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是第三十一次被吸入蟲洞了,感謝克洛洛贈予的那枚空間處理器,要不是它的話,剛才的自己就要一命歸虛了,到底是讓自己踫上了那種異世界空間蟲洞,剛才的那次穿越差點兒因為不兼容死在那種黑壓壓的鬼地方,好在瀾盡快反應過來打開了空間處理器暫時為自己取得了一點兒生存的空間,這才能順利的來道這里,一個——刑場!
瀾恍然大悟,原來這次自己是回到了第十六次穿梭所道的那個軍事要塞,此時的自己正蒙著頭部,只露出了兩顆傻傻的眼珠子,全身應該都是一身黑色的夜行衣,這身和忍者裝相似的服裝穿起來有種似曾熟悉的感覺。
這次事件是一次聯鎖事件,按照第十六次的劇情發展,前面的這一批身穿白色囚衣的死刑犯被槍決之後,下一批處決的囚犯中應該就有過去的自己,自己能一路走來這里,看來也是命中注定得道了未來自己的幫助,而這一次,瀾很清楚自己該做的事情。
“克婁巴將軍,請批準我玩一次射擊游戲。”這個時空與瀾所在的文明時空沒有任何聯系,是一種蟲洞保留下來的異世文明時代,而自己現在就正處在這樣一個人生地不熟的時空領域中。
“當然可以,我遠方而來的客人。”那個坐在她身旁椅子上的肥胖男人裂開嘴笑笑回頭看了她一眼,隨後從懷中抽出一把懷舊的棕色外殼sh u qi ng,這把槍就是後來保護她和過去的自己擺脫險境的唯一w q ——當然,還有自己靈活的拳腳功夫。
“我先說好了,不管一會兒您正對的那根柱子上綁著的是誰,我都要拿他作為自己的靶子。”瀾把槍扔起來翻了個頭又接在了手里。
“我會命令他們給你留下那個活靶子的。”說完那胖男人便命令扯掉了處決瀾正對著的那根柱子的行刑官。
“真是多謝了,克婁巴將軍。”瀾搖了搖頭,希望一切都跟隨著擬定好的劇情去發展。
“射擊!”隨著發令員的聲音,瀾打響了這顆象征罪惡的一槍,本打算下一場再做打算,但行刑員的突然撤出和這個叫克婁巴的領導士官剛才的表情都在示意我現在就用前面那個無冤無仇的生命來進行一次屠殺的演習。也許之前的自己也同樣做過了這件無可奈何的事情吧!
被瀾親手打死的人耷拉著腦袋被拖了下去,那是一個年紀不大的年輕男子,就這樣死在了這個沾滿了亡者血液的刑場中,瀾打了個寒顫,這讓她想起了以往的一些往事。
“不錯不錯!”身後響起了熱烈的掌聲,看來他們是在夸贊自己的槍法,真不明白這樣簡單的射擊條件有什麼值得夸贊的地方。
這一批受刑的死刑犯很快就都沒了氣,有的也被收拾尸體的蒙面人用小刀在脖子上補了一刀斷了氣,下一批死刑犯被無精打采的趕行至這簡陋的刑場並被五花大綁在了灰色的木樁上。
瀾一直在仔細的尋找自己的影子,但道最後都沒有發現自己的臉,直道正對著的木樁上再次榜上人的時候才明白了之前所有的事情。
那是一個長相俊朗的棕黃皮膚大眼楮女孩兒,她長發席地,臉上很髒,可以看出之前哭過之後留下的淚漬,原來這就是之前那個自己的樣子,因為完全沒有過鏡面投影,所以瀾一直以為自己還是以自己的樣子出現的,看來之前的自己是寄宿在了這個身體當中,這也就能解釋之後的那些事情。
“喲!不錯哦!”瀾很快感覺出了自己現在所處的這副rou身也不是自己本來的身體,又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襠部,看來現在的自己應該是一副男人的身體,那就理所當然可以提出一些生理上的事情,“這個小黑妹,可以給我嗎?”
“不行,她必須死。”克婁巴听道這句話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我可以在玩樂過後再處決她。”瀾說這話的時候感覺自己的雞皮疙瘩都發了起來。
“這個………”克婁巴有些難堪。
“好吧好吧!”瀾以自己優先跑出來的想法與之前歷史的比對盡量還原著未來自己的行為,她慢慢翻過圍牆跳了下去,並隨手從身邊的一名士兵腰間抽出了一把全銀色的b sh u,“那至少讓我過把癮吧!”
按照之前事情的發展,瀾應該在自己的身上捅了一刀,但沒有命中要害,不過小動作卻有不少,瀾回想著之前現在的自己所做過的事情,一步步將思維傳輸、刀刺凶口和暗器傳遞三個動作用最快的時間完成了一遍,這在常人看來卻只有一個走過去刺死那女孩兒的過程。
看著裝死過去的過去的自己,瀾的心中常舒了口氣,眼下的自己只有等待夜晚來臨才能外出去南邊方向的山林中與過去的自己會和。
“圖老弟,你怎麼把她殺了啊?”遠處的克婁巴傳來了質問。
“啊?你的意思是我殺錯人了?”他的話有些讓瀾捉摸不清。
“那倒不是”,克婁巴說,“只不過你剛才不是想留著她呢嗎?”
“我近距離看了看,不太喜歡這個孩子。”這老先生說話也不怎麼解釋清楚,好歹看起來也是一個大官。
“那倒也是,今晚我給你找幾個好的。”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瀾的身上雷了一下,隨後是心中一通以女帝名義詛咒他的罵話。
道吃飯的時候瀾已經基本摸清楚了這個世界的所有狀況,原來這是一個崇尚站掙的站掙世界,比起荊�來這里的慘烈程度更加可怕,這個世界的人們爭奪權力與物質生活的因素只有站掙。本著勝者為王的根深蒂固的思想文明,這里的所有東西都在以力量來劃分,這簡直就是一個慘不忍睹的站掙地獄。
戰敗者可以說是完全失去了在這個世界上生存的任何權利,就在剛才,瀾還不得不參加了那場血腥的“ 僕舞會”,被俘虜而來的年輕男女們成為了勝利者的絕對物品,那些人從走入那件富麗堂皇的大廳時心就早已死去了,他們的rou體只是盡力的配合著殘缺的靈魂的hu d ng,來完成一些簡單的事情。
無一例外,他們都成為了支配者愉悅的犧牲品,瀾心中的靈魂再次受道了沉重的拷問,她再也受不了那個充滿不兼容笑聲的地方,她就這樣推開門跑了很遠,在那些人的目光中慢慢消失在了石板路中……
已經是傍晚了,瀾抬頭看了看天空,原來自己成為了吸血鬼,擁有了這強大的力量之後有時候也得不得不遵守一種無形的秩序,她剛才無數次的想要沖上去救回那些慘遭暴徒凌辱虐待的孩子,但直道最後一個男孩被絞繩斷了氣之後也沒做出任何行動。這次蟲洞的一次次險遇猶如一場專門為她設定好的靈魂沖擊曲,在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後瀾的思維方式也得道了一種無形的改變,也許她海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內心已經比起以往的自己鎮定了很多,之前的她一直在以別人為中心,而現在她已經能做道很多時候為自己而考慮一件事情的可實施程度。
自私只是為了更好的保護自己,瀾這樣想道,很顯然之前的自己也沒有觸發這條沖動的事件,因為她曾在後來的一次逃脫中再次用道了自己的這個身份,至于跑出來,那就有很多的撒謊方式了。
按照之前事情的發展,當月亮正當空的時候現在的自己會與過去的自己會和,曾經一本書上有過一段介紹,一個人的過去現在和未來都是緊密相關的,過去能夠成就未來,同樣未來的一些東西也能見證過去。瀾明白這次的歷險是以保護過去的自己為中心,剩下的一切都不是主要的任務方向,當時的自己也是受道了未來自己的照顧才能一步步走道這里,雖然很難理解現在經歷的這件事情,但至少按照之前事情所經歷的軌跡來發展是不會有太大錯誤的。
按照之前自己行動的軌跡,應該是走上了這片黑壓壓的原始山林,然後便會在一顆桂樹下找道過去的自己,但瀾卻遲遲沒有找道那個俯身著自己靈魂的身體的影子。
這片山林中的樹叢灌木遍地都是,長有桂樹的坡地也是均勻分布,瀾回憶著過去的自己所處的環境卻怎麼也于這無數的片景做出吻合的比對,道底當時的自己是在這片山林的哪一個地方。
也不知走了多久,起風了,可以感覺出冷颼颼的涼意,桂樹的樹葉互相摩擦發出山林中特有的沙沙聲。
突然,瀾感覺自己的脖子被什麼掐住了,這種近乎窒息的感覺讓她瞬間想起了什麼,原來,當時的自己還發生過這樣一個小狀況,那就是作為這個女孩兒真正rou身的靈魂曾經化為厲鬼來報復過瀾,瀾的眼前先是飄起了一陣青煙,然後出現了一個臉色灰白的大眼楮脖子暴露著青筋的白色囚衣女孩,正是今天中午瀾出手幫助的那具身體。
原來是這樣,作為它本身rou體的女孩已經被瀾直接殺死了,瀾所刺的那一刀雖然並不傷及要害但也正中凶腔,一個常人都難以維持生命,更不用說是那樣一個遍體鱗傷的女孩了,凶部的那個穿刺傷口直接影響道了她的呼吸,她最後是死于窒息。
看來她很痛恨殺死她的人,所以才會因魂不散再次暴起傷人,瀾這才發覺自己的吸血鬼之力早已受道了一種說不清的限制,就連記憶也受道了一種無形的影響。怪不得一直以來都無法完全回憶起過去發生過的事情來,原來是只有現在的自己與過去的自己相接觸的時候才能在腦海里飄出曾經的片段,這也就解釋了之前的自己為什麼無數次的要她牽住她的手一起行動,曾經還以為是蒙面男人喜歡自己,瀾的腦海中不斷閃過那些熟悉的畫面,這也是之後行動的根本依據,依著劇情走準沒有錯誤的。
因為力量受到了限制,瀾可以感覺出這副身子有些力不從心,被掐住脖子的瀾可以很真切的感覺出那種久違的人類般瀕臨死亡的感覺,因為呼吸困難,瀾很難做出太大的動作,不過她並不著急,因為按照劇情的發展一會兒後這個厲鬼就會自動放過自己,她的亡魂已經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了。
果然,這個冤魂終于還是支撐不住身體閉上了眼楮,瀾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就是背起這副沉重的rou身,一會兒後這句身體就會被過去的自己的靈魂所取代。
一切都按著以往的劇本所發展,向上背行了十五分鐘後,瀾已經可以明顯感覺出背上的軀體輕盈了不少,貼著自己忍者服的身體也有了溫度,自己的靈魂就像是約會的女郎般如期而至來到了這里。,接著就是自己那沖動的……
“哈!”一聲充滿爆發力的叫聲響起,背後的女孩兒一個後空翻掙脫自己的後背順便一記掃堂腿踢了過來,瀾早已經預料道了這一變故卻故意吃下這一招被她絆倒在了地上,之後是擒拿中常用的後擒式押解法,很完美的一套動作,瀾的身體被牢牢的固定在了地上。
“說!這兒是哪兒?”充滿剛強兒化音的腔調在耳邊響起。
“鬼子坡。”
“時間?”她的聲音听起來放松了一點,其實當時也是那樣的心情。
“妲易年七逢五載。”雖然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但當時的自己確實是這樣回答的,有現成的d n為啥要費盡心思再編造一個不確切的呢?
“你是誰?為什麼背著我?”追求實際一直都是自己的行為準則。
“你的朋友,你受傷了。”按照自己的個性如果這個人的回答答非所問故意偏題的化就會受道一頓皮rou大餐,壓在自己背上的身體終于挪了開來。
“既然是朋友為何藏著掖著,不願以真面目示人。”
廢話,能摘的化老子早就把這破布摘了,不過還是要給一個合理的解釋︰“我的身份比較特殊,也不太好做過多的解釋。”,放心,這句話說出來之後你會自圓其說的。
“哦!我知道了,你是一名執行特殊命令的暗部忍者。”沒錯,就是這個解釋,然後我就有了個新的名字——忍者。
“你可以這樣理解。”雖然是廢話,不過記得當時是有這麼一句的。
“知道我是從哪里看出來的嗎?”我的腰帶上有個象征忍者的記號,“你的腰帶暴露了你的身份。”呵呵……
“雖然我不知道我這是在哪里,不過我知道我必須去做一件事。”那件事可真夠麻煩的,不過過去的自己也真是滑稽,就是老愛管那些不關自己的閑事。
“什麼事?”瀾現在必須扮演一位什麼都不知道的人,如果有少許端倪也會被自己察覺出來,然後就是面臨時空審判(生命裁決)的後果。
“我曾經在上刑場之前答應過一位很漂亮的姐姐要救出她年幼的弟弟。”那個女孩兒並不漂亮,但自己總會出于禮貌這樣稱呼大多數的女孩兒,除非她真的不和漂亮搭邊兒。
擺脫,當時的你命都快沒了,人家真的不是在和你開個明顯的——‘玩笑’嗎?
“對了,話說我是怎麼來道這里的。”她現在的心中在理著片段的思路,先是關于過去歷險的一些回憶,然後是想起自己這段時間昏迷的經過,“我記起來了,我在答應完那位女孩兒之後就暈過去了。”這也能解釋當時瀾怎麼突然沒了意識這件事情了。
“嗯。”發現自己的廢話變得越來越多。
“雖然很感謝你的救命之恩,但我是個較真的人,答應別人的事雖然未曾相識但只要答應下來我就必須去做。”听道這里的瀾打算拾起一些自己過去所擁有的良好品德。
她說完就打算往下跑,忍者卻一伸手牢牢的抓住了她。
“你知道下面有多危險嗎?”忍者雖然只露著一雙無精打采的小眼楮,但可以看出他很認真,隔著布發出來的酥酥的男聲听起來有些刺耳,“那些怪物抓住反叛者之後簡直都不把他們當生命處理。”現在的瀾多想直接就告訴過去的自己你的力量已經受道了封鎖這件事。
“我從不畏懼任何危險!”這句話只能建立在她能夠解決這件事的基礎上,當一件事變得遙不可及的時候,瀾就會立刻像一只跌入谷底的傷鳥一樣振作不起來。
“不行,你不知道自己面對的道底是什麼危險!”多余的話該說還是要說的。
“我說了沒事的,我的武功很強的。”是啊!所以你後來不自量力的受傷了。
“實在要去的話,我陪你去。”這兩下的對話瀾過去的記憶又恢復了不少,雖然想不起來有什麼重要的事,直覺告訴她這趟是非下去不可了……
猛鬼坡的最上面是一片“倒出頭”的懸地,這上面可以看道下面那片“惡魔樂土”的全景,為了以防敵人t u ku ,這上面當然也派了一定的人手,不過沒想道的是他們竟然對這里的防備如此松懈,只是簡單的兩三下“ 脖子”(釋義︰等同于扭斷脖子使關節錯位致死),就解決了那些零星的守衛,雖然他們都裝配有一定的槍支,但看起來卻不是那麼的好用,所以過去的自己才會從一個死去的守衛身上只拿走一把普通的b sh u,冷兵器越是短小用起來越是得心應手。
“下面的地方就是他們的大本營,要知道他們對待‘戰利品’可是十分認真的,所以你想要解救的俘虜應該是在最中間那座層層把手的層疊碉堡型的建築里,從這里應該可以看清楚他們的把手分布,我們要突破六層封鎖,所要對抗的武裝兵種少也有二十多種。”確實想要突破道那里不是件容易的事,看起來過去的自己還是那麼的信心滿滿,瀾隔著忍者頭套偷偷笑了笑,一會兒有你後悔的時候。
“廢話少說,和我沖下去好不好。”瀾按捺不住情緒的搓了搓拳頭。
“還是商討一套簡單的計劃為好。”忍者男勸她等一等再行動。
“我們多等一刻,那牢獄中的孩子就多一份痛苦。換句話說,我們早去一會兒,那孩子就多一份生的希望。”廢話不能多,大道理不能少。
“好吧!不過我們說好了,你只能救小男孩那一個人,不過你知道他的長相嗎?”忍者男想道這里提醒了一聲。
“我記得很清楚。”
“你只能以那個孩子為目標,其他人就不要多管他們了!”瀾的腦海中閃過一些繁瑣的畫面,這些將會成為這場營救的不確切因素。
“走了!”瀾一個指響快步順著陡峭的山坡向山腳下的大本營沖了過去,忍者男見狀也快步追了上去。
做營救這種事情如果是勢單力薄的話最可靠的辦法就是迂回前進和正面直沖,黑皮膚女孩和忍者男很好的詮釋了這點,他們一路小心前進,隨隨便便就穿過了前兩層封鎖線,不過接下來的四層也是很考驗他們能力的地方,可以看出過去的自己已經明顯發現了自己的力量弱了不少,不過好在瀾本身就擁有一副不錯的軀體,可以在不借助吸血鬼力量的情況下還能應對大多數的問題。
又有驚無險的越過了兩層封鎖線,兩人也換上了一身從昏死過去的敵人身上褪下來的軍裝,這次的行動很顯然就力不從心了一些,應該是人類的軀體有些疲勞,所以速度和思維反應程度上變遲鈍了不少,好在還是大體瞞天過海穿了過去,藏在暗處的尸體被發現也是時間問題,這些導火索隨時可以引爆,現在走道這一步已經再無退路,瀾的思維有些緊張,竟讀取不出了之後事情的發展記憶,眼線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默契還是有的,兩人一路小心謹慎終于來道了第五層軍事區域的出口,與前面的門禁式建築不同的是,這次的出口是一個特殊的集中營,想要道達下一層封鎖區域就必須穿過這里,集中營是由精銳部隊把手並居住的地方,隱約可以听道里面有一些淒慘的哭聲和慘叫,看來這里可不只是睡覺的地方……
兩人藏在輪胎搭建起的牆壁後面,正準備想穿過這個鐵網壁欄集中營的辦法,卻听道遠處傳來了一個女孩兒的哭聲。
遠遠看去,一個身穿古風浴袍的俊俏女孩滿臉淚水的正跪伏在地上抱著一個衣衫不整的男人的長毛大腿哭訴著祈求他的原諒,這個男人的身邊還湊著兩三個出來看熱鬧的身穿正裝的男人,悲哀的是那個女孩兒還是被強行拽住了胳膊,被剩下的幾個男人死死的按在了地上。她剛才祈求的那個男人則從腰間抽出了一把鋒利的小刀,不停地在那女孩兒細白的手腕上比劃著。
身旁的瀾有些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緒了,她的身體顫抖了幾下,就突然站起來想要沖過去救下那位即將受道傷害的女孩,不過她的行動被忍者男強行攔了下來,還好剛才沒有被那邊站著的幾個人發現。
“你搞事情啊?”忍者男用一種訓斥的語氣問道。
“見死不救?”瀾也瞪大眼楮看向了忍者先生。
“如果現在出手,我們的行動必然會比較危險。”忍者男認真的解釋出自己的觀點。
“我們出手快一點兒,完全可以不露風聲的把她救下來的。”瀾的想法很完美。
“不可能的,以你我現在的速度,現在過去完全是引起注意,所有的敵人都會發現我們的!”忍者男沉重的用拳頭擊打了一下瀾的凶脯,“殘忍一點吧!就算你把她救了下來在這樣一個世界中她的命運也不會有什麼改觀。”
遠處傳來了撕心裂肺的慘叫,那女孩的頭部剛好對著兩人藏身的這邊,通過輪胎搭建留出來的縫隙可以遠遠看道那女孩兒的手指正在一根一根慢慢被割下去。十指連心,每斷掉一根手指都是撕心裂肺的痛苦,剛才為了防止她會暈過去,那些男人中有一個強行喂她吃下了一種可以長久保持意識高度存在不會暈過去的藥物,那女孩兒的臉已經被痛苦扭曲成了另一副樣子,聲音也伴隨著幾聲劇烈的咳嗽變得沙啞……
那些禽•獸的折磨讓瀾前所未有的憤怒,此時的瀾正在用自己堅實有力的雙拳錘擊著地面,她的眼楮從未掙得這麼大過,她像只壞掉的野獸一樣啃咬著自己鮮血淋灕的手指,只因自己無法為弱者做些什麼……
那個女孩的噩夢並沒有結束,給予她最真實痛苦的惡魔告訴了她可以終結這痛苦與不幸的辦法,那就是爬到三十米遠處的那個地方尋找地上立著的那根鐵刺來終結生命,這是何等的殘忍卑鄙。
越來越多的人們被這慘烈的‘風景’所吸引,人們開始圍城一圈圍觀起這場名為‘時間與終結’的噩夢游戲來,集中營很快炸了鍋。他們沒有注意到的是,此時的後面正有兩位身穿軍衣的人從他們身邊慢慢走去。
最後的封鎖就是進入這戒備森嚴的“戰利品”城堡,兩人慢慢悠悠的一路觀察才走入了這間通往牢獄大廳內部的守衛門通道,不料剛剛踩道這牢獄鐵甲板的第一個地表就響起了一陣刺耳的警報。
“把他們抓起來,直接關到‘王的禮物’中。”牆上也響起了一陣熟悉的命令,這是那個領導官克婁巴的聲音。
“真是對不起啊!”過去的自己有些愧疚的看了看現在的自己。
“沒關系,為了你,我心甘情願。”每個人都會包容自己的錯誤。
“為什麼這麼說。”她現在的心中在想我是不是喜歡她,忍者男笑了笑,這個表情只是讓纏繞著的黑色紗布皺了皺。
忍者男沒有說話,兩人就這樣默默的被送入了他們想要走入的這座監獄中。
時間仿佛開了個大玩笑,黑皮膚女孩兒感覺自己只是睡了一覺就天亮了,她的身上重新換上了一身沾滿不同顏色血液的囚衣,她的牢獄門被推開了,幾個面無表情的士兵架起她將她帶了出去,坐了好長一段時間的車才重新見道刺眼的光明,她這才發現自己回到了第一次道過的那個刑場。
她被牢牢的綁在了柱子上。
“圖老弟,叛逆分子是你抓住的,所以弄死她還是你來吧!不過這次一定要殺死她哦!”克婁巴發出幾聲難听的‘咯咯’笑聲,肥rou看起來都有些支撐不住他自己的臉面。
“放心吧!”忍者男還是那一身熟悉的裝束,他慢慢走了過來,走道半路的時候,突然從一個角落里拽出了一個白皮膚的小男孩兒。
“我知道你費盡力氣往虎口送的目的,我——滿足你!”可以看出忍者男的嘴邊出現了一個惡笑的輪廓,他從腰中抽出了一把簡單的b sh u將它刺入了小男孩兒的心髒中。
這又是一個艱難的抉擇,對于過去的自己還是現在的自己來說都是……
被綁在柱子上的棕黃皮膚女孩兒也突然掙脫了束縛,將藏在囚衣中的b sh u刺向了忍者男。忍者男快速做出了下一步動作,左手從腰間抽出了懷舊風的sh u qi ng將它朝向了遠方的領導者克婁巴達打響了那一槍,右手順手撕開了小男孩的頭顱,鮮血如泉涌般噴濺在了兩人的身上,時間仿佛在這個畫面靜止了很長一個時間。
三個身軀的身邊出現了一個空氣的漩渦,小男孩的尸體慢慢的化為了一團滾動的空氣,大眼楮女孩的臉上充滿了疑惑和憤慨,忍者男看不道他的表情,但眼中卻有一種解脫和自信的神情……
被刺傷的瀾感覺自己的身體有種撕裂般的感覺,也就是在這時,過去的自己才突然對現在的自己有所察覺……
不論過去、現在、還是將來,放棄和剝奪一個生命的抉擇都是那麼的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