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白姑娘,無憂已經食用好了,請進來收拾吧。? ? ? ”柳無憂面色平靜的說道,緊接著便替白素讓開了一條道路,讓她走了進來。
白素走進了屋,端起了桌上的碗筷,看了一眼柳無憂,微笑道,“國師,那你繼續打坐修行吧,白素就先告退了。”
柳無憂朝白素點了點頭,然後便伸手關上了房門,白素出去後,听到身後關門的聲音,扭頭看了一眼國師的房門,眸子里劃過一模深沉之色,隨即便端著空碗筷走下了樓。
心里卻還很狐疑著,明明她剛才在國師的房門口,听到國師的屋里有人在說話,可是等她進去的時候,卻現屋子里根本就沒有人,難道是自己的錯覺不成?
一想到此,白素不禁搖了搖頭,覺得自己最近是不是太過于疲憊,所以產生了幻覺?
接連幾天,白素給國師送完飯食後,都會站在門口等待那麼一小會兒,可是接連幾天,她都沒有听到國師的屋里傳來任何的聲音,這才明白自己那日之所以听到國師屋里傳出來的說話聲,應該是自己太過于疲憊而產生的幻覺。
而白素這幾日的一舉一動全都被柳無憂看在眼里,他知道那日君陌和自己見面的事情,白素肯定是听到了什麼,不然接連幾天她就不會送完膳食後,就會站在門口外等待那麼一小會兒了,看來自己下次和君陌見面的時候,可的小心了,必要的時候,還是的設置一下結界才行,不然要是下次再被白素听到了什麼,那恐怕對他們誰都不好。
另一邊,君陌帶著柳無憂的信回到了丹陽鎮,但是他第一件事就是去了客棧,而不是衙門,當秋魚看到君出現在自己門口的那一刻,有幾分不置信的揉了揉眼楮,確自己沒有做夢,不禁出聲道。
“君•••君公子,你回來了。”
君陌被她那傻樣給逗樂了,大步的走了進去,拿起了桌上的茶喝了一口,打趣道,“怎麼?看到我出現高興傻了?”
秋魚瞪了他一眼,覺得他說話不禁輕浮還像個無賴,沒好氣道,“君公子,你看秋魚這樣子像是高興傻了的樣子嗎?”
一旁的紅兒看到自家小姐和君公子那置氣的模樣,嘴角不禁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不知不覺的便退了出去,臨走時還不忘把門給關上,給她家小姐和君公子制造機會。
“呵呵。”君陌看著她那漲紅的小臉,不禁輕笑了一聲,淡笑道,“秋魚姑娘,那你這意思就是不歡迎我回來了?”
秋魚不說話,她覺得自己現在要是說不歡迎,那麼這君陌肯定會生氣,要是自己說說歡迎,那麼自己不就是中了他的計謀,承認自己見到他樂傻了嗎?
君陌見秋魚半天都不回自己的話,抬頭看了她一眼,挑了挑眉,見她不中自己的圈套,嘴角不禁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意,繼而說道。
“哎,秋魚姑娘,你這樣的反應,還真是讓君陌有些心傷了,要知道君陌為了國師和白姑娘的事情,可是翻山越海,這一回來,秋魚姑娘還這樣的不歡迎自己,哎,好吧,那君陌還是走吧。”
話音一落,君陌便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站了起來,秋魚一見他這是要走,急忙道,“誰說我不歡迎你了?”
她知道這人是故意這麼說的,目的就是想要讓自己承認自己是歡迎他的,好讓自己中他的計謀,不得不說這個君陌還真的是壞死了。
君陌眸子里劃過一抹得逞的笑意,扭頭看了秋魚一眼,感嘆道,“那麼這麼說了,秋魚姑娘還是歡迎君陌了?哎,這也不枉君陌我翻山越海去找國師和白姑娘他們一番呀。”
秋魚見他一副得了便宜還賣乖,忍不住的想要上去撕碎他那笑吟吟的臉,可惜心底里卻有一個聲音在警告自己,讓自己千萬不要亂來,不然她就不會嗎的口中得知國師和白姐姐的下落了。
君陌見她一副我忍的模樣,忍不住的想笑,但是最終還是沒有笑出聲,他知道自己一旦笑出聲,那麼眼前的小妮子,想必著的會把自己給趕出去的。
好一會兒後,秋魚平復了內心的怒氣,緩緩開口道,“君公子,那你可找到了國師和白姐姐他們了嗎?不知現在他們可還好?”
君陌拿起了桌上的茶喝了一口,不急不慢道,“秋魚姑娘,你請放心,國師和白姑娘他們現在都還安好,等過幾日國師的傷勢有所好轉,他們就會回來的。”
“傷勢?”秋魚驚呼了一聲,急忙道,“國師受傷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要知道國師的法力可是在她和小姐之上的,怎麼會被人打成重傷呢?
“嗯。”君陌淡淡的應了一聲,看了秋魚一眼,知道她在那狐疑什麼,繼而說道,“秋魚姑娘,國師的法力雖然在你我之上,但是你可不要忘了,這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能打傷國師之人,想必一定不是等閑之輩,這件事情我們還是等國師回來後,在問問吧。”
秋魚點了點頭,低沉道,“也只有這樣了。”
畢竟現在他們這樣的胡亂猜想,也猜不出來是誰把國師打傷的,不如等國師回來後,到時候在討論也不遲。
“對了,君公子,你這次去見國師,不知國師可是還有什麼事情交代于你去做的嗎?”秋魚突然想起的問道,雙眸就這麼一直盯著君陌看著。
君陌那只拿著茶杯的手停頓了一下,抬頭看了一眼秋魚,毫無隱瞞道,“有,臨走前,國師寫了一封信給我,讓我把那封信交給衙門里的柴師爺,除此之外就是保護好你的安危,並沒有其它的吩咐了。”
“哦。”秋魚低沉的應了一聲,隨即抬頭道,“既然如此,那麼君公子還是趕緊把信給柴師爺送去吧,不要在此耽擱了。”
君陌挑了挑眉,放下了手中的茶,打趣道,“秋魚姑娘,你這是在趕我走嗎?”
秋魚愣了一下,急忙道,“君公子,你誤會了,秋魚並不是那個意思,只是國師交代的事情,君公子還是趕緊把它做完比較好,這樣也就不容易耽擱大事。”
“哦,原來如此。”君陌一副我知道的模樣說道,“秋魚姑娘你不必擔心,國師在信中交代的也只不過是一些雞皮蒜末的小事罷了,明日我在親自給衙門里的柴師爺送去也不遲,況且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想必柴師爺也不差這一時半會兒,而且這幾日我也日夜奔波著,挺累的,如今我還是先回房休息去了,秋魚姑娘也早些休息吧,告辭。”
話音一落,君陌便從木凳上站了起來,起身朝房門口走了去,“嘎吱”一聲打開了大門,此時站在門口的紅兒听到房門被打開的聲音,扭頭一看,見君陌從自家小姐的房里出來,先是一愣,隨即朝君陌微笑的點了點頭,然後看了一眼屋內,見自家小姐正你看著君公子的背影,眸子里不禁劃過喲模笑意,緊接著便走了進去,關心道。
“小姐,你和君公子聊的怎麼樣了?不知君公子可是找到了國師和白姑娘的下落了?”
秋魚回過神來,看了紅兒一眼,淡然道,“君公子已經找到了國師他們的下落了,過幾日國師他們就會回來的。”
“真的嗎?”紅兒一臉激動的說道,秋魚看了紅兒一眼,見她如此的激動,點頭應了一聲,“嗯,是真的。”
“那真是太好了。”紅兒很是興奮的說道,雖然她和國師沒見過幾面,但是像國師那樣仙人般的人物,她還是不願意對方受到任何傷害的。
秋魚見紅兒那一臉激動和興奮的模樣,眸子里劃過一抹無奈,抬頭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不禁出聲道,“好了,紅兒,你就不要在這里激動了,現在天色也不晚了,我也有些累了,你也早些下去歇息吧。”
紅兒看了一眼秋魚,激動的點頭道,“是小姐。”
緊接著紅兒便轉身朝外跑了出去,連大門都沒來得及關,秋魚見她這麼冒冒失失的跑了出去,無奈的搖了搖頭,緩緩的從木凳上站起來起來,走到了大門前,關上了房門。
第二天一大早,君陌用完早膳後,和秋魚打了一聲招呼便去了衙門,不想衙門里正審理案子,為此,君陌便在衙門里的書房等待了一些時間,不一會兒,柴叔審理完案子後,便來到了書房。
君陌一見柴師爺走了進來,不急不慢的放下了手中的茶水,淡然道,“柴師爺,案子審理完了?”
柴叔看了君陌一眼,點了點頭道,“嗯,不知君公子這麼早來衙門可是有什麼事嗎?”
說道這時,柴叔停頓了一下,抬頭看向了君陌,繼而問道,“還是秋魚姑娘那邊需要什麼嗎?如果秋魚姑娘那邊要是真的需要什麼,那麼小人現在就去準備。”
“不必了,柴師爺。”君陌平靜的伸手阻止著,隨後從袖口中拿出一封書信遞到柴叔的面前,淡然道,“這是國師交與你的書信,柴師爺若是遇到了什麼困難,那麼大可以按照國師這信中的指示去做。”
柴叔看了君陌手中的書信一眼,隨即接了過來,打開一看,里面不得不說確實是柳無憂的字跡,書信上面寫的很簡單,要是郡主不听話,那麼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如果郡主還敢大吵大鬧,那麼就直接關禁閉之類的,這樣的一些話,對于柴叔來說無疑不是一張特赦令,只要郡主不听話,自己就可以按照國師所說的去懲罰郡主,讓郡主好好的長長記性。
君陌見柴叔打開了那封書信,嘴角不禁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出聲道,“怎麼樣、柴師爺,這封書信是不是對于你很有益?這樣一來,只要郡主再不听話,你就可以不用在顧忌什麼了,直接給她好好的上一課,到時候郡主就會乖乖的听話了,也就不會在鬧騰了。”
柴叔感激的看了君陌一眼,出聲道,“君公子,謝謝你。”
畢竟他這幾天還在想接下來該用什麼辦法才能夠讓郡主在繼續胡鬧下去,雖然前幾日的那封書信讓郡主安靜了一些時間,但是這幾天郡主似乎又開始不安分了,自己也正在想辦法該怎麼應對,如今國師信中的那些話,算是給了自己特權,自己也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要是郡主接下來的時間在不安分,那麼他一定會按照國師的吩咐,讓郡主好好的長長記性,不能夠讓她在這樣胡鬧下去了。
君陌拿起了桌上的茶喝了一口,笑著道,“柴師爺,你不必謝我,要謝,你也應該謝國師才對,你放心,過不了幾日國師和白姑娘他們就會回來的,這幾日你就先辛苦一下,好好的打理好衙門里的事物就行了,至于郡主那邊,你可就要多費費心了,要是郡主在胡鬧,你就直接按照國師信里所說的去做,不必在乎郡主的顏面,出了什麼事情,國師會負責的。”
畢竟郡主那小丫頭實在是太不安分了,要知道這衙門里的事情都已經讓柴師爺一個頭兩個大了,可偏偏那個丫頭現在還不安生,還真以為這趟水還不夠渾,還想胡鬧,如今有了國師的命令,他倒要看看那丫頭還想怎麼胡鬧。
柴叔听君陌這麼一說,知道他所說的不是假話,但是他也不敢貿然對郡主不敬,除非是郡主真的做的太過火了,那麼他就一定會按照國師信上面的去做的,否則他是不會逮著什麼事情都去懲罰郡主的。
“君公子請放心,小人一定會按照國師信上面的去做,只不過最近郡主都還是挺安靜的,想必國師信上的那些懲罰應該不會用在郡主身上的。”柴叔面帶笑意的幫著明月說話。
君陌何嘗不明白柴師爺這話里的意思,知道柴師爺這是不會隨便就懲罰明月的,除非是明月真的做過火了,嘴角不禁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客氣道。
“這件事情柴師爺自己做主就好了,君陌信已傳到,那麼就先告辭了,柴師爺不必讓人送了。”
話音一落,君陌便起身朝外走了出去,柴師爺也就真的沒有讓人送他出去,就這麼一直站在那里目送他走出了書房。(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