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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
隨著劫雷降落、五大魔門門主率領眾魔如同潮水一般的向南宮煌他們襲擊過去,勢必要在最短時間內將六大仙門徹底鏟除,這對魔門來說是一個非常好的機會,他們死也不會放過。
“跟他們拼啦!”
“就算死也不讓他們好過!”
“殺一個夠本、殺兩個賺!”
六大仙門眾人也知道這次是在劫難逃,一個個也都猙獰著面孔、咬緊牙關,做好同歸于盡的心理準備。
“你們就別去送死了,讓重樓陪他們玩玩吧!”
第一道劫雷被南宮煌輕松渡過,這個時候雙方即將戰斗到一起,南宮煌輕描淡寫的說道。
“什麼!?”
“重樓?”
雖然南宮煌的聲音不大,但卻清晰的傳入在場眾人的耳里,听到南宮煌要將重樓放出來,那群魔門眾人都嚇得一個激靈,先前重樓和六大仙門之間的戰斗他們可是親眼所見、深有感觸的,而現在仙門弟子則有些幸災樂禍,反正他們覺得怎麼也逃不掉此劫,橫豎都是個死,那還不如將重樓解封,大家同歸于盡!
“小子,放掉重樓他首先會殺掉你,他怎麼說也是我們魔門中人,大不了我們認他為魔主,最後倒霉的還是你們仙門,哼!”
“有種你就放出來啊,我們看誰先被殺死!”
……
五大魔門掌門人不屑的說道,他們先前只看到南宮煌他們合力將重樓封印,以為封印後無法再釋放出來,就算釋放出來也會不受控制。
“是嗎?”南宮煌淡然的笑了笑,搶在第二道劫雷下來之前他將重樓釋放出來。
{@更3:新最快上
“轟!”
光華一閃,地面微微一顫,重樓以道靈真人的外貌重新出現在眾人面前,這立馬讓在場絕大多數人心髒都猛的一陣劇烈跳動,不約而同的倒抽一口涼氣,緊張至極,很多人都已經做好赴死的決心了。
“臥槽!那小子真特麼的將重樓釋放出來了!”
“他這是想玉石俱焚啊!”
……
五大魔門見狀也都一顆心懸了起來,緊張的不要不要的,重樓威名,他們是如雷貫耳,他們先前說的好听,實際上誰能控制的了重樓?
“小樓參見吾主!”
但讓在座所有人震驚失色的是重樓始一出現便直接單膝跪地,向南宮煌虔誠的行禮,這看在在場所有人眼里都震撼的無以復加。
“怎麼回事?”
“臥槽!不可能吧?”
眾人面面相覷,都從彼此眼中看到無法形容的震驚。
“魔王,您,您是不是搞錯了?”萬魂谷谷主硬著頭皮道,“您是我們魔門至高無上的魔尊啊,怎麼稱呼一個毛頭小子為主人呢?”
“是啊魔主,那小子可是封印你的罪魁禍首啊,您怎麼能認他為主!”
“魔主殺了那小子,殺光所有仙門修者,我們魔門統一這座大陸,我們擁護您為魔尊!”
其他眾魔門大佬紛紛附和道。
“小樓,你听到了吧?這群家伙處心積慮的想要本座死,你該怎麼辦他們?”南宮煌淡淡的問道。
“敢傷害吾主者死!”重樓冷喝一聲,下一刻已經出現在五大魔門門主身邊,紫電魔龍武魂發出,閃電般向他們襲擊過去。
“不好!”
“重樓瘋了!”
“快反擊!”
“滅了這不識好歹的大魔頭!”
……
一時間眾魔門修者全都驚慌失措起來,紛紛圍攻重樓,這讓眾仙門弟子看得直呼爽哉,而南宮煌則悠哉樂哉的渡他的天劫。
“轟轟轟……”
等南宮煌六道天劫渡完,魔門眾人已經死傷無數,包括五大魔門門主也都慘死了兩個,只剩下三個還在負隅頑抗,不少魔門修者見勢不妙都準備逃遁了。
“可惜可惜啊!”
看到那些魔族高手一個個慘死在重樓手中,南宮煌直呼心疼,特別是那五大魔門門主,可都是凡仙中後期的高手,如果能將他們都封印起來,那南宮煌實力又有巨大的提升,只可惜他的仙級封印卡只有這一張,而煉妖壺暫時只能收入仙級以下的修者,否則不容易控制,所以他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被重樓滅殺了,反正這些魔門領袖留下來就是個禍害。
“完啦!”柳澀舞見大勢已去,悄悄的退出戰斗人群準備逃遁。
“美女,那麼著急走作甚?留下來吃個晚飯唄?”南宮煌閃身落到柳澀舞面前攔住她的去路極為諷刺的問道。
“你,你想怎麼樣?”面對這位能將重樓都變為卡奴的強者,柳澀舞那是發自內心的恐懼。
“棄暗投明、皈依正道!”南宮煌肅然道。
柳澀舞聞言俏臉頓時變了變,緊接著便楚楚可憐道︰“人家听您的還不成麼,人家現在就棄暗投明,從今以後人家就是你們正道中人了。““空口無憑!”南宮煌道,“接受我的靈魂印記,否則本座只有替天行道、降妖伏魔!”
“你!”柳澀舞氣得咬牙切齒,不過很快就緩和過來,對著南宮煌搔首踟躕、賣弄風騷、極具誘惑道,“哥哥,人家那方面的功夫可是很厲害的哦,連重樓魔王都稱贊呢,如果哥哥您肯放人家一馬,人家願意服侍您就寢,保準讓哥哥您享受一番最最美味的魚水之歡,怎樣呀哥哥?”
說著說著,柳澀舞便當眾開始脫起衣服,那魅惑之力在座眾人幾乎無人能敵。
“混賬!”南宮煌低喝一聲,直如晴天霹靂,將周圍遭受迷惑的眾人紛紛震醒過來,他不屑道,“本座擁有武神之心,就你這點小伎倆還無法迷惑本座,識相的速速束手就擒,否則休怪本座辣手摧花!”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別以為本姑娘好欺負!”柳澀舞見南宮煌如此決然,她也是憤怒至極。
“敬酒不吃吃罰酒!”面色一凝下令道,“伊莎,將她活捉,膽敢反抗,殺無赦!”
“是,主人!”伊莎領命向柳澀舞襲擊過去,雖然她現在已經不是南宮煌的卡奴,但依舊保持著原來的心性,對南宮煌還是那麼唯命是從。