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不給呢!”張木口氣有些不善。
“小子,你可知道我們是什麼人!”那個衣服松松垮垮的人叫喊道,同時刀疤臉的臉上也凶相畢露。
張木冷哼了一下,懶得搭話,他可不信這三個人敢在這里動手,那要被這里的執法隊人員逮到就不是一塊兩塊下品靈石可以解決的事情了。
果然如同張木所料,那三個人見張木不搭理他們,放了一句狠話,悻悻的走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三個人的原因,他們離開後,張木的生意就奇差無比,他只好郁悶的收起了攤子。
張木不知道,在通往娥女山的一條必經的公路上,那三個人鬼鬼祟祟不知道在布置些什麼。
“大哥,我們真要為了兩塊靈石,去找那小子麻煩嗎?”臉色陰陰的青年,對著刀疤臉說。
“你懂個什麼?我的拘寶令靠近他的時候一直都在閃個不停,他身上一定有什麼不得了的寶物。”
“我說大哥你怎麼打眼色不讓我踹翻他的攤子呢!”那個衣服松松垮垮的人听到刀疤臉的話,頓時高興了起來。
“你們兩個少廢話,快點干活!”
“是是是”
之後,那三個人的聲音就消失了。
張木剛準備架車上馬路,可他忽然之間感覺到兩股若有若無的微弱靈氣,在他附近徘徊不走。
他目光一冷,就算再蠢笨,也知道自己被人跟蹤了。
張木從儲物袋拿出了貝葉靈符和縮小了的元命神幡,小心的防備了起來。
他放車的地方是倒塌了一大半碎石坡,一條無人經過的馬路橫在碎石中間,馬路周圍亂糟糟的一片,四處長滿了半人野草,靜謐詭異,前後左右稍遠的地方,山巒疊翠,萬傾林海一片碧波。
忽然遠方灰蒙蒙遮住了天空,張木暗道不好,連忙搖動元命神幡放出霧水蟒。
一縷灰煙在碎石上化作一條通體渾黑有著黃褐色的斑紋巨蟒,只見它一聲嘶吼,一股颶風就平地而起,向著突然涌現的怪霧呼嘯而去。
片刻大風就將怪霧吹散,兩道身影顯現了出來,只見一個身穿道袍的中年人和一個青年小伙子面帶陰翳看向張木這邊。
張木一眼認出來,這分明是他第一天剛到娥女山時候踫到那對父子。
“元命神幡!”那中年道士怪叫道,眼中露出了貪婪的目光。
張木有些吃驚,他們怎麼能找到自己,並且跟蹤到現在自己才發現。
“不知兩位有什麼指教!”張木雖然知道那個中年道人處于練氣期第三層,臉上並沒有露出慌張的神色,反而淡然的問了一句。
那中年道士看到張木這個表情心中一稟,又望了望那個巨大的渾黑怪蟒,心中有些舉棋不定。
“爹,和他說什麼廢話,快點拿下他!”身穿西服的青年人看著元命神幡有些激動的說道。
原本一動不動的張木,忽然一點貝葉靈符。
就在那一刻,從地上破土而出一道白色的光芒,“砰”的一聲就撞到了貝葉靈符上,一時間那撞擊處白光和青光閃現。
張木見此,臉色凝重無比,一搖手中的元命神幡,沖中年道人一指,霧水蟒朝向天空發出一聲吼叫,弓起身子,猛得向中年道人撞去。
那中年道人又驚又怒,雙手一揮,那道正與貝葉靈符交纏在一起的白光,折返回迎上了霧水蟒。
這時張木才看清那道白光是什麼東西,在白光中隱約可見一個小刀在游走,那個小刀長得非常怪異,它只有白晃晃的刀刃,卻沒有刀柄。
正在霧水蟒與中年道人糾纏的時候,那個青年從背後掏出了一把槍,二話不說就朝張木開火。
張木嚇了一跳,手一指貝葉靈符,那個看上去的薄薄的一層黃紙片,在空中左扭右扭的把飛來的子彈擋了下來。
一時間場中傳來的全是子彈落地清脆的撞擊聲。
張木正想放出劍丸,結果了這斯,沒想到對面那個穿西服的青年,又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來一顆手雷。
他心中一沉,趕緊從儲物袋里摸出一張符紙,往身上一拍,霎那間張木的身上就多出了一個泛著幽光的護罩。
西服青年拔了手雷的保險,用力就朝張木這里扔了過來。
手雷砸到了貝葉靈符上,“轟”的一聲就爆了起來,貝葉靈符上的青光狂閃,過了一會兒才穩定下來,張木的護罩上也微微閃動了幾次,顯然手雷爆炸時的碎片,不是貝葉靈符那點面積能全部擋下來的。
張木神情陰厲。
“請寶貝轉身!”那個還要從儲物袋里往外拿東西的青年人,頓時僵硬在了原來,他瞳孔中滿是驚駭之色。
一道白色的匹練,在空中微閃,在那青年脖子上一繞,傾刻之間就人首兩分,鮮血噴涌。
“奎兒!”看到兒子慘死,中年道人悲憤的吼了一聲,他一拍自己的胸口噴了一口精血在那白光中的小刀上,小刀得到中年道人的精血,立馬白光大盛,一下子就在霧水蟒身上劃出一道血淋淋的大口子。
中年道人冷冷地看了張木一眼,在身上拍了一張符紙,撐起了一個護罩,接著又捏了一個御風訣,就要想向後逃走。
張木怎麼可能放虎歸山,他心神一動,丹田處有眉有目的嬰兒放出一道毫光,打到了中年道人的光罩上。
讓張木愕然的一幕出現了,光罩閃動了兩下,中年人的動作絲毫沒有停滯下來。
這是張木有史以來第一次遇到他的丹田處那個有眉有目的嬰兒放出的毫光一點兒效果都沒有的情況。
就算當時的霧水蟒中了那線毫光也被定住了一會兒。
難道那個有眉有目的嬰兒眼中放出的毫光可以被光罩之流擋住?
不過這個解釋好像可以講得通,恐怕那個嬰兒手中的葫蘆就是彌補這種不足之處用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