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我?”
方原笑了笑,攤手說:“其實方某一直很納悶,為什麼會稀里糊涂的成為了太平道的貴人。我最不缺的就是自知之明,起義失敗,又怎麼可能靠我一個人就能扭轉。”
“的確,此次起義若想成功,人力有限,如何與天斗?唯有依仗……外力。”
“依仗外力?不知掌教口中的外力可是天人?”
“非也。”
張角搖了搖頭,“在此物面前,即便是千萬天人也不足為道。”
“哦?願聞其詳。”
只見張角手中九節杖輕揮,一道濃郁的青光飛出,落在河面上。
緊接著河水開始從河面升起,足有三十多丈。
看著河水匯聚成的巨大水刀,方原微微一愣,“此刀怎麼與犬神如此相像,掌教,你口中的外力莫非是上古邪刀•犬神。”
“沒錯,正是上古邪刀•犬神。”
听到肯定的答復,方原臉上雖無變化,心里吃驚無比,上古邪刀•犬神的恐怖實力他是見識過得,如果此刀真的落到張角手中,或許真的能夠扭轉敗勢。
試問再多的漢騎與天人隊伍,能夠勝過邪刀威能嗎?
看張角一副狂熱模樣,方原淡淡的說道:“張掌教,你不是一直悲天憫人,想要救民于水火嗎。想必也應該知道犬神乃是邪刀,此物一旦加入戰爭之中,定會在神州掀起腥風血雨,造成更多的殺戮。這似乎有違你的平生之志吧。”
張角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猶豫,最後開口說道:“回顧往昔,改朝換代皆是腥風血雨,殺戮神州。一世的失,換來萬世得,貧道知道如何取舍。”
方原暗自感覺好笑,之前還標榜自己是為民請命,如今卻想用百姓的命實現自己的志向,終于露出了他的本來面目。
“既然掌教執意如此,方原也不好繼續說什麼。不知我可以幫到什麼?”想到神州任務,方原雖然不希望邪刀落入張角手中,但還是要硬著頭皮上。
“貧道之前曾經耗費壽元卜卦,可即便如此也不曾算出邪刀下落,只是得出找到你,才能算出下落。”
听到這話,方原說道:“既然如此,那掌教準備何時施法卜卦?”
“待到月圓之夜,即可施法。”
月圓之夜?今日是十一月二十八日,豈不是要等上半月?
“非要等到月圓之夜嗎?施法與月亮圓不圓有什麼關系。”
張角呵呵笑道:“看來方小友對于觀星術不甚了解,這個也不是一句兩句就能說得清的。若是能夠提前,老道巴不得此時此刻就施法。”
“好吧,是方某急躁了。”
“這些時日你就先在此處村莊住下。”
張角見其眉頭不展,接著說道:“如果方小友有興趣的話,貧道可以教授你太平經中要術。”
太平經中要術?
乍一听,方原沒听明白,隨後露出意外狀,太平要術是太平經中的“仙術”,自己又不是太平道弟子,張角傳自己太平要求,難道是想拉自己入教?
“掌教,方某的確是想學太平要術,但卻無心加入太平道,勿怪。”
張角低聲笑道:“放心,貧道只是教授太平要術,你我沒有師徒名分,也不會要求你加入本教。”
“此話當真。”
“當真。”
“那何時教授方某太平要術?”
“現在。”
張角手指輕彈,一道青光遁入方原雙目之中,他眼中頓時化作青光一片。
此時方原能夠看到一個個細小的文字正從張角口中吐出,飛入自己腦中。
叮!
“恭喜玩家誰與爭瘋獲得太平道掌教大賢良師張角的青睞,獲贈【太平經•真氣篇】第一層口訣要領。”
系統聲音回蕩,陌生的信息出現在他的腦海里。
“真氣篇?為何不是太平要術?”
見方原露出疑惑,張角笑道:“想要學習太平要求,首先是修習真氣篇,當體內出現太平真氣,到時候再教你也不遲。”
“太平真氣?莫不是那股青氣?”想到太平道諸人施法出現的青氣,方原心里喃道。
“多謝掌教。”
方原拱了拱手,張角微微點頭,說:“提升真氣方法有多種,闢谷、食氣、服藥、養性、返神、男黃赤之術、針灸、佔卜,堪輿等等皆可。其中服藥與針灸雖增速明顯,但傷及身體,弊大于利。闢谷法、食氣法還有養性法雖安全,但速度極緩,非三年五載,難以見成效。佔卜術和堪輿術皆是消耗大量真氣,施法之後可將信仰之力轉換真氣。”
听了張角說了一大堆,似乎都有弊有利,唯獨有一個他還沒有說黃赤之術……
“掌教,這黃赤之術是什麼?”
“這黃赤之術,只要在行房之際運行法門要領,成效顯著。”
說完這話,張角眼中泛起笑意:“此術不分漢人天人,你那位紅顏知己看來還是****,與其行房,成效更為顯著。”
听到這話,方原暗罵了一句老不正經,開口說道:“有勞掌教指點,方某獵物欣喜,迫不及待想要修習,先行告退。”
“哦?如今正午時分,會不會早了些?”
我去!
方原一臉黑線,這老道士腦子里都裝的什麼?
“咳咳,方原先行告退。”
看著方原一臉怪異的離去,張角無奈的搖了搖頭,“和當年的我何其相似,這種事情白天做,也太傷風化了。”
說著說著,他竟笑了起來。
……
“方原,剛剛你們在聊什麼?”
方原來到遠處田埂上站著的諸人面前,不光是白小汝好奇,唐周也好奇。
“沒什麼。”方原掃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唐周,奇了怪了,既然張角能夠通過觀星術看到黃巾起義將會失敗,應該也看到了唐周告密才對,若是如此,張角為何還留著他性命?
難道是《升龍》游戲世界里劇情不是唐周向朝廷告密,而是張角別的徒弟?
“諸位,師父命我為諸位準備的房間,已經打掃干淨,請隨我來吧。”此時唐周又恢復了以往的恭敬,像是忘記了剛剛的不快,語氣平和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