白施主請留步,老衲有話想和你談談。
我停下了腳步,略有猶豫,看向封荼。發現他的嚴重個也同是疑問,卻沒有擔憂。可見他是真心相信這個主持不會做什麼對我不利的事情,只是沒想到他會突然留我。于是我讓封荼他們先出去。我看著住持心疑惑,不知道住持想要和我說什麼。
然而住持卻只是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轉身向內堂走去。這下我是徹底有點懵了,讓我留下的是這個主持,但是一言不發轉身離開把我丟下的也是他到底是在搞什麼鬼。
在我糾結要不要離開的時候,房間里早已經沒了那個主持的身影,再回過神來,只見不知道什麼時候身邊多了一個小僧。
看我反應過來,他才慢慢開口,語氣沒有起伏,施主,主持讓我領你去內堂談話。
內堂我的心里存了幾分戒備,雖然看起來這個主持不像是個壞人,但是現在他的舉動未免有些詭異。且不說突然叫住我這件事,這里已經沒人了,他為什麼還要去我去內室呢。我想了想封荼對這個主持的信任,思慮片刻,終于還是決定先去見見那個主持再說,提腳跟了那個小僧的步伐。
一路,我都在思考接下來主持會對我說什麼話,不知不覺竟也沒發現,我早已離開了佛堂大廳。原來大廳的後面還有一條小路,曲曲繞饒竟也不知道是通向哪里。大概是因為這個寺廟是建造在山的緣故,一路總有淡淡的霧氣圍繞,讓我看不太清楚四圍的景象。莫名多了點神秘感。
安國寺外看起來已經非常斑駁了,小僧在前面帶著路。我跟在身後,主持還是個挺有情調的人,一路都是雕花小築藤蔓纏繞在面。
白施主,主持在前面的那件屋子里等著你。我還有別的事情處理,且請施主自己進去吧。
我點了點頭,感謝的笑了笑。謝謝小師傅了,我自己過去可以了。
小僧跟我客套了兩句,然後離開了。路看著不長,怎麼走著走著還有點遠。穿過兩個雕花門梁,然後越過一條飛弧橋走了過去,來到一個房門前。
出于禮貌,進門前,我先敲了敲房門,然後出聲詢問。
主持,我是白米雅,請問我可以進去嗎
里面沒有動靜,我開始有點不安,明明讓我來這里,怎麼還不理我難道是我走錯了我左右四顧了一下,確定這里只有這麼一扇門。只能再次敲門,然而還是沒有回應,我有點急了。
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耐心,我也沒有離開。連續敲了好幾次之後,里面總算是有了點動靜。主持咳了幾聲,聲音有些空洞悠遠。
進來吧白施主,有才怎麼沒有跟過來。這個小東西,越發的懶惰了。
听他說完之後,我抬腳進去了。吱呀一聲門被推開了,房間里的燈光有些暗。
我進去以後,門不知怎麼被帶了。莫名的,我突然有點心慌,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干嘛。剛剛那麼多人在那里不說,還非要來什麼內堂。
而且都說了要我來了,干嘛還把門鎖起來。
主持,你在房間里怎麼不開燈我走到窗前把窗簾給拉開,外面的光線很亮猛的射進來刺的眼楮有些疼。
主持似乎身體有些不好,隔三差五會咳嗽三聲。
我拿了塊蒲團在他面前坐了下來,主持您找我來有什麼事嗎有什麼事情不能在外面說嗎
主持眼楮睜開之後,眼球都有些渾濁了。如果不是還能看到他呼吸時起伏的胸膛,我都懷疑他是不是已經死了,站在我面前的不過是他的軀殼。
歇了一會之後,主持才開口說話。這次請施主過來,是想要問施主一些簡單的問題。
問題什麼問題看起來這麼神神叨叨的。雖然心里這麼想,但是嘴我當然不敢這麼說,依舊保持著攻擊的模樣,我開口回應,什麼問題啊,主持請問。
說著,我挪又了挪身子,房間里不知道燃著什麼香,聞起來讓人覺得有些反胃,不自覺的嘔了好幾聲。
主持大概是看出了我心里的疑問,很快為我做出了解答。
這是木樨香,聞之能見鬼。不知道施主有沒有听說過,不知道施主有沒有听過輪回的說法。
輪回要是放在沒有來到古董店之前,我听到這個說法一定會覺得十分的可笑。可經歷了這段時間這麼多事兒,我早開始接受這種想法。
主持怎麼突然會這麼說,木樨香的傳說我倒是听說過。不過輪回的說法,我倒還是第一次听過,不知道是什麼個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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