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說,那你叫我來做什麼,還做了一大桌子菜?”我看著魔女,心里很惱火,這張臉,這張臉的表情,這張我最愛的臉的表情,根本就是一副對待敵人的模樣。
沉默,一直沉默。
我等了很久,她還是沒有回答我,我干脆站了起來︰︰“行吧,什麼都別說了。”
她叫住我。
我回頭過來,看著她。
“我想問你,你為什麼不像以前一樣愛我了?”魔女並沒有我想象當中的那樣要回答我的問題,仍舊還在堅持著她想要扮演的那個角色,一副已經絕望而又認命的倔強。
“你。”面對魔女的這種忽略一切的做法,只能是讓自己更加來氣。
“我不跟你多說,事到如今我說什麼也沒用,你也不用說我,你跟莎織的事情我也沒怎麼著你,不管誰對誰錯最起碼我現在是在成全你,而且我也說了,我什麼也不要,以後你愛怎樣就怎樣,再也不用偷偷摸摸躲躲藏藏的,難道這樣不好麼?你還想怎樣?”這大概是魔女在這幾天的時間里作出決定最簡短的解釋吧。
我不明白女人在經歷這樣的事情是不是都會這麼想,抑或都要經過這樣一個思考的過程或者階段,又或者這是女人需要為將來要發生的事情做得什麼準備。
不管怎麼說,對于魔女提起莎織,自己的內心深處總是還有一些心虛的,畢竟是自己有錯在先。
“知道不知道的也無所謂了,反正事情已經這樣了,以後再說吧!”我拿起自己的東西,準備要走。
離開徑自奔向門外,一時間走得急,忘記了車鑰匙還放在茶幾上。
走在樓道上就听見了魔女的哭聲,她還坐在餐桌旁,杯子里的酒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