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蘭迪和銀帆帶著剩下的士兵們向村外走去,那些死去的村民站在路的兩旁死死地瞪著他們,不過科奈在臨走之前留下了一道黑霧,亡靈們畏懼著不敢過來,幾人有驚無險的走了出來。
格蘭迪回頭看去,只見錦衣少年站在村口怨毒的看著他們,錦衣少年的身體被撕成了幾半又重新粘在一起,甚是猙獰,格蘭迪打了個冷顫,連忙回身離開了這里。
在格蘭迪他們走後不久,兩個黑衣人來到了村頭,其中一個手里拿著人骨法杖,嘴里念念有詞,村里的怨靈們紛紛匯聚過來。
“大人,怨靈們說有人從這里逃了出去。”手持骨杖的法師恭敬的對旁邊的黑衣人說道。
“恩,跑了一兩個也不打緊。”黑衣人有些惱火,“只是 木斯那個廢物,在十里河鎮把所有人都陷了進去,要不然也不用這麼早收網。”
“咦,這里好像還有一些熟悉的氣息,”黑衣人皺緊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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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格蘭迪和銀帆放走了那些士兵,然後順著小路出了森林,向日瓦丁前行。
在行進的日子里,格蘭迪和銀帆兩人聯手,殺魔獸,斗匪徒,打得過的就打,打不過的就跑,終于在一天的中午,來到了日瓦丁城下。
日瓦丁的繁榮是邊地人想象不到的,饒是以格蘭迪穿越者的身份也不得不承認這里和中國的二線城市相比也不遑多讓。
日瓦丁的周圍有六座附城,嚴嚴實實的把日瓦丁保護了起來,附城里面大多是各大家族在里面經營,里面有著大量的奴隸。而普通人則是居住在日瓦丁以及周邊地區。
剛開始的時候,格蘭迪他們並沒有看到城牆所在,一片片的房屋一眼望不到邊,再往里走了一會兒之後,一道巍峨的城牆出現在了視野的盡頭,然而諷刺的是,巍峨的城牆擋住了多次外敵的入侵,可是帝國皇族的更替卻不斷的發生,城牆擋得住明槍卻擋不住暗箭。
在看到城牆之後,直到夜晚降臨,格蘭迪和銀帆才來到了城門處。
城門處的衛兵一個個精神抖擻,身披重甲,手持利矛,在可以並排走五輛馬車的大道上,擁擠的市民在不斷的交錯。日瓦丁的衛兵並不檢查來往的行人,這是作為國都的自信,自信出現任何問題都可以輕易解決。
格蘭迪在摸出一枚銀幣之後,一個兒童一臉嫌棄的接過銀幣,指出了前往軍事學院的路。
在深夜的時候,兩人捧著一包零食終于來到了軍事學院的門口。
盡管已經深夜,學院門口依舊熱鬧非凡,這里的大部分都是各地的貴族公子哥,所以這一片地區被治理的非常好,任何敢于進入這片地區的混混們都被這里的黑勢力帶走,然後某天出現在角落里。這里曾經出現出一個貴公子被小偷偷了東西的事情,然後這片街區的黑勢力被狠狠的整治了一番,所以這里的黑勢力比警員們還賣力的維持秩序。
格蘭迪摸出了叔公給的東西,那是一枚金色的銅鑰匙,上面寫著1611的編號。入學手續艾倫家族已經辦好,只要格蘭迪三個月內來到學院入住就行。
走進了學院,格蘭迪在一排房屋的最後找到了1611。那是一棟獨立的兩層小樓,格蘭迪推開屋門,和銀帆兩人尋了兩張床沉沉的睡去。
鐺鐺鐺!
清脆的敲門聲傳來,格蘭迪揉著惺忪的睡眼起身,路過銀帆的床鋪,銀帆正抱著被子縮成一團。
“誰啊?”格蘭迪打著哈欠開了門。
“嘿嘿,我們听說來了新人,所以來串串門。”幾個身影站在門外。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伊文?劫,人稱火影劫!”一個胖乎乎的少年說道。
“嘿嘿,別听他瞎說,我們都叫他兒童劫,或者文兄也行。”旁邊的人哄笑著。
“我叫愛德華,”一個穿著低腰褲,紅內褲都露出來的清瘦少年說道。
“我叫崔斯特。”“我叫張琨,來自東方。”
屋外的四人依次介紹了自己,格蘭迪也報出了自己的名號。
和四人聊了一會兒,格蘭迪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過來。
他們比格蘭迪早到半個月,軍事學院規定以五人為一組出去執行任務,正好他們還缺一個人想拉格蘭迪入伙,格蘭迪想了想就答應了。
“軍事學院雖然說是讓我們過來鍍金的,不過訓練也是很艱苦的,”崔斯特坐在一樓的沙發上,其他人也圍坐在一起。
“每隔三個月我們就要完成學院里發布的任務,否則就要扣學分,學分一旦扣完就要被退學,被退學就意味著被家族放棄,我們能在各自的家族里脫穎而出得到這個機會,肯定都不想回家混吃等死。”張琨在一旁分析著。
“所以我們可以趁這段時間一起訓練,多磨合磨合一邊更好的完成任務。”火影劫也說話了。
“你們就是太慫了,要我說上去就是錘,錘完再說。”紅內褲的愛德華不屑的說道,“管他什麼戰術,就一個字,干!”
好容易送走了四人,格蘭迪看到銀帆穿著白色睡衣從樓上下來了。
“喂,還有吃的嘛?好餓。”銀帆眼巴巴的看著格蘭迪。
“額,文兄你們別走,借我們點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