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無憂皺了皺眉,顯然沒有想到不知道過錯,如今居然還如此理直氣壯,不禁皺了皺眉頭,面帶不悅道,“郡主,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你還如此的理直氣壯,而不知道自己過錯,實在是罪大惡極。”
“你可知你那樣做,會給衙門帶來多少麻煩,會給無憂帶來多少的麻煩,你考慮過這件事情後果嗎?”
“呵呵。”明月冷笑了一聲,諷刺著,“國師,你別以為你這麼說,本郡主就會相信你所說的,你這麼說,想必就是為了幫那月小妖精說話吧?”
“你本就知道是那小妖精害死了谷逸風,可你卻還站在那小妖精的身邊,和那小妖精為伍,既然你喜歡與那小妖精為伍,那麼本郡主就只好用自己的方式來替谷大人報仇雪恨了,哼。”
說完,明月不禁甩了一下自己的衣袖,看的出來,她對于這件事情是非常不滿的,心里始終是記恨著白素,要不是白素,谷逸風也不會死,以至于尸身也不會消失不見,而這一切都是因為白素那個小妖精,這讓她心里那口惡氣,怎麼咽的下去。
柳無憂見明月猙獰著一張臉,知道她這是記恨著了明月,眸子里劃過一抹無奈,嘆息道,“郡主,你可知道你現在的想法是很恐怕的嗎?況且那谷逸風本就氣數已盡了,就算沒有白姑娘的出現,谷大人也會因為其它的事情,而結束自己的命數,所以郡主你還是不要在因為這事而責怪任何人了。”
‘這一切都是上天注定好的,谷大人也是有這一劫,而郡主你剛才所說的那番話想,想必也是為了給自己找一個借口吧?你心里明明知道這件事情與白姑娘根本就沒有什麼關系,可是你卻在心里始終記恨著白姑娘,告訴著自己,認為是白姑娘的出現害死了谷大人,可是你可知道這一切早已是上天安排好了的嗎?’
“就算白姑姑娘不出現,谷大人遲早還是會走上死亡這一步的,只不過早還是晚而已,所以郡主你還是理智一些吧,不要在把這件事情怪罪于白姑娘了。”
“哼。”明月冷哼一聲,看了柳無憂一眼,不急不慢道,“國師,你以為你這麼說,就真以為本郡主會相信你所說的話?你這樣幫那小妖精說話,不過就是想要幫那個小妖精開脫罪責,想要讓本郡主不要在記恨那小妖精吧?”
“如果是這樣,那麼本郡主現在就告訴你,那是不可能的,只要本郡主在這丹陽鎮一天,本郡主就一定會讓大家看到那小妖精的真實面目,讓大家看看她那丑惡的嘴臉,讓她受到所有人的唾棄。”
柳無憂皺了皺眉頭,知道郡主這是不相信自己所說的話,語氣頓時變得極為嚴肅道,“既然如此,那麼無憂也無話可說了,今日本是郡主回宮的時辰,現在時辰也不早了,無憂也已經為郡主備好了馬匹和車碾,還請郡主請上車吧。”
明月面色驚愕的看了柳無憂一眼,不置信道,“國師,你這是在趕本郡主離開嗎?”
她沒有想到這個時候,國師居然還記得自己回宮這事,而且她今天之所以會選擇在今天對付白素那個小賤人,一方面是為了要給谷逸風報仇,而另一方面也是在拖延自己回宮的時間,只是她卻沒有想到到了現在,國師居然還記得自己回宮的事情,還如此不客氣的趕自己走,這實在是太讓人覺得可恨了。
柳無憂見明月那一臉不甘的模樣,低垂著頭,一臉嚴肅道,“郡主多慮了,今日本來就是郡主回宮的時辰,無憂只不過是遵照所說的,讓人護送郡主回去而已,現在恰好有空,所以便讓郡主早些回宮而已,而且郡主之前不是說很想回宮去嗎?無憂這麼做,也只不過是幫郡主早些實現郡主回宮的願望容易。”
“是嗎?”明月很是不相信的說道,她知道柳無憂這是打定主意要趕自己走,心里更是明白柳無憂這麼說,只不過是想要讓自己早些離開這里,回到皇宮而已,可惜自己怎麼可能會讓他這麼的如願呢。
“國師,你看現在天色也早了,不如等明日一早如何?”
“這••••。”柳無憂故作一臉為難的模樣,繼而沉聲道,‘郡主有所不知,無憂前兩日就已提前給聖上通知了郡主回宮的消息,所以還請郡主還是早些回去比較好,也好讓聖上派下來的人早日和郡主接洽才是。’
明月狠狠的看著柳無憂,一句話也沒有說,眸子里的恨意卻是那麼的顯而易見,她知道柳無憂這是下定了要送一只離開的決心,很是不滿道。
“國師,你這是執意要送本郡主回去了?”
柳無憂低垂著頭,沒有回話,明月見他不開口,知道他這是默認了,心里更是氣憤,伸手在桌上拍了一掌,不滿道,“國師,如果本郡主從來就沒有打算過離開這里,你打算怎樣對付本郡主呢?”
她就不相信這柳無憂還能夠把自己綁著送回皇宮不成。
柳無憂看了明月一眼,知道她這還是打算和自己撕破臉,面上的表情頓時變得有幾分不悅著,“郡主,如果你不願離開,那麼無憂也只好讓人綁著郡主回宮了。”
話音一落,柳無憂便朝外面的人喚道,“來人。”
緊接著便有兩名捕快從外面走了進來,柳無憂看向了那兩名捕快,出聲道,“你們二人趕緊把郡主帶上馬車吧,可不要耽誤了郡主回宮的時辰。”
“是,國師。”那兩名捕快恭敬的回道,然後便走了明月的身前,坐了一個請的姿勢,“請吧,郡主。”
明月看了那兩名捕快一眼,再看了一眼柳無憂,厲聲道,“國師,本郡主說過要離開這里的嗎?你怎麼能夠擅自替本郡主做決定?你難道就真的不怕本郡主回宮後,在皇兄面前參你一本嗎?”
柳無憂卻並不想听明月說話,扭頭看向了一旁站著的兩名捕快,面色嚴肅道,“你們還站在干什麼?還不趕緊送郡主上馬車。”
“不,本郡主是不會離開的,國師,你這樣擅自替本郡主做決定,你可知道這可是大逆不道的死罪?”明月有幾分慌張的說道,畢竟現在還不是自己離開的時候,她還沒有給谷逸風報仇,還沒能夠把讓那個小妖精付出代價,自己怎麼能過久這麼輕易的離開了呢。
兩名捕快見明月如此的抗拒著他們二人,不禁求救的看了國師一眼,畢竟他們要是出手了,想必一定會傷到君陌,要知道郡主可是千金之軀,他們可不想做出傷害郡主的事情來,不然他們二人的小命不就是玩完了嗎?
柳無憂見明月如此的抗拒著,眸子里劃過一抹不悅,嚴肅道,“郡主,這件事情不是你說了就可以的。”
話音一落,柳無憂便直接點了明月的穴道以及啞穴,讓明月直接不能動,也不能夠說話,緊接著柳無憂便看向了那兩名捕快,低沉道。
“你們先在這里看著郡主,本國師先出去一會兒。”
“是,國師。”那兩名捕快恭敬的回道,緊接著柳無憂便大步的朝外走了出去,明月就這麼瞪大著雙眸,憤恨的盯著柳無憂離去的身影。
此時,客棧里,君陌正從秋魚的房里回到自己的屋里,頓時發現屋里有幾分不對,不禁皺了皺眉,出聲道,“是誰?”
話音剛落,柳無憂的身影一下子出現在了君陌的身前,君陌見來人是柳無憂,眸子里劃過一抹驚愕,面帶笑意道,“原來是國師呀,不知國師此次前來,可是有什麼急事嗎?”
柳無憂看了他一眼,不急不慢的坐在了一旁的木椅上,拿起了桌上的茶壺,替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不急不慢道,“無憂這次前來,確實是有一件急事想請你幫忙,不知你可願意?”
君陌挑了挑眉,隨即坐在了柳無憂的對面,拿起了桌上的另外一杯茶水喝了起來,淡笑道,“什麼事情值得國師你親自出馬來通知君陌呢?”
柳無憂放下了手中的茶,抬頭看向了君陌,面色凝重道,“也沒什麼大事,只是這件事確實是需要你幫忙,希望你能幫無憂把郡主連夜送回皇宮,不知你可願意。”
“呵呵。”君陌淡淡的笑了笑,隨即放下了手中的茶水,抬頭看了柳無憂一眼,笑著道,“既然國師都親自出馬了,君陌何有不答應之禮呢?”
說道這時,君陌停頓了一下,看了一眼柳無憂,繼而說道,“不知郡主現在在何處呢?”
“郡主現在正在衙門里,你如今既然答應了,那麼就隨無憂一塊去一趟衙門吧。”柳無憂面色平靜的說道,就好在說一件小事一樣。
君陌挑了挑眉,看了柳無憂一眼,隨即放下了手中的茶,點頭道,“好,那君陌就和國師一起去一趟衙門,不過在去之前,君陌的去和秋魚姑娘打聲招呼才行,不然要是君陌這麼突然離去,想必秋魚姑娘會很疑惑的。”
“嗯。”柳無憂低沉的應了一聲,淡然道,“既然如此,那麼無憂便在此等君陌公子向秋魚姑娘打聲招呼吧。”
“不必了。”君陌輕聲道,隨即一揮手,只見原本空嘮嘮的桌上便出現了筆墨紙硯,柳無憂看了君陌一眼,知道他這是打算以書信的方式來告知秋魚姑娘,就這麼一直坐在那里等待著。
片刻後,君陌把寫好的書信放在了桌上,用硯台壓制著,隨即看向一旁的柳無憂,淡笑道,“國師,讓你久等了,我們現在就去衙門吧。”
柳無憂點了點頭,隨即站起了聲,緊接著二人便消失在了房里。
衙門里,明月被柳無憂點了穴道不能說話,也不能動,就這麼一直坐在那里,淚水卻不停的從眼眶中流了出來,而站在一旁守候著的兩名捕快見郡主哭的像個淚人似的,心里不停的祈禱著國師趕緊回來,不然那他們還真的會擔心郡主這樣哭下去,恐怕會淹沒了這衙門。
一個時辰後,柳無憂和君陌同時出現在了衙門口,守候站門口的兩名捕快看到柳無憂後,急忙上前行禮,柳無憂看了那兩名捕快,隨即和君陌一同走了進去。
正在房里守候著郡主的那兩名捕快見柳無憂出現後,心里不禁松了一口氣,急忙行禮道,“參見國師。”
柳無憂朝他們揮了揮手,淡然道,“你們都先下去吧。”
“是,國師。”那兩名捕快嚴肅的回道,看了一眼柳無憂身旁的君陌,隨即退了出去,雖然他們不知道國師為何會帶一個男子進衙門,但是不得不說這男子長的還真的挺妖艷嗎,好似女人一樣,尤其是那皮膚,白的好似能掐出水一樣。
君陌見那兩名捕快離開後,隨即走到了明月的身前,見明月正哭的稀里嘩啦的,“嘖嘖”了兩聲,扭頭看了國師一樣,打趣道。
‘國師,你可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看把我們郡主逗給氣哭了,這可真不是國師你的風格呀。’
柳無憂看了君陌一眼,絲毫不理會他那打趣的話語,面色嚴肅道,“君陌,無憂現在就把郡主與你了,希望你能夠在兩日之內把郡主安全的護送回皇宮。”
君陌點了點頭,面帶笑意道,“國師,你請放心,君陌一定會把郡主安全的送回皇宮的,畢竟像郡主這麼嬌滴滴的一個美人,還是的趕緊護送回皇宮好好滋養才行。”
“那無憂就先再次多謝了。”柳無憂面帶笑意的說道,緊接著看了明月一眼,“郡主,你請放心,這位君公子會安全的把你護送回皇宮的,相信聖上看到你後,會很高興的。”
明月就這麼一直流著淚水,知道國師這是打定主意要送自己回皇宮心里很是憤怒,那雙眸子里散發著濃濃的恨意,好似要吃人一樣。
君陌見明月那一臉憤恨的模樣,抬頭看了柳無憂一眼,打趣道,“國師,我看郡主這樣不停的哭著,似乎是不想離開這里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