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瑟拋開sh u qi ng,將這兩個明礬人一手一個的抓將起來,在空中將他們猛然相撞,巨大的沖力讓明礬人頓時失去了戰力。
此時剩下的那三名明礬人一邊射擊一邊撲了過來。狼頭人與他們纏斗在一起。
丁香見阿瑟雙手沒有w q 的與對方打斗,連忙沖上去協助,它不是戰士,手無縛雞之力,唯一的護身w q 是一把多功能sh u qi ng。仙子人開槍用激光束向明礬人射擊,卻被對方的強硬外殼彈回,差點就形成自傷。
見攻擊無果,仙子人又把槍的攻擊模式改為電擊,一陣電弧閃過,在那白色外殼上甚至沒有留下任何痕跡。接著它又嘗試了音波、電磁、脈沖及火焰模式,卻仍然無果,功能槍的戰斗方式花樣繁多,威力卻還不如一只大口徑的老式sh u qi ng。
丁香只得不停的更換sh u qi ng制式,希望能有克制明礬人的模式。相比之下,阿瑟的拳頭倒比這把丁香所鐘愛的高科技sh u qi ng有效的多。他一拳一個就將欺近的兩名明礬人打的飛出幾步之外,但毫發無損的的敵人一被拉開距離,反而可以用射線槍對他和丁香進行攻擊。
“比我想的要麻煩。”狼頭人舉起身邊的那名明礬人擋住射線槍的攻擊。
“丁香,你去洶滸那里幫忙,蜥蜴人的戰斗甲,你的槍應該可以應付。”他將縮成一團的明礬人護住頭臉,對方則一邊後退,一邊不停的開槍。
“告訴洶滸速戰速決,這里我一個人可以搞定。”他單手舉著明礬人,另一只手從後背吸盤上取下戰術散彈槍。
此時那明礬人從他手中終于掙脫落地,突然跳起猛地撞向他,這股撞擊的力道奇大,將阿瑟的散彈槍撞的脫手飛出,隨即那名敵人立即伸出槍口朝他射擊。
阿瑟一個翻滾躲在一顆晶石後,朝仍然呆呆看著他的丁香叫道︰“去啊,愣著干麼。”
仙子人只得疾扇翅翼,連飛帶跑的向洶滸的方向奔去。
那名明礬人試圖向丁香開槍,被竄出大石的巴雷卡斯人揮拳打了一個跟頭。好一個阿瑟,他一邊躲避另兩名敵人的射線,一邊撿起散彈槍,轟的一聲,將身前的明礬人從身前擊的遠遠飛出。
但明礬人落地只是一滾,似乎並沒受傷,它加入他的同伴,被射線槍火力壓制的狼頭人只得躲在晶石後開槍還擊。
就在阿瑟一籌莫展之際,剛剛被阿瑟擲在一旁的一名明礬人恰恰在此時從昏迷中甦醒了。它並不移動,只是用胸前的槍口偷偷瞄準著阿瑟,而狼頭人忙于與其他三個敵人交火,對這一變故並沒察覺,射線槍眼看就要開火,從明礬人的身旁,一個渺小的身影迎著他的槍口撲了過去。
艾迪早就醒了,其實自從雙方正式開火之後,他那股強烈的不適感就已迅速好轉。
在消滅明礬人的抉擇中,坎德人的信仰和庫魯索達姆斯之指引互為交鋒,而他越是抗拒,身體就越顯得虛弱無力,當事實至此,戰斗再不以他的意識為轉移,那股強大的逼迫感就頓然消失。
他看著阿瑟和洶滸與霍斯人交戰,阿瑟從前到後的與明礬人近身肉搏,他卻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
坎德人的所有游歷課程都與戰斗無關,並且也不可能將弱小的他們訓練成戰士。艾迪可以作為一名出色的醫師、翻譯、領航員、甚至廚師,他可以詳盡的和隊友們描述銀盟已知所有星球的名稱、講解大氣構成和地質結構,他熟知銀盟各族風土人情、道德禮儀、生活習慣,他是博學者,旅行家和解謎大師。
艾迪根本不懂戰斗,一點也不懂,他和維斯塔的男性同族們一樣,學不會任何戰斗技巧並且也根本沒興趣去學。在坎德人的字典里,沒有暴力和野蠻,他們自成一格,渾若天成。而當強大的巴雷卡斯人都陷入苦戰之時,他們又能夠為此做些什麼呢?
艾迪沖向了舉起的槍口,他試圖用自己的身體阻止明礬人對阿瑟的攻擊,密閉甲的護盾早在阿瑟決定撤離之前就已關閉,在這個節骨眼上,時間也不允許他重新開啟。他想也沒想就迎上前去,在高能射線與他脆弱身體之間的,只有那層乙鈦合金所制成的密閉甲。
阿瑟用眼楮的余光看到了這一幕,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他驚恐的張嘴吼叫。
“不!”
就連狼頭人也無法從幾個身位外來阻止一切的發生。
然而,艾迪最終並沒有被任何射線擊中,他算對了時間,笨拙的撲出了身體,成功的阻住了槍口,但明礬人的槍卻沒有發射。
明礬人像是一尊凍住的雕像僵在原地,一動不動,直到那槍管從中而裂,赤紅色的火線從槍口一致蔓延到它的身體,在身子周圍完整的劃了個圓圈。
這名超強的防御者上下身由此分離,並向兩旁滑開,露出厚厚的白色固體護層和其內粘稠的真實身體,在幾乎真空的暴露下,那些粘液立刻鍍上了一層薄冰。
半空中,未亡隱隱顯露出他的上半身,只見他雙手指端的戒指發出暗紅色的詭異光線,飄舞悸動,柔弱無骨,像兩條細長的毒蛇。
他揮動手臂,兩枚戒指所發出的光線立刻在空中匯聚一處,形成一道死亡的絞索,轉眼間,另一名還在昏迷中的明礬人也被這股細線切成兩段。
無影人行動極為迅速,他行蹤不定,只見那致命的奪命細線在閃爍的燈光中游動,拖曳著長長的尾光。他轉瞬已到那三個還在向晶石處射擊的明礬人身邊,細線如有形之手般同時纏住了它們。
“未亡,不要。”艾迪在通訊器中無力的喊道。
但他已無法阻止無影人的殺戮,那三名明礬人已被他一瞬間攔腰勒斷,巴雷卡斯人的耳朵此時暴露在稀薄的大氣中,他甚至可以听到那些可憐生物微弱的慘叫。
“你到底死哪兒去了?”阿瑟沖著看不見的無影人吼叫道。
“對于一個出丑的狼頭來說,你的問題還真多。”未亡顯出身形,面無表情的低頭審視著身前那三名慘死的獵物。
阿瑟顧不上未亡,他一個箭步沖到艾迪身邊,單手將還躺在地上的小坎德人提起,重重的頓下讓他站立。
“永遠不要再做這樣的事。”狼頭人沖著他的宗主一族大叫大嚷。
“我是說永遠!”他的眼楮因為激烈的情緒充血漲的通紅,露出的森森白齒令他顯得更為猙獰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