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張木就坐上了飛機去了梁山上的乾陵,這座墓地是傳說中武則天和唐太宗的合葬的地方,至今為止都沒有被盜過。
這里除主墓外,乾陵還有十七個小型陪葬墓,葬有其他皇室成員與功臣。
張木來此正是看中了這里埋葬過帝王權臣雲集,用這里的靈錢做成的極樂靈車應該效果更佳才是。
不過張木不是挑白天來游玩,而是等了夜深人靜的時候,偷入乾陵里面。
李世民開創了“因山為陵”的葬制,所以整個陵墓都是半山半墓形式,不過由于陵園並沒有被開發,所以張木見到的都是現代人建築的旅游景點,也有少許的古建築群參差布置于的山巒之上。
不過張木可不是參觀游玩的,而是找一些靈錢,張木對這些現代人修建的建築可不感興趣,拿了一張土遁符,張木面色露出幾分不舍,這可是自己唯一一張中階遁術符紙,那天面對霧水蟒追殺都沒有舍得用,要是那靈車遁速不快,自己可是真的賠了夫人又折兵。
猛得一下把符紙往身上一拍,頓時就沉進了土里,張木靠著土遁符穿過墓道、過洞、天井、甬道,來到了中央墓室,墓室有東西耳室,室中置有棺床,以放置皇帝的棺槨,棺槨的底部有防潮、防腐材料,以珍寶覆蓋。
看到棺槨上的那些珠寶張木自然是毫不客氣的拿走,不過恐怕自己就算把儲物袋裝滿也恐怕值不了一個土遁符的價格,這就是為什麼修真者很少有人去盜墓的原因。
張木在過洞兩側的耳室和甬道石門的前後,終于找到了大量的白色圓形紙錢,看到這些靈錢,張木毫不客氣的就用儲物袋全部收走了。
之後張木又把墓室里能帶走的都打包帶走,不過等到張木儲物袋裝滿,墓室還是有大量的珍寶在里面,張木看了看,有些肉痛的發現有錢就在眼前卻沒有口袋去裝走,張木卻是沒有時間去關心這些錢財。
一路來到中央墓地,掐了一個御風的法決,在墓地里掃出了一小片空間,等到空中飛舞的灰塵散盡,張木就盤腿坐了下去,一邊恢復法力,一邊回想祭練靈車的過程。
過了一柱香的時間,張木睜開了眼里,把儲物袋里的靈錢全部拿了出來,又拿出了一支符筆,在靈錢上畫起符咒來。
而後張木猛喝一聲“咄”,那靈紙竟然無風自動,自己幻化成了一個的靈車,張木心中一喜,又打出了數千個符咒虛影進入那個紙糊巴掌大的靈車里。那紙糊的靈車受了符咒立馬就凌空飄浮的起來,不斷有符咒在其上生滅。
張木從儲物袋里拿出了那個封印有鬼物符紙,掐了一個符紙把鬼物放了出來,卻是不等鬼物有所覺察,用手掐在鬼物頭上,下一刻就要抹去那鬼物的意識。
“仙長饒命!仙長饒命!”那鬼物好像知道接下來要面對什麼,立刻連聲求饒起來。
听到這鬼物求饒,這讓張木面生不忍,就連雙手凝聚的法力都不由一頓,掐在那女子鬼物頭上的手也松了下來。
那鬼物看到張木突然放松了手,臉色大喜起來,正當想討好稱謝時,張木卻是在她臉上猛的一揮衣袖,那鬼物兩眼就呆滯了起來。
張木這回沒有直接抹去這女鬼的意識了,而是用手在女鬼的頭上一抓,把一團微弱的靈光送到了輪回中去了。
這團靈光就是女鬼的本命真靈,有了它那女鬼還有轉世投胎的機會,而且又有張木這個道人親自護持她轉世比她先前做那種不知道那天就魂飛魄散的孤魂野鬼好多了。
看了看那女鬼剩下的眼神呆滯的鬼軀,張木念念有詞的捏著起了法決,而那靈車在空中滴溜溜的一轉,又在空中一閃上千個符咒落到了那女鬼身軀上,那女鬼臉上一絲痛苦之色閃過,就化作白光飛入了靈車。
而那靈車青白光芒四射後緩緩地落到了張木的手上,打量看著這用紙糊起來的小靈車,對它看著一副一通就破的樣子,張木懷疑是不是他一腳上去就會把它踩爛。
不過此地可不是實驗靈車的地方,想起了這個張木就遁出了墓穴,一路向著空曠的地方去了。
一路遁走,張木很快就來到了山下,向身上罩了一個幻術防止凡人看到,往上一躍就到了地面上。
這里已經算得上是荒郊野外,但是張木還是謹慎的沒有去掉身上用來迷惑凡人的幻術,這是修真界的規矩。
張木把小靈車從儲物袋里拿了出來,一個“長”字從嘴里吐出,那紙車成千個符咒在身上閃過,就變成了一個丈大的紙鶴在空中盤旋,
那紙鶴來來回回在空中飛了幾圈,張木用神識溝通了那個被打紙鶴身體里的鬼軀,那在空中飛舞的紙鶴慢慢落了下來,張木一躍而起就上了紙鶴的背上。
紙鶴在地上撲了幾下翅膀,猛得一揮那三米多長的紙翅,化成虛影沖到了天空。
其實張木並不喜歡小靈車變成紙鶴的形態,不過那鬼車本來就是給丹田里的嬰兒乘坐,只有法身駕馭鬼車,才能發揮出它穿梭陰陽,遁破虛空的能力,至于張木駕馭能飛起來就已經對得起它下品符器的名頭了。
指望一個下品符器能帶一個大活人穿梭陰陽,遁破虛空,恐怕就是陣器、法寶之流也未必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