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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為防盜章, 購買了50%才能看到, 不夠50%,24小時之後才 這般想著, 傅時立馬就掉頭回自己的店鋪。
下午, 他不再出去, 而是又拿起筆, 在自己的筆記本上又涂又畫。
第二天, 傅時也沒有盲目去找房地產公司的采購, 而是去收集這些房地產公司的信息。
下午,他回家時,看到傅分和傅淼兩個人在家里, 情緒有些低落。
傅淼看到他回來,低落的情緒立馬就不見, 沖著跑過來。
“怎麼了?”傅時輕聲問著,眼神卻是看向傅分。
傅分立馬就說著︰“那個女人讓人過來叫我們去吃飯。”
“我連門都不上他進來。”
“阿淼听到那個人說的話,心里很不舒服。”
傅時點頭,摸了摸站在他面前的傅淼, 說︰“過段時間就好了,你今天做的對。我買了好吃的,我們好好吃頓飯,別理會那些不相關的人。”
今天是那個女人擺酒的日子。
比前世晚了些,不過, 也擺酒了。她竟然讓人在阿淼面前說些有的沒的,
想到這里, 傅時嘴角一彎,也不知道這一輩子,沒了那一幢房產,利媛還像平世一樣,活得那麼滋潤嗎?
無關緊要的人,傅時也不想再關注,接下來幾天,他上午在外面跑,下午則是看店,有時候會打著名義去看看陳教授他們。
剛開始去的時候,陳教授的夫人,也就是一個老太太,對他挺不客氣的,不過,看著他是打著過來復查鎖頭的名義,幫著她扛著東西上樓,所以倒是沒有說什麼。
他第二次再過去的時候,那個老太太對他的態度好一些。
傅時一點兒也不介意,上輩子在工地的時候,對他態度不好的人多了去了,剛開始的時候他還有些不舒服,到後來,就視若無睹了。
為了工作,為了生存,有些東西,輪不到你不妥協。
五金店的生意還算是不錯,至少再照這一個勢頭下去,解決他們兄妹三人的溫飽是沒有問題的,但是,他所求的不僅僅是溫飽。
眼下,傅分立馬就要上高中了,接著就是大學,傅分出來,還有傅淼,兩個孩子讀書,負擔太重。
再者,他也得攢一些錢來娶老婆。
雖然弟弟妹妹是他的責任,但是他這一生總不能為弟弟妹妹而活,他總得有自己的生活呢。
上一世,因為工作金錢的關系,後來他更是全身心都撲到工作上,一心想攢錢等弟弟出來,根本就沒有心思去追女孩子。
一直到他死的那一天,他連女孩子的小手都沒有摸到。
這一世,他可不想要自己孤孤零零一個人。
想到未來的美好前景,傅時頓時不覺得累了,又繼續收集信息。
如此一個星期之後,傅時終于收集到自己想要的信息,而後在前一個晚上,他跟傅分說自己明天會晚回家,讓他們自己先吃飯,不用理會他,而後第二天下午他早早就關門,去堵門了。
傅時在小區門口那里等了很久。
他打听到了,每周末關皓都會在這一個點送自己的女兒去舞蹈輔導班。
關皓是本市第三大房地產的采購經理,他費了好些功夫才選定的人,也費了好多功夫才打听到他住這一個小區,這個點出門。
他沒有預約,貿然去公司,關皓這種采購經理根本就不會理會他。
所以,他只能出此下策。
于是,等關皓被堵住的時候,心生不悅。
“你是?”關皓沉著臉,整個人都像是吃了□□一樣,“你有什麼事?有什麼事情等我明天到辦公室再談,我現在要送我女兒去學舞蹈。”
他每次回家都非常小心,就怕遇上這樣子的事情。
但是,現在這個人竟然能找到他家,還能在這個點堵他,雖然他心里覺得很煩,但是也不得不承認,這個人,他還算是比較厲害的。
“我有點事情想跟關經理談談。”受到冷遇,甚至是厭惡,傅時卻是臉色不變,依然笑著說,“關于鋼材的。我手頭上有一批海城集團的鋼鐵。”
“比市價低很多。”
這兩三句,足以讓關皓的臉色變緩了。
“你跟我一起走。”關皓點頭說道,“我送我女兒去舞蹈學校跳舞,然後我們再好好談一談。”
傅時自然是跟上的。
等他們坐到餐廳的包間的時候,已經到了晚上七點了。
關皓點上菜,在等菜上來的時候,關皓就坐在那里,等著傅時說。
傅時也不在意,說︰“我手上有一批低價格的鋼材,我就想問問關經理,要不要?”
“我保證,我能給你價格比任何經銷商都低。”
“我們都是直接跟海城鋼鐵集團合作的。”關皓听到這里,平淡地說著,“我們要的量大,價格也低。”
“關經理,明人不說暗話,”傅時也懶的掰扯了,“我的鋼材,比海城業務員給你的報價還要低一成。這其中的差價……”
傅時沒有明說,但是卻是暗示了這一層的差價,是直接就給關皓的回扣。
他也不想給的。
但是若是一點一點賣的話,他得賣很久,再者,他也沒有那個時間和精力。
關皓仍是臉色不變,盯著傅時不說話。
傅時笑了笑,說︰“關經理,海城鋼鐵的業務員那麼多,有哪一個比我報價那麼低?”
“我給條件還算是優厚。”
“這只是一錘子買賣。”
“你怎麼能保證,你拿到的鋼材是海城集團的?”關皓問著,“我又該如何相信你?”
利媛後來找的那一個小白臉。
時隔多年,但是傅時還是一眼就將石豐給認出來了。
這個男人,當初靠著他家的那一幢房產和那二十萬,過得相當的滋潤。弟弟妹妹出事那會兒,他回來的時候,听說了石豐在市里買了房又買了車,並且,利媛新得了一個兒子。
那會兒,他怒氣沖天,只不過再大的怒火對上殘酷的現實,一點用也沒有。
之後,傅時再也沒有關注過石豐和利媛的消息。
重生那麼久,這是他第一次見到石豐。
石豐長的不高,一米七左右,但是勝在面容清秀,皮膚特別地白,一點也不枉費他小白臉的稱號。
石豐一見他們,立馬露齒一笑,快速地迎過來,劈頭就介紹,說︰“我叫石豐,是你們的繼父。”
說到這里,他停了一下,滿臉期待地看著傅時他們。
卻不料,傅時理也不理他,直接就往家門口走去。
他一走,傅分和傅淼也跟著一起走。
石豐傻眼了,他以為,不管怎麼樣,傅時他們見到了他,至少會有反應,喜悅,憤怒等,卻不料,竟然是什麼反應也沒有。
什麼反應也沒有,仿佛是看到一個陌生人。
不過,石豐很快就回過神來,快速地追上來,攔住傅時他們,臉色沉重地說︰“媛媛這幾天身體不舒服,並且時不時看著手上的東西發呆。”
“我走過去一看,正是你們的照片。”
“她很想你們。”
“我早就想過來找你們的,只是,媛媛攔著不讓我過來。今天她更是不舒服躺在床上了,所以,我瞅著個空,就過來找你們了。”
“我想,她那麼想你們,在看到你們之後,心情肯定好很多。”
“所以,”石豐的臉上全是誠懇的表情,“你們,能不能過去看一下她?”
說著,臉上帶著一絲迫切,兩手也不由自主地想要伸過來拉著傅淼的手,“就一下下,一下子就好。”
傅淼被他這動作給嚇了一跳,趕緊快速地躲到傅時的身後。
石豐在傅時冷冷的眼神下,訕訕地放下手。
這個傅時有些奇怪,看人的眼神滲得慌,好像他全部的心思都被傅時給看出來了。
還有,利媛不是說她的女兒心腸最軟,最是听不得這些話嗎?
怎麼他都說了那麼多,並且試圖去拉傅淼的手,傅淼竟然會躲開呢?
“從那個女人帶著我家全部的錢嫁給你這個小白臉之後,她跟我們家就再也沒有關系!”
“不管死活,再也沒有關系!”
“我們一點兒也不想再見到你們兩個!以後,請你及那個女人,不要再出現在我們面前。”
說罷,傅時也不理會石豐的反應,快速地回家。
傅分帶著嘲弄地看了石豐一眼,拉著傅淼也跟上。
傅淼雖然不敢看石豐,不過,腳步卻是一點也沒有遲疑,快速地跟上去。
石豐這回是徹底傻眼。
剛開始,這幾個孩子跟利媛和利家斷絕關系那會兒,他也只是認為這幾個孩子因為不願意利媛改嫁,所以鬧脾氣罷了。
于是,在他和利媛擺酒那會兒,他便叫人過來請這幾人過來喝喜酒,這幾個孩子沒有來。
他當時有些不悅,因為鬧脾氣也有個限度。
鬧一次還算是情有可原,但是鬧第二次,那就說不過去了。
所以,他今天還是過來一次。
只是,這反應不對啊。
不管怎麼樣說,這一群孩子面對他的時候,反應不應該是這樣子,像對待一個陌生人一樣。
這不對。
這反應,一點也不像是鬧脾氣,反而是像真正地跟利媛斷絕關系,不相往來一樣。
尋常人一听說自己的媽媽病倒了,躺在床上,這時候不是應該趕緊問問情況?跟他一起回去看看媽媽嗎?
怎麼會這種反應?
石豐想不明白。本來他還想著幾個孩子應該會很好哄,卻沒有想到,傅時竟然會這樣子反應。
也不知道背後是誰給支的招。
石豐恨恨地想著,一想到市里那房產,他的心就像是被火燒一樣,痛的很很。
怎麼不早一步呢?就晚了那麼一步,那些房產就是他的了!
利媛也是真是傻,好好的東西不看好,竟然讓傅時偷了,偷了就偷了,還拿不回來。
只是,現在再怎麼說,也沒有用了。
石豐又氣又悔,站在原地看了傅家良久,這才邁開腳步回家。
而傅時,回到家之後,這才覺得繃緊的神經松了一些。
傅分看他的臉色還是那麼可怕,有些不敢上前跟他說話,拉了拉傅淼。
傅淼會意,上前拉著傅時的手,問︰“哥哥,你怎麼了?”
傅時回神,放開傅淼的手,說︰“我沒事。你先去休息,哥哥給你們煮米粉吃。”
自從他爸去世,他媽改嫁,也不知道是不是缺乏安全感,淼淼特別喜歡拉他的手或者挽著她的手臂。
她都八歲了。
而他成年了。
即便是兄妹,這樣子也太過于親密了。
偏偏還不能明說,傅時想著,以後得避開一下才成,還有,他也不能隨意去揉傅淼的頭發了。
還得提醒一下二弟。
傅時邊想邊往廚房里走去。
他很快就煮好一鍋瘦肉米粉出來。
“我們先吃飯,然後我再跟你們說說今天的事情。”傅時說道。
傅分他們點頭。
飯後,等傅分去洗完碗出來,傅時和傅淼早就坐在沙發那里,等著他了。
“今天我們徹底跟大伯一家撕破臉了。”傅時說著,“既然撕破臉,那麼我們和他家就不要再來往了。”
傅淼遲疑,說︰“哥哥,因為我這事而跟大伯一家不來往,這不好吧?”
傅分嗤笑一聲,說︰“你都被傅年打了,還被傅春嘲諷,這有什麼不好的?”
“傅春才五歲,他懂什麼?他之所以那麼說,那肯定是家里人告訴他的。”
“他說你是女表養的,也就是說我們也是。”
“他們是我們最親的親人,都這樣子說我們,還動手打你,這樣子的親人,還要來做什麼?”
爸爸去世之後,大伯和三叔過來幫著哥哥操辦葬禮,不過,大部分事情是哥哥拿主意,三叔一家跑腿。
大伯一家,就大伯和二堂哥出力,但是也不多。
在這種大事上,足見為人。
所以,斷親就斷親。
誰稀罕。
傅時點頭,說︰“你二哥說得對,你以後不要跟大伯一家來往,他們家不管是誰欺負你,你直接打回來去,看勢不對,就往人多的地方跑。”
一想到上輩子淼淼竟然被傅年猥褻,他都覺得今天的拳頭下輕了一些。
傅淼點頭。
“淼淼,誰欺負你了,不要怕,先打,打不過就跑。”傅時再叮囑。
傅淼點頭。
傅時想了想,決定還是做一下教育。
“阿分,淼淼,”雖然心里下了這個決定,但是傅時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只是想到傅淼上輩子的下場,傅時還是堅持著。
“我們衣服遮蓋的地方,是不能讓人看,讓人踫的,你們也不要去踫去摸別人衣服遮蓋的地方。”
“懂嗎?”
傅分的臉一下子就爆紅,眼楮瞪的圓圓的,不可思議地看著傅時。
傅淼還不懂,只是疑惑地看著傅時。
“不管是誰,”傅時又再說強調,“你都不能讓人看,讓人踫你衣服遮蓋的地方。要是誰這麼做了,告訴大哥,大哥剁掉他們的手。”
被自家蠢弟弟這麼看著,他差點也說不出話來。
不過,這還是有必要教育的。
不管是女孩,還是男孩,有時男孩還未必安全。
傅淼雖然還是不懂,但是仍是牢牢地將傅分的話記在心頭。
說完這個之後,傅時想到以後傅淼會來月經,他估計還得教。
一想到這個,傅時就有些頭痛。
家里沒有個女人,很不好。要是有女人的話,這些事,就不必他親自去教了。
他是不是先找個老婆再說?
成家立業,先成家,後立業也是可以的。
“我爸去世才兩個月,尸體都沒有寒,你就跟別的男人談婚輪嫁了。”
“當然,每一個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權利。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這我阻擋不了。”
“但是,你嫁人可以,你不能拿我爸的東西去討好那個小白臉。”
年輕而俊美的臉上,全是怒火,讓人心驚膽戰的怒火。
利媛縮了縮脖子,有過一瞬間的害怕。
傅時這樣子,讓她想到她老公年輕的時候。
只不過,一想到傅時是她的親生兒子,那一絲害怕立馬就下去了。
利媛白著一張臉,柔柔地說,就像是在看一個不懂事的孩子,她說︰“阿時,沒有這回事,你把房產證給拿出來給我。我守著你們,我哪兒都不去。”
傅時嗤笑,說︰“你以為我是八歲的小孩嗎?”
“你說什麼,我就信什麼?”
“你肚子早就有野種了,你會放棄這個野種?”
利媛下意識地摸向肚子,大半個月前,她就和石豐上床了,這幾天也黏糊得很,只是,她隨後清醒過來,即便他們已經成好事,她也不可能那麼快就懷孕。
她立馬就放下手,眼含淚水地說︰“阿時,我沒事。媽媽只是見東西不見了,心里著急,說話也沖了一下。”
“阿時,那麼貴重的東西,你拿著也不安全,拿出來給媽媽保管吧。媽媽不嫁人,媽媽都有你們了,怎麼還可能嫁人?我就守著你們過。”
“如何你喜歡這些東西的話,等你大一些,我們就去房產局,將東西過戶給你。”
流淚的是自己的親生母親,若是上輩子的傅時,早就心軟了。
可是,這是重活了一世,內心堅硬如鐵的傅時。
“你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傅時不屑地說著,“這些日子,我不止一次看到你和那個男人出入了。”
“廢話少說。你明天就帶著你那些東西滾蛋。”
“至于我爸存折里的那二十來萬,就當成我給你的贍養費。至于傅分,傅淼,你拿了這些錢,你明天就簽份文件,放棄他們兩個的撫養權。”
利媛的臉一下子就白了。
雖然她早就想過,她若是找男人的話,肯定會跟孩子們發生爭執,但是這一番情景,不在她的預料之內。
“大哥,媽,你們在說些什麼?”門忽然被推開,露出傅分和傅淼蒼白的臉。
傅時心里抽痛。
所有人當中,他最不想傷害的是他的弟弟和妹妹,只是,卻沒有想到,最終卻是讓弟弟和妹妹看到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